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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和人类之间炫耀或表达讯息的方式截然不同。

蝙蝠侠大步走到电脑前,把那张平面图重新打开,缩小,努力忽视高楼之间的缝隙和歪歪扭扭,连接起那些密集的红点;他的心在胸膛里响亮地撞击,呼吸却维持的异常平稳。

旋转地图、翻转、倾斜、曲线更改,莫名其妙的符号在短短几步内变成了一个熟悉的词。

“hi”。

她用血和人堆出了一条用来和人打招呼的路。

蝙蝠侠双手撑桌,嘴唇抿得很紧,屏幕的蓝光倒映在他的眼睛里。

没有什么比发现野兽具有人的思维和示威方式更可怕的事了,此时此刻,和梅菲斯特对比,隔三差五来拜访希斯莉的肯简直就是温软无害的小狗。

希斯莉此时正和肯躲在大床上,远程观战阿卡姆疯人院的突发新闻。

她此时正在发烧,整个人都有气无力地缩成一小团,被游戏系统的过激提醒折磨到头晕脑涨。

低烧感像小小的针一直扎她的后脑,但希斯莉和肯的心态都很好,一个在病痛中稀里糊涂想要睡觉,另一个无论轻拍希斯莉几个小时都不觉得疲惫。

——亚巴顿拦住了大部分在往这边窥伺的人。

肯回了马甲群里的消息,把亚巴顿的对话框显示给希斯莉看。

希斯莉就点点头,像只无精打采的小猫咪,趴在肯的肚腹间打盹。

——梅菲斯特要行动了。

听到这里,希斯莉强打精神,去看手机上梅菲斯特说了什么。

梅菲斯特的回话也一如既往的简洁,恨不得次次都已读不回。

——“第二步”。

猩红的丝带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抽飞一片血肉哀嚎。

梅菲斯特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把人打

得三四个月出不了医院门,而更多的是搅乱人群中的浑水,把恶棍们的情绪激发到极致,再功成身退。

火光之中,她又一次已读不回,转而向火场深处走去。

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动作,小丑一个人跑得太远,其他人都在单打独斗,像野兽一样圈起彼此的地盘,恶棍撕扯恶棍,恶霸殴打恶霸,□□和人们的声音不绝于耳。

随口吸干了一个横冲直撞上来的倒霉蛋,梅菲斯特朝着地下试验场的方向进发。

她的脑海里是四十年前阿卡姆疯人院的地图,即使墙体重建、建筑物倒塌,丝带也可以把她送上任何地方。

她最终在荒凉的疗养后院停住,在脑海里默默过了遍地图,望着地面上被杂草盖吊大半、锈迹斑斑的下水道井盖。

试验场就在这下面。

一条丝带把这下水道井盖提了起来,触感若隐若无传递给梅菲斯特。她厌烦的皱起眉心,更多的丝带托着梅菲斯特稳稳下降,她将手一抬,那条丝带又用来把井盖重新合上。

这里也早已经干涸,不与哥谭的主管道接通,而是自成一派,由于几十年之前就没人用了,更加自顾自地破败荒凉。

梅菲斯特就走在这样的管道中,甚至能听见自己高跟鞋在墙壁上不断反射回来的声音。

这里漆黑如死,但她完全看得清黑暗里面有什么,因此也不担心有东西敢在她面前搞突然袭击。

她最终走到了管道的尽头,这里宽广仿佛一座隐秘的宫殿,砖墙也保存得完好无损,淡淡的微光从细小的漏水口缝隙里落进来,像无关紧要的尘埃。

梅菲斯特的丝带稳稳对准了砖墙的正中,就要下手。

“不要这样做。”

一只手从虚空中探出,仿佛一早就知道她要不耐烦。这只手青白、指节修长,腕骨上还系着一条陈旧的缎带,在制止了她以后,更多的部分由这只手伸出了虚空,接二连三显形了手臂、肩膀、身躯和头颅。

