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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衣:“爹,许斐然自己说他被贵族用药物控制了九年,身上没点功夫,和我们没什么区别……”
樊老爹说:“他说的话能信?他当你年纪小好骗呢。”
杨寒衣走至桌边,指着卖身契上的字,说:“爹,这不是我说,你看这上面有写,呐,您看,他左手手筋被挑断了,使不上功夫,十五年前被送到帝都当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哪里能伤我们?”
樊老爹说:“不,不……不!这事不成,你年纪小好骗,你还是把他送走吧,送走。”
樊老爹摇脑袋像腊肉在风中摇摆一样,没个正形。
樊刘氏添火,道:“这人真留不得,当家的都说了不能留,你不杀他,把他送走总行。对!现在、立刻、马上——对,送走——!”
樊刘氏尖锐的声音震的外头鹅毛大雪纷纷打卷,雪粉荡起一地。
杨寒衣低了低头,对樊老爹说:“爹,就让我们大房留着吧,默言都不说什么,到时给家里种地干活贴补家用。要不您给他办个户籍,纳入我们家也行。”
樊老爹刚待说话,樊刘氏炸道:“我们现在巴不得他走,还给他办户籍,杨寒衣你也太天真了。再说樊默言能有整个樊家重要?我们一家子命都在你手上握着。真要把我们拖累死你才甘心?”
杨寒衣不理刘氏,对樊老爹说:“十年前的事,他也受到惩罚了,给贵族为奴九年,被药物控制,手筋挑断,每天过的牲口都不如。他让我救他时已经被人打得没个人样,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救回来,给他瞧病吃药养伤,花了我近七两银子,现在又被打个半死,我还寻思着再花银子救……”
其实还有脖子间的羊脂白玉被当了这事,杨寒衣不敢说。
这话出,屋中更安静了,所有人龇牙吸一口气。樊老爹旱烟杆子啪的断落在地,人再也不摇摆了,直接瘫在椅子上。刘氏双眼一突,咬牙格格响,从椅子上跌下来,摔了个狗|啃|泥。白氏修长的指甲,直接被掰断。在外听话的温氏一口气没喘上去,忙不迭的跑回西院。
七两银子?!樊家一年大小三房开支也才十多辆银子,人家武大郎一年才赚七两银子,敢情这家伙比山里的狍子,狐狸,猎物都值钱!
杨寒衣又说:“爹,寒衣觉得你还是再考虑看看,就算把他当牲口一样称斤卖了,七两银子一时半会也换不回来。爹,您觉得呢?还是留着吧,活的总比死的好。”
樊老爹说不出话来,刘氏爬到椅子上坐着,指着他,说:“你好啊,你你你……你真的很好,难怪你爹娘要把你嫁过来,败家玩意啊败家东西。老三!拿家法来,真是无法无天,吃里扒外!今天不给他一个教训他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老三忙不迭的去拿家法,樊老爹说:“拿什么家法,七两银子花都花了,你打寒哥有什么用?默言还没回来,你打寒哥儿,默言心里怎么想?”
“爹,这话这么说就不对了。”白氏开口,悠哉道:“大哥为这个家累死累活,大嫂在偏房藏个人,还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为了救汉子还给他花银子,七两银子啊……大哥平日在山上,哪里知道大嫂在家里都干些甚么勾当。接连半个多月没出院门,发什么甚么我们哪里知道?”
杨寒衣心一紧,睨她,说:“三弟妹想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氏道:“大嫂,嫁了人就要规矩些,犬蛮奴是个汉子,你是个嫁人的哥儿,两人在一个院子里处了半个月。瓜田李下,多少都叫人有什么想法,只是可怜大哥头上的虎皮帽子颜色变了,你没看到外面的雪变了颜色?”
杨寒衣怒上心头,道:“三弟妹这是要坐实我不忠名头了?我行的正,坐的端,什么瓜田李下,都是你胡扯!”
此话气势震人,白氏惊慌一缩,道:“大嫂这么激动作甚,我又没说你和那汉子有什么?不过看大嫂这样子,我们都要想点什么。你为了汉子花了银子,养了那么久,爹娘怎么说你都要护着,为了他和我们这么闹,这没点什么怕是不正常啊~”
“白清浅!你不要血口喷人。”杨寒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早先就避着,没想到这女人多的地方都是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一个嫁人的身份和汉子扯一起,这麻烦的确大。古人都重名声门面,尤其是嫁人的,不管男女沾上这个名头,轻则浸猪笼,重则骑木马,非死即残。
真是狠毒!这是要把他逼死,为了家族继承,为了下一任族长名头,为了那些银子,这两个女人真是狠的下心,要坐实一切子虚乌有。
白氏见杨寒衣沉默,接着说:“大嫂不说话,这是默认了?我记得当初大嫂嫁过来还撞墙呢。那个性子烈火烹油的,这是看不上大哥了,就知道不是个安生的。进门还不到一年,就做这样的事,我真是替大哥不值啊。”
杨寒衣回神,咬牙瞪着白氏,说:“没做就是没做,你不要凭着你自己想法胡扯,我怎么样,要等着默言回来说,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老三拿着家法出来,杨寒衣正在怒怼白氏,当即不高兴了,抓住杨寒衣衣领子,挥手一巴掌,打在杨寒衣脸上。
“啪!”的一声。
屋中静三静。樊老爹如干土般从椅子张溜滑下来,樊刘是惊大了嘴巴,旋即握住椅子扶手,嘴角一勾。白氏懒洋洋斜靠在椅子上,看着好戏。
杨寒衣踉跄后退,被打的发懵,眼冒晶星,口中腥甜涌动,终是抑制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老三又是一脚踹在杨寒衣身上,道:“都说了是个下贱东西,现在还做出有辱门风的勾当,以后谁敢进樊家的门,这就是你为长嫂的教导我们应该做的?”
老三不待樊老爹说话,将杨寒衣按在瓷片堆上,拿着家法要打他。杨寒衣挣扎,奈何力气不及他,挣扎不过,由他按在瓷片堆上,吼道:“樊默行,默言都不敢这么对我,你哪里来的理。你目无尊长,你们樊家要草菅人命!滚!”
老三挥手一藤条打在杨寒衣腿上。杨寒衣倒抽一口凉气,紧咬下颌,低眼看去,腿上一道血痕,红艳艳的好生吓人!
老三作势还要再打。
“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划破长空,速度流星不堪惊!箭矢直穿老三胳膊,老三人走几步,被箭矢强劲力道带着跌倒在地,手臂上哗哗血流!
“你们谁敢再动他一下试试?!”
杨寒衣转眼看去,一口气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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