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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人敢肯定是怎样的结局。
皇帝想与完颜家亲上加亲,三个女儿当中,他最疼爱燕妩,自然愿意将季轩留给燕妩:“完颜家的二公子,朕看他是可造之材,与你最为相配。”说着,皇帝看向彩阁,“不知青唐意下如何?”
彩阁再次领略皇帝的威仪,指婚之事只看重家世地位,完全不考虑当事人乐不乐意,而且彩阁根本无意让季轩尚公主,驸马在朝并无实权,且皇家规矩多,自己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季轩:“回陛下的话,二哥为人迂腐不懂情调,且最为注重女子的三从四德,臣女看三公主德容言功,二哥必定是欢喜的。”
燕妩闻言将拳头紧握,她所喜欢的男人,必定要像戏本里的公子那样,懂得花前月下与之心有灵犀,听彩阁这样描述季轩,难免心生抵触:“妩儿的夫君自己挑,父皇可不可以不要干涉?”
皇帝听她这样说,也是乐意的:“好,好,妩儿喜欢便好。”
面前这样多的长安佼佼者,还怕没有人能讨三公主欢心的么?
有些话燕妩不能同皇帝明说,却是悄悄拉着彩阁走到一旁,并问:“你二哥不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更不懂如何不动声色地表达喜好,彩阁隐着笑意:“嗯,二哥不喜刁蛮任性的女孩儿。”
燕妩听了猛地点头:“其实我在宫里很不听话,当得上刁蛮任性一说,他不会中意我的。”
彩阁倒是觉得她有些可爱,这样没有心机的女子,若是季轩娶回家去,不一定是坏事,便将道理反过来描述:“话不能说满,当你真心喜欢上某人的时候,即便对方是个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之徒,只要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待你,你是愿意继续喜欢他的。”
燕妩不明白:“那不是坏人才做的事么,我不喜欢。”
彩阁说:“你还小,所以不懂。”
燕妩噘着嘴道:“你不过大我一岁多,还能懂得更多?”
彩阁微笑道:“年纪不是衡量成熟与否的标准,有人宠着你,你可以一辈子不懂事。”
燕妩似懂非懂地点头:“太子哥哥也是这样宠着彩阁姐姐的?”
彩阁收敛笑意,:“每个人都有各自要面对的人,看世间百态性格万千,又怎会如出一辙?”
燕妩不同意这样的说法:“既然是真心喜欢,那么宠爱便是感情的基础,若是连‘宠’都做不到,又何来‘爱’之说?”
彩阁说她人小鬼大:“你呀,成天想着风花雪月的旖旎之情,可是风花雪月不能当饭吃。”
燕妩吐舌:“偏不,我是公主,我想怎样便怎样,若是找不到不能共谈风月之人,我不嫁还会饿死不成?”
彩阁无奈:“你是公主,自然可以。”但是太子,便不行了。
围场上第一轮骑术已分胜负,颍川王一组头胜,他们三人正聚在场中央,拉弓弦,试张力,不时面带笑容交头接耳。
射击比试分有两项,精准度和百步穿杨。
小队有固定的箭靶,三人轮流射箭,所射箭矢的距离最为接近的获胜。
碍着窦小虎的技术,让他射头一箭,幸而不负众望,正中红心,季轩射第二箭,紧贴着窦小虎的箭矢旁边。
颍川王更是厉害,拉了个满弓,放箭,直接将其中一支箭矢给劈开,惹得众人喝彩。
百步穿杨一关,窦小虎一时失利,旁的小队并非人人都有百步之外,射中柳叶的本领。所以综合评分,还是颍川王他们获胜。
虽然得胜,窦小虎却很是自责,颍川王安慰他:“说实话,咱俩只是走个过场,输赢无所谓,只要保季轩拿到前三名便好。”
窦小虎仍旧觉得拖人后腿:“若是我再有本事些,二公子才能赢的让人更为信服些。”
颍川王友情般地揶揄窦小虎:“若是人人都有本事,各个百步穿杨,谁人都能做将军,再说了,战场杀敌,最后关头不是靠谁的箭术好,谁方就能赢,凭的是——”颍川王握拳捶窦小虎的胸口,“是拳头和人多。”
这番一说,窦小虎心里好受很多。
今日只比两项,狩猎安排在翌日,其实不用再比,胜负已分,狩猎本就是秋日的皇家活动,皇帝和武官也会参与其中,更能加深君臣之间的感情。
今夜男子们会在山脚扎营过夜,女眷则安排在骊山上的温泉行宫处歇息。
散场前,皇帝不免要夸赞季轩一番,颍川王拱手:“待会儿我和完颜公子去林中狩猎,替父皇准备今日的晚膳。”
那些个阿谀奉承之人,也愿一同参与其中,眼下的情况,旁人再傻也会知晓季轩的身份。
提前狩猎,提前与季轩打好关系,以后在朝也能多聊上几句。
***
彩阁着急皇帝为她赐婚之事,有一人比她更为着急,便是蔺元姝。
蔺元姝再也等不及,若是平时忽然邀请彩阁出来,定怕人怀疑其居心不良,今日过来游玩的人这样多,找人聊天而已,想来她也不会拒绝。
有宫女过来找彩阁,当着皇帝的面儿说:“蔺小姐在仙步桥,约青唐翁主赏雪。”
彩阁眉头微挑,明知其中有阴谋,却乐意奉陪。
仙步桥位于红梅围场的北侧,架设于一条自山上蜿蜒而下,汇聚成流的河水之上。
河水约莫半人深,流水潺潺,未曾结冰。
蔺元姝穿了身桃红色的锦裙,站在拱桥高处,宛若一只蝴蝶。
彩阁提裙踩着阶梯慢慢往上。
这次,蔺元姝规规矩矩同她蹲福行礼:“参见翁主。”
彩阁说免礼,与蔺元姝保持丈宽距离:“不知蔺小姐找我有何事?”
