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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如何,不是我的又如何?”归晚虽然心虚,但是面子功夫做的甚好,话语更是不急不慢:“这玉貔貅是鸣翠送给我的,王爷还有何高见?”
“既如此,便要还给鸣翠为好。”他声音清冷如金,面色也不大好看。
归晚有些不高兴,“王爷还真是多管闲事,我们主仆互通有无,又与王爷何关?”一面将鸣翠的好意说给了李承瑾听。
“鸣翠那丫头骗了你,这玉貔貅乃是卫福的,她居然不好好珍惜,转手就给了你。”
见她果然是不知情,李承瑾索性就告诉她:“你可知道,这玉貔貅乃是卫家传下来的。这玉貔貅于卫福非同寻常,卫福他把它送给了鸣翠,可见他待鸣翠非同一般——”
想当年,这玉貔貅却是他亲身带给卫福的。卫福的父亲临终前,将这玉貔貅给了李承瑾,“请世子爷照顾好卫福,这个留给他。”卫府一门三烈,临终前托孤于李承瑾。故而,卫福打小跟在他身边,这少年机灵却也有惰性,如今长大后又是多么不开眼,喜欢那个刁钻的鸣翠。
话没说完,归晚却断断续续听明白了。原来这玉貔貅乃是卫福给鸣翠的,她自然不该要。但她觉得鸣翠做不出糟践别人好意的事情。定然是其中有误会。
她走了出来,向外面婢女道:“将鸣翠唤进来。”
鸣翠就在外堂站着,因知道晋王与郡主在卧房,故而迟迟没有入内,今见郡主在此,便上前道:“郡主,奴婢在。”
归晚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实在不适合与鸣翠谈心,她又回头望了一眼,见李承瑾玄色衣袍闲闲立于卧房中,看上去大有鸠占鹊巢的打算,归晚心里叹了口气,罢了,大不了今晚自己睡书房。
她拉了鸣翠入了西边的书房。
不多时,鸣翠面色有些黯然的走了出来,院子里灯影处,哪里还有卫福的身影。原来他真的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然后与自己说几句话。
手心里的那只玉貔貅,如同一块烫手山芋一般,她不知道放在哪里。
她心里既感动又有些生气。
话说归晚回去卧房的时候,见李承瑾已经不见了。询问婢女都说没发现王爷出去的踪影,归晚心里有几分惶惶的,真是奇了怪了。
她发现窗口有开动的痕迹,正是夏日这开窗倒也家常,让归晚想不通的是,李承瑾为何要从窗户离开呢?亦或者,李承瑾并没从窗户上离开。
归晚命人将门窗都关好,待头发吹干才迟迟榻上安歇。
半夜时分,归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出来嘈杂声,夹杂着狗吠声,她一骨碌坐了起来,见榻前站着一人,归晚心里惊惧却在一瞬间镇定了下来。
此人身形高大魁梧,背影熟悉,此刻他转过身体,听见他温沉的话传来,“吓着你了吧?”他声色难得几分愧疚。
烛光被渐渐引亮。
“王爷什么时候来的?为何要来这儿!”归晚有些生气。
“嘘。这大半夜的,求王妃收留我一晚,可好?”
归晚讶然,这浑人还真能开得了这尊口。可既然开了尊口,她怎么拒绝?毕竟自己是他的王妃,职责所在。
李承瑾开始脱墨跑,露出里面的白色衣裳。宋归晚见他眉头似有痛楚,才恍然发现事情不是表面那般。
他受伤了。
因为是玄色衣裳,才看不出他后背的伤口。
显然那伤口乃是利刃所伤。
可是那伤口怎么来的?
他李承瑾堂堂晋王,半夜出现在自己王妃的卧房,身上带伤,却不找医护护理。
她赶紧披衣下来,“王爷是怎么受的伤?”问出口又觉得不该问,“可是要请大夫?”李承瑾摇头,只将伤药给了宋归晚,“有劳王妃为我敷药。”
归晚皱了皱鼻子,用人家的时候唤人家王妃,不用的时候则是郡主。
尽管如此,归晚还是接过了伤药,一面小心为他解开那染血的衣袍。归晚想用温水清理伤口,却被李承瑾给阻止。
“不必声张,就这么敷药便是。”
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归晚简直不知道如何下手。
李承瑾见她蹙眉,便自行忍着痛将那贴身的袍子脱了下来,“这样敷药,会容易些。”
归晚看着他后背因为动作而狰狞的伤口,差点落泪,“你且忍一忍。”
她将金创药洒在伤口上,翻箱倒柜,寻找出纱布,将伤口包扎好。一切完毕后,归晚才意识到还缺一件衣裳。男人的衣裳。
晋王李承瑾的内外两件衣裳皆已破损弄脏,自然是不能再穿了,可是归晚这是并无男人的衣裳。
此时李承瑾就这么光背坐在榻前,灯光下,古铜色的肌肤闪着光泽,因常年擅武,无论是臂膀还是胸前,皆是勃勃而发的肌肉,彰显着雄性的气质。男人与女人截然不同的形体,归晚一时竟有些失神。
这样富有张力的胸膛,让她一下子与梦中的画面重合。
她的心口蓦地跳了起来,直觉得脸上也发热,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此刻自己还坐在榻上,无法躲避。
李承瑾自然瞧见她绯红的双颊,不由地勾了笑意,“晚晚这害羞,还是后知后觉?”
归晚哪里理会他的打趣,直不敢直视他的胸口,“王爷还是先披件衣裳吧,小心着凉。”
“郡主大约忘记了,如今正是暑天。”
归晚自然是忘记了,她这会儿脑子混乱,不知所谓。
终于,李承瑾起身,却是走到那灯火旁边,熄灭了灯,然后一片黑暗。
“如此你可好些?”
归晚哑然,这人脑子大约也伤着了。掩耳盗铃真的好么?
她看不见,不代表他就没光着背啊。
李承瑾没说话,走到榻前坐了下来,声音很是温和,“今夜还得委屈郡主挤一挤了。”
李承瑾就这么和衣而躺下,归晚亦和衣躺下来,然身旁的人裸着上半身,归晚迟迟睡不着。只是身边的人没多久,却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归晚却怎么也睡不着。
是谁伤了李承瑾,李承瑾为何夜晚要穿黑衣出去。适才为他包扎伤口时,就发现他后背新旧不少伤口,方才知道他也并非战无不胜。
翌日一早,归晚醒来身旁的榻位已然空了。
连昨夜的黑袍以及浅色的睡袍,皆已经不见,仿佛昨夜的一幕没有发生。连药的气息都不怎么明显了。
鸣翠已经闻声入内,归晚问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鸣翠回答,“王爷尚未离开,此时在厅堂里喝茶,等候郡主起榻呢。”
宋归晚近乎不敢相信,昨夜那伤口狰狞,她亲眼所见,坚强如处月雄亦因为那伤口疼痛而蹙眉。虽然血流的不多,但到底是伤了皮肉。今日本该卧房休息,他怎么可能——
归晚顾不上穿戴整齐,只披散着头发从内寝跑了出来,似乎只是为了求证一个答案。
只见李承瑾安然坐于堂前榻椅上,拿着茶盏盖子,吹着水面,徐徐饮茶。那一身月白的袍子,清雅尊贵,哪里有昨夜受伤狼狈的一幕?
归晚心里暗叹:真真是让人自叹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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