正是地狱的君主,亚巴顿。

黑发青年站在这里,甚至脖子上还有一个温莎结的领带。他看上去是匆匆赶来,只来得及收敛了头上的角

和过于吓人的眼睛,看上去挺拔又温柔。

【欲望丝带同步程度:50%】

这是一个不尴不尬的数值,梅菲斯特也许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也许不能;即便如此,她会不会听进去肯也无法保证。

欲望丝带和他的山羊角不同,四星级的山羊角同步率开到最高也只是莫名其妙的表演欲,五星级则是很危险的双刃剑。

用得好,所向无敌,用不好,自己也会被割得鲜血淋漓。

眼下梅菲斯特就在安静的看着他,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过了一会,她终于主动退开,等着他先动作。

亚巴顿静了一静。

他踩下脚边的第一块砖,然后是第三块,第十一块,随即对着一个忽然弹出的小机器低声说了什么。

过不了一会,机关启动的声音隔着墙清楚地落入亚巴顿和梅菲斯特的耳朵里,他们默契地各退一步,管道尽头在他们面前轰然打开。

“请。”亚巴顿站着没动,带着点笑意说。

等梅菲斯特再去转头找他的身影,黑发青年已经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影子。

她索性不去纠结,转而走进这泛着腐烂和血腥味的地下试验场。

四十年前的时光像在这里被固执地留下,设备、风格、设计方式都是四十年的模样,灰尘在架子上积了一寸又一寸,随着梅菲斯特的走过,飞得铺天盖地,阴暗又吊诡。

除了鼠妇和书虫还在孜孜不倦地啃食这里的纸质资料,再也没有其他一星半点依旧算得上是“活着”的生物了。

梅菲斯特在这些工位周围走着,看到无数处被烧得焦黑的人型,仿佛瞬息之间,这里发生过一张集体自燃事故。

痛苦的人在徒劳地试着熄灭它们,但最终,该离开的人还是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

这让梅菲斯特愈发意识到,这里有很多真相等待着被人发觉;也许那时候的人可以撒谎,调查结果和事实不会撒谎。

她耐心地拂去了一个文件夹上的灰尘,准备从这本她看不清名字的文档开始。

文件名:《关于“永生”的收纳规定》

希斯莉现在比入睡前更

加不好受。

如果说之前的梦都只是在吓人,那么这是一个就是真实的惊悚故事了。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无数条几层楼那么高的大蠕虫在向她张牙舞爪扑来。蜘蛛,甲虫,鼠妇和蚂蟥,它们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强,在让希斯莉感到恐惧的同时,又真实地剥离着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就像她在猝不及防第一次入梦时,就是吃掉了非常大的一次暗亏。

肯,梅菲斯特和亚巴顿。

希斯莉要拼尽全力把这些名字握在手里,掐得出了血,才能不下意识地遗忘他们,遗忘他们为什么要叫这些名字。

她一路奔逃,拖着气喘吁吁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走位躲开了那些在后面追着她的人。然而他们穷追不舍,似乎唯一的作用就是要将她逼上天台。

而希斯莉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在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后,她毫无停顿地跨过了两道楼梯,一瞬间从上行人变为逆行人,消失在了人海中。

在脱离那群蠕虫后,她的记忆瞬间变得清晰不小,恢复了之前的水平。

外面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希斯莉想。

比起单纯的窥视和定位,这一次的梦像是一部份的流水线,完完全全落在她手里,人赃俱获。

流水线的组装需要三步,激发恐惧、提取恐惧、再将恐惧发送到需要此类商品的国度。

即使完全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回忆,希斯莉还是忍不住想起了从前的梦。

她曾经这样回到了二十岁,在二十一岁时逃离了试验场,最终死在那一年,被疾病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吞噬了尸体。

