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2章 第三十二章救人,我竟不知自己掉马了,今始,笔趣阁免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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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夜色如墨,屋内烛火烨烨,零落的烛光洒在荣文修脸上,让杨知毓头一次觉得她身上有烟火气。
感激的笑了笑,杨知毓回过头继续走,走了两步还是觉得不对劲,便回头问:“是不是徐兄出什么事了?”
“没有。”荣文修沉声回答,她最不喜欢杨知毓提徐行。
“哦。”杨知毓语气难掩失望。
屋内一时安静的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杨知毓浑身僵硬的被荣文修扶到床边坐下,由衷道了谢,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荣文修则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环顾房间,没发现什么差池后,“我走了。”说完便转身走。
杨知毓不住的点头,“哦哦,好。”她话音未落,看见红缨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姑娘不好了,知府衙门的大牢闹时疫,听说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牢里?
杨知毓扶住床边,强作镇定,“徐行是被关在知府衙门吗?这没灾没难的,怎么会有时疫?”抬头看见荣文修还站在门口,忙喊住:“荣阁主请留步。”
清凉的晚风从门外吹进来,拂过荣文修全身,这种凉意让她麻木的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师兄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们相依为命,但也各自孤独。
如今有人为师兄生死不顾,她应该高兴才是,事实却连假笑都做不到。
师兄武艺超神,谋略过人,从来都是他护着别人,何时需要别人护过?
她看向杨知毓,好像忽然明白的对方的特别之处。
她一直在努力护着师兄,即使眼前重伤在身,听到师兄有难,也立即在想办法帮忙。
自以为是。
荣文修嘲讽的笑了一声,不如放任她去,也好让师兄看清楚到底谁才配站在他身边。
“何事?”她清冷开口。
杨知毓迷惑了片刻,红缨刚才的话荣文修一定听到了,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是胸有成竹还是并不想管徐行的死活?“不知荣阁主有何打算?”
“荣恩阁永远不会与朝廷作对。”她不冷不热的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干净利落的仿佛和徐行这个人毫无关系。
红缨不明所以的看着的她干净利落的离去,回过头用眼神询问杨知毓,“这是何意?”
杨知毓扯着被子躺下来,“徐行不会有事的。”人家亲师妹都不着急,她着什么急?
红缨一头雾水的为杨知毓理好被子,起身才发现房间大变样,桌上还摆满了水果点心,联想到荣文修刚离开,“哇,太好了,荣阁主来了就是不一样。”
杨知毓躺在床上,一脸愁容的盯着帐顶看,忽然又撑起身来,“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万一出事了,我身上的毒可怎么办?”
“姑娘你在说什么?”跑了一下午,正饥肠辘辘的红缨刚吃两口点心,见杨知毓坐起来,茫然抬头。
杨知毓捂着伤口起身,坐在床边左思右想,最后道:“我写封信,你一会儿去门口差人把信送给沈公子。”
“可我们连沈公子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呀!”
“没事,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人肯定知道,快准备笔墨。”
那沈公子这么不喜欢徐行,知道徐行有难,定然上赶着前去瞧热闹。
一个时辰后,沈子敬的马车停在了品竹小筑的门口,杨知毓听到辘辘而来的车轮声时已经惊呆了,荣恩阁果然与众不同,马车居然能直接驾到小院门口,并且这个马车大的夸张。
本以为荣恩阁的排场已经不小,沈家多半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知毓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在红缨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时差点与沈子敬撞对头,好在她虽然满身是伤,但灵敏度依旧,轻巧的避过,然后进了马车。“沈公子!”她抬头打招呼,看到沈子敬已经换下了白天的绯衣,现在穿的是一身深绿色锦缎长衫,整个人看上去如出水芙蓉般清爽年轻。
他头发绑的十分随意,显然出门出的十分匆忙,但这点凌乱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
挂在马车车檐两端的灯笼随着马车的前进左右晃动,灯光透过车帘照进马车,落在他身上,照的他脸色比夜空的新月还要苍白。
这种苍白又凌乱的破碎感,让人脑中忍不住闪出旖旎画面,杨知毓忙别过脸假装往车外看。
沈子敬并没有注意到她怪异的表情,等了半天不见她开口,责问道:“怎么不说话?”
“啊?”杨知毓愣一下,忙道:“多谢沈公子来接我。”
沈子敬一脸急切,见她迟迟不说重点,只得主动开口提及,“你信上说徐行那厮就快死了,是真的吗?”他居然一脸担忧,若非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那丝兴奋,杨知毓大概要被他骗过了。
想不到这个看上去除了长得极好,脑子跟路辙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家伙竟是个狠角色,徐行虽是他情敌,但好歹也是荣文修的亲师兄,相当于他的大舅子,他居然如此急切的盼着大舅子死。
“我日间不是告诉你他被官府抓起来了吗?现在听说知府衙门的大牢闹时疫,死了好几个人,徐行就关在里面呢!”杨知毓学着他的样子担忧道。
“什么?时疫?他们又来这套?”他竟然一脸失望。
杨知毓听到了重点,又来这套,这四个字意味深长。“沈公子的意思是徐公子没有危险?”
沈子敬失望的倚在车背上,“本以为你身在荣恩阁能知道些什么隐秘的消息呢,这个——我随便派个人就能打听到了。”
杨知毓不动声色,“听起来,沈子敬应该对洛江官场的作风十分熟悉,难道知府衙门经常闹时疫吗?”
“什么时疫,不过是杀人不留痕的借口罢了。”沈子敬语气十分不屑,显然对官府的这种行为十分不耻。
杨知毓却从这简单的两句话里听出了门道来,染上时疫死的人,是要用火烧掉的。“那徐公子岂不是死定了?”她说完发现自己的手竟在颤抖。
“不可能。”沈子敬笃定的摇了摇头,“他死不了,来福,掉头吧,不去了。”
“哎!”杨知毓掀开车帘,“别掉头,继续走。”又放下车帘对沈子敬道:“来都来了,去看看又何妨?正好我还有许多关于荣阁主的事情要问你呢!”
提到荣文修,沈子敬的双眼立即有了别样的神采,但也面带防备,“你要问什么?”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沈子敬沉默了片刻,倚在车壁上回忆了一会儿,嘴角渐渐泛出笑意,显然那是一段极美好的回忆,杨知毓亲眼看着他笑容爬上脸颊的同时,脸红了。他肤色白皙,那一点点微红便格外明显,娇艳欲滴的样子像刚刚成熟的石榴籽,晶莹剔透,饱满多汁。
杨知毓咽了咽口水,见沈子敬旁边的小桌上摆着茶具,便靠过去倒了盏茶来喝。
“她是我出生以来,第一个打我的人。”沈子敬忽然开口。
正喝着水的杨知毓成功被呛到,但她生生忍住,慢悠悠的放下茶盏,饶有兴致问道:“哦?听起来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沈子敬见她捂着脸,以为她在嘲笑他,伸手边去拉她衣袖,结果看到一张憋红的脸,杨知毓再也忍不住咳了出来,一边指着茶壶方向,一边解释:“咳咳咳——我呛到了!”
破坏气氛,沈子敬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杨知毓又喝了口水,方才将咳嗽止住,补救道:“你同荣阁主是如何认识的?快说与我听听。”
若是别的事,他肯定没心情讲了,但事关荣文修,他正有满腹的情感无处宣泄呢。
于是,杨知毓如愿的听了一个故事,是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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