31、第三十一章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哪怕我做了不被允许的事情？”</p>

“只要你愿意回来。”</p>

“……”</p>

橙发的女孩子终于有了波动：“悟君，你一直都是最强，一直都是保护者的角色。在你眼里，我也一直是需要保护的弱者，对吧？”</p>

“什么？”</p>

“没错，我很弱小。这个世界无论是咒术师和普通人，都过的好辛苦。”她垂下眸，注视着五条悟，“我和妹妹的出生是错误的吗？从小被普通人排挤、被咒术师差点抹杀、被高层处刑，一刻也没有自由，我的生命甚至不属于我自己。”</p>

“所以，是这帮老橘子的错……！”</p>

“最强只有一个，普通人才是大多数。可是普通人活该被咒灵缠上危害生命吗？普通的咒术师又活该一刻不停地与咒灵战斗将生命悬于一线吗？有咒术天赋的孩子就活该因为身上的异能力被处处排挤吗？”</p>

“……”</p>

“所以，错的是这个有咒灵的世界。消除原罪的方法就是消除咒力，创造一个没有咒灵也没有咒术师的世界。”</p>

“这怎么可能会实现？！”</p>

“你又在否决我的理想了，所以悟君，你无法理解我。而我也不想再被你保护了。我自己可以变强，强到保护自己，强到改变这个世界。”</p>

“……”</p>

他只是执拗地，低着头盯着千澄，喃喃道。</p>

“我无法理解，但是——”</p>

他的话被千澄打断。</p>

“既然你知道我现在正在做的事，知道我已身处黑暗……承认吧，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诅咒师了。”</p>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承认？！"</p>

他说完之后，两人都陷入沉默。</p>

于是千澄问：“……为什么不肯放弃我？”</p>

五条悟被问住了。</p>

被这份心情紧紧攥住驱动向前的五条悟，再一次露出了罕见的茫然神情。</p>

“因为你是……”</p>

是什么？</p>

有什么词汇好像到了舌尖，但迟迟无法说出口。</p>

这又是什么心情？</p>

他逼迫着自己说出了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p>

“因为你是戚风，只要你是戚风，我就不会放手。”</p>

从小时候每日相随的玩伴，到进入高专后可以托付后背的同伴。</p>

戚风见证了他的成长，是他叙述过去时绕不开的一部分，是他重视的朋友。</p>

没错，就是朋友。</p>

如潮水般将要把人湮没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关口。</p>

五条悟缓缓吐出一口气，盯住了千澄，隐隐期待着她听到之后的神情。</p>

可是。</p>

她露出的却不是动容，而是带着一丝困惑的神情……看错了吗？</p>

朋友这种概念好像已经非常遥远，千澄垂着眼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悟君……”</p>

这不是无动于衷的语气。</p>

在他们的过去，五条悟提出让她立即下去和咒灵实战、又或是凌晨拉着她去限量明星甜品店排队这样任性的要求时，女仆偶尔也会露出这样熟悉的情态，无奈地喊他的名字。</p>

她可能有很多话想说，但她不会再说，这是一种默认。</p>

就像是得到了肯定的讯号，五条悟伸出了手。</p>

“跟我回去，站到我这一边。”</p>

“……不要拒绝我，戚风。”</p>

五条悟的手虚虚落在少女右眼的绷带前，察觉到她没有躲避、反而以一种复杂的难以看懂的目光注视着他时，五条悟顿了顿，又探向了缠绕在她眼间的绷带。</p>

她根本不会缠这种东西。</p>

都是五条悟帮她缠上去的。</p>

所以，这次也只要将它摘下来……有始有终。</p>

五条悟下意识忽略了绷带的不同位置，在指尖碰触到绷带的一瞬间解除了无下限术式，比起防备更想触碰，更想像以前一样笑着插入她的发间，将时间拨回原点。</p>

他对此刻的戚风没有防备之心，抓到一点机会就想牢牢地附上去，生怕她会再次逃走，生怕会抓不住她。</p>

指腹已经沾染了熟悉的、少女的温度。</p>

他想将绷带拆开，想让她继续用那只晶莹剔透的橙色眸子注视自己。</p>

不管那双眸子里的情绪是无奈还是生气，什么情绪都好，只要是之前的戚风——</p>

“…………”</p>

“………………”</p>

来自胸口的剧烈疼痛刺穿了五条悟。</p>

叫他的想法有一瞬间的涣散和空白。</p>

少年低下头，碎发垂落下来，和那只讨人厌的冰冷血色左眼对视着。</p>

浑身都在叫嚣着不可能，但五条悟无法否认的是，她身上的咒灵抓住他解除术式的一瞬间——没有她的命令时机不可能这么准确——地贯穿了五条悟。</p>

和禅院甚尔那一战后习得的反转术式下意识发动，但少年更多的是茫然与无措。</p>

现在发生了什么？</p>

为什么会？</p>

她在做什么？</p>

这是痛觉吗？</p>

一如上一次见面，千澄避开了五条悟想要用力拉下松垮绷带的手。</p>

最终那只眼睛也没有看见他。</p>

她说：</p>

“我不会跟你回去，我也不想死在你的手中。”</p>

“戚风……？？”</p>

五条悟捂着胸口，瞳孔紧缩，却死死地抓住了千澄的肩膀，力气大到快要嵌进去。黑色的高□□服很好地隐蔽了血液的涌出，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异状。</p>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戚风，距离拉的极近，吐出的气息都落在她脸上。</p>