她在那一年忘记了很多事,也封存了很多事,但希斯莉知道,自己也想要获得全部的真相。

五分钟后,希斯莉面色平静地醒来。

这一次,没有亚巴顿,她也以五五分的姿态和那个“世界”窥伺她的人打了个平手。

肯没有醒,在觉得她轻微动了动后,直接伸出一条手臂,把她捞回来大睡特睡。

希斯莉当然是对此没有异议,她发着烧,本身就需要养精蓄锐,大豹子和小猫咪彼此叠着,毛茸茸的

头凑在一起,爪爪也搁在一起。

梅菲斯特在地下试验场看了很久。

每一份文件都被她深深刻下脑子里,最重要的东西被她藏在身上,剩下的资料,梅菲斯特看过就烧。

正如她的猜测一样,当年的实验即使闯到这里也只能看见语焉不详的部分记录。

可以确认,希斯莉·韦恩曾经被用作实验,研究人员们也拥有过她的干细胞、红细胞和骨髓。

到后来,她根本不再仔细研读这些文件,而是看过就烧,看过就烧。

灰尘飞起三丈高,可梅菲斯特本人又不怕一氧化碳,被烧得只剩灰烬的文件碎片很快就有慢慢一捧了,实验室里唯一的提示也被梅菲斯特抹得一干二净。

她把最后一份记录扔进火里,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站起身来。

排水口漏进来的零星的光落在梅菲斯特脸上,妖异又惹人注目。计划到这一步都有被完美执行,她迅速从排水口撤出,回到地上,盖上下水道井盖,并回到战场。

在这里,被她吸过一顿的人刚好还差一分钟就会离开,梅菲斯特当然不会放弃这难得的天赐良机,刚刚消耗了一顿、有些萎靡的红丝带,像个抱着芬达对瓶吹的小孩子。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梅菲斯特的盛宴时间。几分钟过后,想要逃跑的一堆人都被吸得手脚微微抽搐,在原地彻底不动了。

等小丑寻着消息找来,梅菲斯特正站在一地躺倒的人的中间。

他满身血污,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衣服也很狼狈,有明显扭打过摔得淤血的身体特征。反观梅菲斯特,她此时精神抖擞,再一次吸饱血的丝带亲呢地吻她的脸,她身上毛骨悚然的野兽感又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配合她脚下不知生死的人,杀伤力简直十倍。

没等小丑走进,她就用冰冷得吓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小美人?”小丑停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过了一会,她仿佛才意识到他是谁。

即使这样,她的眼神也一直都没有改变,那是一种猎人即将撕碎自己猎物的无情。

小丑看了她一眼,忽然警铃

大作。

不到一秒,他刚要扔出恐惧毒气。瞬间窜上来的丝带困了个严实,三十秒钟就被吸到休克。

小丑的血实在是太香了,再加上他总是闲得没事要来讨嫌,因此梅菲斯特把他当吸吸乐嘬也没有丝毫愧疚,越狱一次后,他的血喝起来甜得像蜜糖,里面的毒汁熟透到即将爆浆。

梅菲斯特:(喜欢)

她五感敏锐,开始逐渐听到警车朝这边来的刺耳警报,车子的刹车声和高速飞驰来的引擎声。梅菲斯特并无意偷到一些含糊不清的资料就撤,计划至今都在完美执行,她更不想浪费这次难得不易的机会。

因此,当无数警员停下车,准备和歹徒发生一场恶战时,他们只看到孤零零的梅菲斯特坐在高高的“尸体”堆上,嘴角还带着残留的血迹,对于他们给她戴手铐并没有什么意见。

有她在的方圆十公里,算是整个十年最好抓人的区域。

也许还有顽隅抵抗的个体,但最终,所有囚犯都被按编号重新抓了起来,一车有一车,准备塞回阿卡姆。

半夜,希斯莉似有所感般惊醒,她就着夜灯的光亮起来喝水,回来就看到肯在用他的联络手机。

“结束了?”她带着困意小声问,顺手点开了游戏光屏,随即被那个【欲望丝带同步程度:99.99%】下了好大一跳。

希斯莉:……

梅菲斯特真的玩很大,人美路子野。

希斯莉抱着自己的马克杯挪上床,肯随即把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看梅菲斯特在聊天室里的留言。

