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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也配做我长嫂。那醉红楼的窑|姐都比你有滋味。”
老三不屑道:“一个比女人还下贱的东西现在说是我长嫂,你真把自己看的太重。我连你都想打,别说一个杀人眼睛不眨的恶狗!母亲怎么教我是我们樊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嫁过来的说道。”
老三靠近许斐然,抬腿踢他。杨寒衣心一跳,疾步闪到许斐然身前,说:“还要动手?你刚才踢了他一脚,还不够?非要踢死他?我救的人我说了算,大房的事什么时候要你三房做主?”
“大房?”樊刘氏开口,指着跪在瓷片上的许斐然,眼眸发红,忍不住发抖:“他要是个中垣奴,这是你们大房的事,可现在他是犬蛮奴,这就不是你大房的事,是整个樊家的事。在中垣捉到犬蛮人,都恨不得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筋,你现在还护着这头恶犬,把这恶狗养在家里,你是在拿我们所有人的命在赌!”
老三一手拽开杨寒衣,杨寒衣十五,身子还未长全,力气不及他,被推了个踉跄,往一边后退几步。老三又飞起一脚,踹在许斐然身上,随手抄起地上的碎瓷片,划在他肩头,碎瓷片划过肉的声音‘哧’‘哧’传来,血流了一身。
许斐然低垂了眼,轻咬唇瓣,又踉跄着跪在瓷片上。
杨寒衣看的心惊,心下忍不住发颤。
老三道:“当年在帝都,犬蛮人和狼族两窝狗崽子,杀人比这还狠,老子现在做的都比不上他们一点,妈的!这样真是便宜了他。”
杨寒衣说:“他都快活不成了!这样做够了?”
老三说:“没有!老子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只要是狼族和犬蛮那些塞外的狗东西,杀一个痛快,杀两个赚!”
杨寒衣没经历帝都那事,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非要弄死许斐然,不过照这样踹下去,累死累活救的人估计活不过三天。许斐然在大房默言都不说说要好好待,到时让他回塞北,三房插手算什么理?
老三气没撒完,抬脚又要踹。杨寒衣见情况不对,横身挡在许斐然面前,吼道:“樊默行,你他妈够了!我杨寒衣救的人,我说了算,这事大房担!你一直动手谁给的理?”
“你大房担?杨寒衣……”老三阴笑两声,走近杨寒衣,伸手点了点他。
杨寒衣往后退几步,感觉自己靠在了一个人身上,转眼看见是许斐然,地上满是瓷片,许斐然腰背挺的笔直,单膝跪着,一手握拳支地,血流满面的样子好不惊骇。
老三看到许斐然,脸色更黑,凑近杨寒衣,道:“杨寒衣,你担的起?那是犬蛮奴,是贵族手里玩意,我们打死了算大功一件。你别忘了你现在拿着全家人的命在赌,你说你担的起?放|屁!这事你担不起,你最好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杨寒衣未听他话,横在许斐然身前,一动不动如山般严实,瞪着老三,说:“今天你别想动他!”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老三混劲上头,抓过杨寒衣衣领子,扬手说:“一个哥儿性子这么烈,都是大哥惯的!今天我替大哥好好教教你规矩!”
杨寒衣:“默言都舍不得动手打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你是什么混账东西,敢对长嫂动手?!”
“长嫂?呵呵……是啊,长嫂~我今天就动手打了‘长嫂’,下贱!”老三扬手,作势打他——
“住手!”樊老爹旱烟杆子往桌上一拍,炸雷般吼道:“反了!一个个这样子像什么?老三松手,我说松手!”
老三不松手,还要打杨寒衣。樊老爹喝道:“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听不进去?还是你觉得这个家你做主!”
老三怒瞪杨寒衣,不甘心呸一口,施施然收了手,回椅子上歪着。
杨寒衣整理衣衫,喘口气,对许斐然说:“你起来,不用跪了,再跪下去命都没了。”
许斐然眸光微动,站起身来,退到一边。
气氛一时缓和,暗流、涌动。
白氏眼睛在许斐然身上上下扫,又在杨寒衣身上看了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接着扒拉自己的手,好不快活。
樊老爹叹口气,道:“都坐好,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闹的下不来台,像什么?”
樊刘氏说:“当家的,这话可不是这个理。不是我们要闹,是他杨寒衣拿我们一家人的命开玩笑,这犬蛮奴要是个会功夫的,我们活不过今晚,您忘了当年犬蛮和狼族怎么杀我们中垣人?要不是两族战败,现在就是我们跪在地上给他们犬蛮人打骂。”
樊老爹怒瞪刘氏,喝道:“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动手。你教的好儿子,尊卑礼仪不顾,长幼辈份不分,小叔子动手打大嫂子,这传出去老三家的四个孩子还说不说媳妇找夫婿了?”
樊刘氏理亏,知道樊老爹这次真的怒了,又怕这事老三不占好,忙道:“当家的你消消气……老三没教好,那是我的错,可儿大不由娘,老婆子不也是没办法嘛。现在不是追究老三打人一事,而是那犬蛮奴怎么处置,大儿媳妇非要护着,我们一家人的命都在他手里拿捏着呢。”
好一张利嘴!几句话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到头来老三动手打人还是善举,是在救他们一家,他杨寒衣倒成了恶人,是那个要杀他们的刽子手,所有错都是他的,该的被老三打。杨寒衣心下冷笑,真是比犬蛮还不如的一家人,亏的默言在这家累死累活这些年,妈的!
刘氏一语中的,樊老爹沉默片刻,思量事情重要性。
屋中一时安静下来,众人无声。风呼啦啦吹来,北风哀嚎呜咽,屋外不多时下起了鹅毛大雪,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樊刘氏拢袖,瞄了眼窗外,和白氏对视一眼,笑了笑。
今日的雪好像格外大……
樊老爹看向站在角落里的许斐然,又看杨寒衣,说:“寒哥儿啊,这个人留不得啊,你婆母说的不错,塞外逮到犬蛮狼族人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喝他们的血,你怎么还敢把人留在家里呢。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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