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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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p>

千澄爽了。</p>

甚至还想读档再骂几句。</p>

她从未想过，叫人“猴子”竟然如此之爽！</p>

所以就算是存档定位在夏油杰即将俯身下来的时候，千澄也心平气和，丝毫不慌了。</p>

被猴子舔怎么啦！</p>

……好、好像是不太好。</p>

要是是猫猫或者狗勾的话还能接受！</p>

在对方亲上眼睛之前，女孩子偏开了头。</p>

夏油杰像是早有所料般地停了下来，距离近到她那双雾蒙蒙的眸中只能倒映出他没甚么表情的样子，扣着肩膀的手指力度却微微收紧。</p>

“……”</p>

很好，眼睛还看得出是正常的颜色。</p>

现在想来，这人说不定是将她刚才的表现当作了默认和顺从，才进一步推动了黑化的想法。之后绝对会借势叛逃过来的。</p>

——才不要！</p>

千澄想。</p>

她和杰靠的很近，气息都互相缠绕着。</p>

但彼此之间却隔着隐形的、打不破的墙。</p>

“好过分啊。”</p>

她说。</p>

“一直在拒绝别人的，是我吗？一直注视着其他东西忽视身边人的，是我吗？”</p>

夏油杰抿起了唇。</p>

“……虽然很想抱怨这些事，很想告诉杰我的感受。但是，看到你现在在这里，看到你帮助我，看到你接近我，看到你向我伸出手，”千澄的右眼眼眶也跟着红了，但却弯起唇笑了起来，“我一点都不生气啦。我好高兴。”</p>

她的左手还和夏油杰握着，话语间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p>

“这里，跳的好快。”</p>

“你感受到了吗？”</p>

“…………”</p>

掌心下的触感，如擂鼓般的生命力。</p>

“这颗心脏，现在正在为你而跳动。”</p>

“在我心里，杰是最厉害的咒术师，小时候帮助我，长大后保护别人。我一直将你当作目标，一直注视着你想要赶上你，想要站在你身边。”</p>

“……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自称咒术师了。”</p>

“我没有了和杰撒娇的资格，也不能在你面前哭泣了……我、我没有哭。”</p>

她吸了口气，郑重地注视着夏油杰，极力稳住声线：“杰是我唯一的寄托。”</p>

“所以，请不要再说刚才那种话了。”</p>

“我唯独不想看见杰出现在这一边。”</p>

“如果那样的话，心会死的呀。”</p>

……</p>

…………</p>

夏油杰停在了原地，坐在了幼驯染原本在的地方。</p>

在幼驯染恳切的目光中，他和她定下了「束缚」。</p>

——绝对不会到那边去的「束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