按照梅菲斯特的推测,如果哥谭地下试验场没有关键的核心技术,那么这就说明,纽黑文一定是这一切的起源。

希斯莉迫切的需要知道,那些人还会来吗?会怎么来?这些对她有什么影响?她终于有了自己渴望的家庭生活,她不想毁灭这一切。

但亚巴顿一直都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在纽黑文遇到了什么麻烦。

希斯莉又等了一会,在意识到亚巴顿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出现后,她抱着光屏检查成就列表时,竟然发现第一章不知何时早已通过,现在可以从2-2开始。

又是一波金币和钻石入账,希斯莉快乐地一头栽倒回游戏里去了。

她终于将跑酷游戏打通关,开始打第二个游戏;这个游戏的名称叫“枕头大战”,具体操作比第一个游戏还要简单,她只需要在找不同关卡里找出入场券,然后再花入场券点击屏幕上不断游走的小人,以此获得越来越高的排名。

游戏光看教程就十分无聊,然而界面和人物设计都十分精致漂亮,仿佛芭比娃娃的梦幻豪宅,玩了一两局后。希斯莉忽然——

有点上头。

打了十局左右,刷了三四个成就,希斯莉终于获得了她的第一个技能:一个名叫“慧眼识珠”的蓝阶普通技,还被智障游戏系统喷了一脸的电子烟花。

等她好不容易从奇奇怪怪的热闹特效里挣脱出来,读技能简介时,希斯莉发现它并不是像白鹤的技能一样惹眼且能用一次;慧眼识珠是一个常用buff,平时就可以挂在身上,随时随地发挥作用。

希斯莉秉承着“不用白不用”的道理,在临睡前,随手就把这个技能挂到了身上。

几个小时后,阿尔弗雷德来她的房间门口敲门,提醒她去用早餐。

肯在自己的房门这里应了银发老管家,又回到希斯莉这边,和她一起洗漱完毕,才各出各的门,走到一楼餐厅。

可能是昨天晚上肯确实一次房门都没出这种行为,极大的安了蝙蝠侠的心,阿尔弗雷德的态度比之前也要和蔼些,即使只是两个人的早餐,也问了肯要不要喝杯牛奶。

——肯这次终于有了反应,他轻轻摆手拒绝了。

饭后,肯提出了离开。

希斯莉则休息了一会,在草坪上快乐地看了一本书,这才朝着老父亲的房间进发。

她礼貌的敲了敲门,听见布鲁斯沉声道。

“请进。”

和之前如出一辙的场景再次重现,希斯莉探出一个漂亮的小脑袋,眉眼弯弯地要来和老父亲撒娇,但当她来到老父亲身边、布鲁斯准备好接受女儿的黏糊糊亲呢时,希斯莉忽然看到了之前完全无法注意到的细节。

比如说布鲁斯指甲里的血、额角细微的划痕、红肿

的被碎发盖住的破皮处,眼睛里熬红的血丝和僵硬难以动弹的腿。

希斯莉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淡得虚无缥缈的药味。

希斯莉:………

希斯莉:!

希斯莉:突然就生气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希斯莉?”老父亲低声问僵住的小女儿。

“爸爸。”

希斯莉抬起头,她明显不太高兴,像一只微微炸起毛、哈着气的小猫咪。

“你又受伤了。”

她平铺直叙地指责道。

现在僵住的人轮到了布鲁斯,他的目光和房间内的阿尔弗雷德无声对视一秒,随即不着痕迹地彼此挪开视线。

翻车了。

他按照普通人能察觉到的极限包扎了一番,没想到还是会被希斯莉发现;希斯莉望着自己的老父亲,老父亲也被迫望着小女儿,耳边回荡着答应过她的铿锵誓言,逐渐被小女儿清澈的目光看得心虚脸热。

布鲁斯:……

布鲁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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