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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月先怀疑,那岂非显得自己别有用心,他还会再相信自己吗?这当中牵扯庞大,过于驳杂,若不能一口气解释清,那就真解释不清,以,自己才会那么迫切地想要一个契合点。
公羊月摇了摇头,离开封堵的洞口,往风崖上能照落阳光地方走去,晃了晃手:“慢来,先找个地方歇一脚。”
晁晨长舒一口气,急切地跟上。
这时,公羊月忽然转身,两指一拂,点在他胸前大穴上,连同哑穴一道,晁晨瞬间不得动弹,无声张了张嘴,惊愕交加。
“嘘——”
公羊月将手指落在唇瓣上,作了个噤声手势。
晁晨尝试冲穴,没冲开,公羊月拨了拨他鬓边的碎发,忽然将人一把抱起,慢慢走向绿蔓与白花交缠风崖,抱着他坐,淡淡道:“能闻涛声,能见白浪,天阔地广海深,这才是庾麟州会有选择,苍茫之上,才是他一生。”
“这里好。”
公羊月凑上去,吻了吻晁晨的眼角,解开他上衣,盘腿与他对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容:“我高兴,我喜欢的人曾经那么优秀,他应该继续优秀。”
晁晨不再为自己处境担忧,相反,他始忧心公羊月举措,为此怒冲天枢,撞哑穴:“疯了,做甚么!”
“在竹海时,玄之对我说,如这般想恢复武功,只有一个法子。”
——洗筋伐髓,重塑气海丹田。
“公羊月,……”
“嘘,想我死么?”公羊月蹙眉,声音骤冷,“不想就乖乖闭嘴,亦或……”他忽然嘴角一挑,甫身向他脸庞凑近,晁晨被唬住,立时噤声,不能躲闪,只僵着脖子瞪着他。
公羊月一边将他双手抬起对掌,一边打趣:“忘记你现在动不了,好可惜……”
是好可惜,却不是可惜风月,而是可惜人。
洗筋伐髓固然能全他希望,先人甚少有成功,可谓九死一生,他如此谨慎保守人,怎会愿意赌!更别说带上公羊月赌!
晁晨急得声音嘶哑,流不争气眼泪:“我留在你身边,不是因为觊觎。”
“我知道,”公羊月手一顿,望着他眼睛,认真道:“是我觊觎,若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剑挑什么江南四十八庄,我应该直接来劫你。“
“……公羊月。“
随那一道细微的呼声落下,公羊月不再说话,转而全神贯注,将他双臂持平,手指依次点过少冲、少府、孔最、曲泽、天泉大穴,随后气劲起丹田,抬手合掌,将精纯内力输入他体内。
《灵枢》有云:手之三阴,从胸走手。
那劲力以破浪之势,溯经脉而上,顺太阴肺经、少阴心经、厥阴心包经汇入心脉,晁晨冷汗当头,不敢胡思乱想害他废功,只得神莹收敛,与之配合。
心乃万法之源,先定心,再定神。
公羊月复又拨开他双臂,剑指落于天池,内劲分流,一股自手三阳经直逼灵台,另一股则沉丹田,与足经气血归流。
“晁晨,运功!”
公羊月双手虚收,解了他穴。晁晨抡臂,将四溢的真气压于气海,被内劲涤荡过经络骤然爆发出阵阵刺痛,他贝齿紧咬,咬得唇破血流也不敢松口,生怕一泄力便前功尽弃。
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
公羊月展眉,弯了弯眼睛,晁晨心中动容,不觉又了几分力,蓄劲抗,那瞬间,痛到空白的大脑中只余一个念头——
这辈子,唯公羊月不可辜负。
“别怕。”
公羊月动了动唇,推掌助他打通任督二脉,彻底扫除毁坏的根基。思无邪,思无邪,这等世上罕见奇功,正用能散劲化功,废人一身武艺,反用能改易经脉,洗髓移穴,化腐朽为神奇,落到自己手中,真不知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怀璧其罪般的捉弄。
言之脱胎换骨毫不夸张,晁晨精力已然抽空,强撑着最后一丝劲想收手,却被公羊月强硬拦下。
放……放手啊。
晁晨抖着唇,努力想发出声音,可嗓子却像被堵住一般,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只能感受着雄浑内力源源不断过入他体内。
武者,武者,一生最难舍便是一身武艺,公羊月竟然如此轻而易举便舍了一半给自己。
晁晨泪眼婆娑,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公羊月话中的含义。那么骄傲的人,不肯服软,不肯妥协,不肯放过自己桀骜不驯的人呀,他把这辈子有人温柔都给了自己。
——“我喜欢的人那么优秀,他应该继续优秀。”
不,不!
晁晨力竭,展双臂拼命去扑那个影子,在抱住那具虚弱的身体时,他感觉到温热的血落到自己脸上。
一抬头,公羊月含笑冲他,无力地用手揉了揉他发顶,似是想将他揉到骨血中,晁晨嘘声一叹,两眼翻白,晕倒在公羊月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稳住(裹紧小被子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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