蔺元姝见彩阁如此警惕,是在意料之中:“早先听闻颍川王随意找了两个人凑队比试,我原以为是长安人士,没成想其中一人竟然是翁主的兄长,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彩阁猛然听到蔺元姝的夸赞之言,还真有些不习惯,她拢了下领口的兔绒,避免脖子吹到风:“蔺小姐何时对我兄长有了兴趣?还是——打算以后让我唤你一声嫂嫂?”
蔺元姝的话语还是一贯的作风:“我心仪何人,翁主当真不知晓?”一面说,一面靠近彩阁,“我同太子殿下自幼相识,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只不过因为你是武安侯的女儿,便占尽先机,令太子妃之位不得不是你,论容貌品性,我哪点输给你半分?”
彩阁唇角勾出一个不屑的笑:“蔺小姐过誉了,你岂止会输我半分,简直是更胜一筹,好歹你也是朝廷重臣之女,既然大家都会投胎,为何不按部就班?非要觊觎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蔺元姝有些怒意,却不是此行的本意,要让彩阁生气才行,于是抿唇构思,想着如何触怒她。
彩阁倒是觉得蔺元姝有够墨迹的,也不知在等什么:“你找我来,真是为了看风景?”
小桥流水,薄雪轻覆,不远处的梅林中,早生的腊梅已经开花,冷风裹着沁人的香味,钻入鼻尖,透着丝丝的凉意。
蔺元姝专挑彩阁可以拿捏错处的地方来问:“那日在蓬莱殿,你和太子到底发生什么了?”说着将手搭在望柱上,并悄悄探身看了一眼水下。
彩阁心道不好——该不会想跳河,来诬赖我吧?若蔺元姝真有这个勇气,事后定要对她竖起大拇指:“还能怎样?同塌而眠了呗。”
元姝的脸色骤变,并开始辱骂彩阁:“原以为你是名门毓秀,想不到竟同青楼作坊的妓.女无异,你以为你和太子上床了,殿下便一定会对你负责?你如此不检点,简直不知羞耻!”
彩阁知晓元姝是在激她,为的是惹她气急败坏,若生了气,推人落水什么的,便也顺理成章。
彩阁自然不会辜负蔺元姝的一番美意,对方说话难听,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她狠狠扇了蔺元姝一巴掌:“嘴巴放干净些,都是姑娘家,没必要将话说的这么难听。”
蔺元姝没想到彩阁会动手:“你打我?”说着抬手欲打回来。
彩阁抓住蔺元姝的手腕,冬梅初绽般的微笑:“你恼羞成怒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话毕,她瞥了眼身后的阶梯和底下的石子路,咬了咬牙,侧身滚了下去。
蔺元姝完全没料到彩阁会这样做,人愣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随后失声尖叫出来。
她们站的位置高,虽然远处的人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但结果却是一目了然。
彩阁预计好方向和位置,不忘将脚往桥边的石墩上撞,她甚至能够清楚感到“咔”的一脆响,忍不住哀嚎起来。
颍川王骑马驻足于不远处,看到这样的情景,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喝马往她那边飞奔,季轩的视线未曾落在仙步桥,暂不知发生何事,倒也勒紧缰绳跟在他身后。
彩阁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她浑身都疼,却不至于昏迷。
颍川王翻身下马,蹲跪在她身边低声唤她彩阁,他心急如焚,颤抖着双手去触摸她后脑处,检查是否有肿包或者流血受伤,幸而无碍。
彩阁冷汗直冒,眼泪横流,痛苦地喘息:“腿……好疼……”
颍川王掀开她的裙裾,发现她左脚扭曲,心间更为抽搐的厉害,于是一手紧揽她的肩背,一手勾住她的腿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往营帐处走去。
经过桥上,蔺元姝满脸的惊恐,不停地摆手:“不是……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颍川王冷眼盯着蔺元姝,猛然抬起右腿,一脚将她踹下桥栏跌落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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