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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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泽很想反驳秦北霄，但他说的话虽然难听，却还是有点道理，毕竟他的一些个动作也未完全标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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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芷宁听这二人是商量出结果来了，直看向秦北霄笑道：“那你教我啊？什么时候？不如就明日上午，可行吗？你们应当也是沐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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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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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泽趁沈芷宁不注意，轻碰了下秦北霄的背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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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可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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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霄的眉头微皱，但不过一瞬间，恢复了常态，道：“就明日早晨罢，到时西园射圃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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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芷宁心满意足地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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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芷宁方走，萧烨泽便严肃开口：“秦北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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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聪明，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到时我自会找理由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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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泽还想说什么，但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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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无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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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舍，分开之际，萧烨泽忍不住开口道：“你要知道的，秦北霄，现在一切都是暂时，你好好完成那些事，总有回到原来位置的那一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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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过程实属艰辛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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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松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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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霄未回一句话，独自回了学舍，坐于学舍桌案前，从黄昏坐至夜幕降临，整个人一半隐在了黑暗中，一半浸在窗外透纸的月光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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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知过了多久，秦北霄的那一半黑暗中，似是多出了一道人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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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那暗卫恭恭敬敬地请安，递上一封信，“圣上的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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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霄面容淡漠至极，拆信全篇扫了一遍，继而点火将信纸烧毁，冷声道：“信中所说的朝中近三年以来查出的泄露案，线索都断了，唯有吴州这一条线还可查，我看不是都断了，而是吴州通敌最为猖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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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这两日与其他兄弟将吴州高门大户都打探了清楚，确实有不少可疑之处，但目前最为紧要的还是明日得月楼劫人一事，圣上既已放了高大人回来，定也是想顺藤摸瓜寻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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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摸不到这个瓜，把自个儿给折进去了，”秦北霄漠然道，“在京都且花了五年时间才端了这些官员，更何况在别人的老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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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未再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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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秦北霄问道：“你们跟着秦擎多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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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了的话，十一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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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了，最后秦擎那废物还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秦北霄嘲讽道，“也不知道你们找上了我，我会不会也是同样这个下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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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连忙跪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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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霄不再看一眼，目光冷漠，随后移动，定在了桌案上摆成排的药瓶，脑海里又浮现出今日沈芷宁那几个小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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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便想到明日要教他射箭的事，回学舍以来压在心头的不愉散了好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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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手让暗卫退下，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可查过沈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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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在此处，属下们不敢乱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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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沈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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