“我说过吧？转推、的话……到那边去的话，饶不了你。”</p>

她抬手覆盖在五条悟的手上，一点一点地掰开。</p>

明明受伤的不是心脏，心脏却传来了无法忽视的刺痛。妹妹刺穿他体内时一定加了什么限制，不然不会这样，手也不会这样无力地被掰动而垂下去。</p>

他听见少女的声音。</p>

“无所谓，我们不早就是……敌人了吗？”</p>

是……这样吗？</p>

在他说“我们是朋友”时困惑的眼神，原来不是错觉，原来是这个涵义。</p>

【戚风：“悟少爷，很疼吧？这里好多血……呜。诶？是别人的血？太好了……！你没事就好。”】</p>

【戚风：“悟少爷，这是让伤口好的更快的魔法绷带，我的幼驯染也一直在用呢。不需要吗？那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受伤。”】</p>

【戚风：“怎么了怎么了，哪里很痛？是昨天那个咒灵吗？牙疼？……嗯，我来看一下，啊——肿的好厉害，痛痛都飞走～”】</p>

【戚风：“妹妹，悟君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你绝对不能伤害她，拉钩啦。”】</p>

【戚风：“悟君是最强，我相信悟君。”】</p>

他是最强……？</p>

他受伤了吗？</p>

啊，对，说起来……</p>

那个让伤口好的更快的魔法OK绷呢？</p>

放到哪里去了呢？</p>

五条悟想着。</p>

他记得他当时有收下女孩子的礼物，但后来就找不到了。</p>

是放在口袋里没有及时拿出来，然后跟着衣服一起消失了吗？</p>

如果现在还留着的话……</p>

可能就不会这、么、痛、了、吧。</p>

……</p>

…………</p>

【隐藏■■值：40→35→60】</p>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了一下，加了一段两人对峙的话。</p>

五条悟咒术御三家是不会理解千澄想法的，他执着的只是带小蛋糕回去，但是她不可能回去。</p>

】</p>

开奖啦！欧皇有216点（噗通跪下，我读者号和我的基友们全都没有中</p>

-</p>

【名词】xby球球你别坑文</p>

【蛋糕富婆后宫派对】指小蛋糕在q左拥右抱的剧情</p>

【DK青春伤痛文学】指dk们的悲恸剧情</p>

【黄金矿工DK】指爹咪在地表开车，dk在地下挖矿（？）</p>

【谢谢地雷和营养液！！因为咕咕了一天多非常心虚……呜呜！明天我让基友压着我码字！】</p>

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千鶴秋夜 1个；</p>

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流水、西瓜番茄酸奶 1个；</p>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舂酋 3个；立青木木 1个；</p>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江岸 2个；黑历史合集、西瓜番茄酸奶、本丸的刀一个也不能少、毛桃子 1个；</p>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爬墙大师见一个爱一个 3个；柊、江见 2个；鱼仔、46530862、38165009、小太阳超可爱、流年似水忆年华、流水、岁月可期、故久衣、木木、阿唯唯、叶子、梦入大唐、回家恰饭的伊饭、花礼、梦想养猫、云雀莹、端文、松未辰、球球你们别坑文、辛巴 1个；</p>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故久衣 91瓶；emyka 50瓶；夙兴夜寐、一只鱼、秦袅 30瓶；吴老穷 29瓶；太太皆神仙 25瓶；玖玖玖、38165009、岁月可期 20瓶；木的感情的作业批改机 12瓶；萧浅生、炙夏亦寒(=^▽^=)、葵色、四月、舂酋、小太阳超可爱、阿颓你更新啊阿颓、纳亦屋、百叶笙歌、小末、墨墨蘑菇、的的、小卷毛、糖烟好饿、菡羽、35063907、眠、阿唯唯、缚若清歌、子衿、山海皆可平、雪鹤、景凡丹舟 10瓶；旧清压梦 8瓶；gindear 7瓶；一块冰、星河 6瓶；鸭子本鸭绝不真香、锦姝、可可、婚介所小明、落雪成白、镜栖、siehe、我的名字威武霸气 5瓶；清风、Allie 4瓶；酒清、喻文州的索克萨尔. 3瓶；藤丸立香、段尺素（丹尼股冲鸭）、阿夜是夜猫子 2瓶；梦入大唐、解凌、栤、九殊25、白霖、猫猫喵、流年似水忆年华、团子大王、笼中鸟、龍江-大梦初醒、金红西瓜、aomizuai、迷、六息 1瓶；</p>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