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收拾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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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受人欺负吗？</p>

纵使是父亲又如何？</p>

并不是所有人都配当父亲的……</p>

他把你卖钱的时候，也不会想着你是他女儿。</p>

林潼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寒心。</p>

她也不想废话了。</p>

在男人弯腰拿东西时一个啤酒瓶就往他头上狠狠地砸去。</p>

林潼用了十成力气。</p>

打完以后，她愣愣地看着碎裂的玻璃瓶和留在自己手上的瓶口。</p>

她不敢相信，她真的这么做了。</p>

她真的迈出这一步了。</p>

林毕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有点惊悚。</p>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潼。</p>

“打的就是你这种人渣！”林潼怒叫道，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泄。</p>

林潼又捡起一个瓶子砸去。</p>

还得感谢林毕酗酒的习惯，家里有随处可见的酒瓶。</p>

头破血流的场面没有让林潼觉得害怕，只有一种出了恶气的快感，上辈子没揍过人，哪怕是跟人红眼都没有过。</p>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一辈子战战兢兢活着，不如有气就撒来得痛快。</p>

爽！</p>

原来揍人渣是这种感觉。</p>

林毕晕晕乎乎倒下，嘴里还念念有词。</p>

林潼又踹了他几脚。</p>

比起林潼以前受的这些伤害，林比的这点小伤，还是太轻了。</p>

林潼冷哼道：“就凭你？当爹，还不配！”</p>

处理这种人渣，最快的方式就是报警。</p>

这样她没有后患之忧。</p>

……</p>

警笛声响彻整个城中村。</p>

警察来了之后，看着满地破碎的玻璃瓶，还有蹲在一边，腿还在出血林潼。</p>

先入为主的就判断了情况。</p>

强奸未遂，正当防卫。</p>

林潼做笔录的时候，沉思了一会儿。</p>

以林毕的德性，这种无赖，最好一次性解决了。</p>

要是给他点机会，到时候就麻烦了。</p>

说着，林潼委屈地挤出两滴泪水，又揭了几个罪名：拐卖儿童妇女，赌博，盗窃……</p>

警察了解完之后道：“这些情况我们会在核实，你可以先回去了。”</p>

这些罪名加起来，够他一辈子出不来了。</p>

她说的，都是实话。</p>

剩下的证据，让警察慢慢去查，这不是她现在能力范围的事情。</p>

走出警局，林潼神清气爽，心情愉悦。</p>

大仇得报的快感充斥她的感官。</p>

只是太可惜了，没让他受什么折磨。</p>

林潼心想：便宜他了，不过最恶心的是身上流的是他的血，要是可以，林潼还真想去换血。</p>

肮脏的血液，恶心死了。</p>

林潼嫌弃地看了一眼腿上被玻璃划伤的伤口，伤口不算大。</p>

林潼就不想多管了，反正现在也没流血了。</p>

警局二楼办公室的灯还亮着。</p>

一个男人着一身没有商标灰色休闲运动装，戴着个黑色帽子悠闲地喝茶。</p>

齐星延结束笔录回到办公室，就看到那位大爷悠哉悠哉地喝他不久前泡的茶。</p>

“我的母树大红袍！被你糟蹋了！”</p>

男人抬眼看他，帽檐压太低以至于他只露出了半张精致的脸庞。</p>

“大红袍？从你家老爷子那搞来的吧？”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盏，开口又道：“这茶被你泡得跟普通茶一样，糟蹋它的人是你吧。”</p>

“滚你丫的，质疑我泡茶的技术。”齐星延一边说，一边夺过了男人面前的茶盏。</p>

“这茶以后都没得喝了，你别再给我浪费了。”</p>

“确实，老爷子几十万拍卖下来的，要知道被你糟践成这样，你到时候又从地方所长变成教导员了，你说是吧？”</p>

齐星延气得不行，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敢跟我家老爷子说，我到时候去你办公室吃榴莲。”说着，他还发出了啧啧的享受美食的声音。</p>

“对了，大半夜，你过来干什么？”</p>

“当然是慰问我们市刑警队长下调到地方感觉怎么样。”</p>

“别说了。”齐星延叹了口气道：“我刚刚笔录完的这个，亲爹，强奸亲女儿，她女儿报警了。你就说是不是人渣。不过，以我的经验，强奸估计是虚的，她腿上那伤口，划痕方向就不对，但是她爹那样，估计没少受折磨。”</p>

“哎，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姑娘……好在总算摆脱这个畜生了，那畜生罪名可不少。”</p>

齐星延喝了口茶，又起身准备把窗户关上。</p>

正巧看到了刚出警局的林潼。</p>

“喏，就是那小姑娘，希望她以后好好生活吧。”</p>

男人歪头看了一眼，只看到路灯映照下轮廓清晰的侧脸。在暖黄色的灯光映照下，侧脸显得分外柔和，但微微上扬的嘴角又令人觉察一丝寒意。</p>

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林潼回头看，空无一人。</p>

稍暗的距离，让男人看得不是特别真切。</p>

但是林潼身上散发出的难以言喻的气质让男人觉得新奇。</p>

似乎觉得在哪见过，但记忆中没有这个女孩的存在。</p>

“是不是还挺漂亮的？”</p>

齐星延问，又喝了一口他的茶，都不知道泡了几道水了。</p>

“没太看清。”</p>

“我看你是没戴眼镜。”</p>

“……”</p>

“这么晚了，你不送人家回去？”</p>

“安排车了，她等着呢。”</p>

两个男人看着林潼上了车，又继续聊着其他事情。</p>

男人翘着腿，看着齐星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玩味道：“还不回去？”</p>

“回去干嘛？人找不到不回去。”</p>

“早点回去吧，你祖母最近情况不太好。”</p>

“得了，你别说了，赶紧回去吧。”</p>

齐星延说到家里的事情，很不耐烦，语气都严肃起来。</p>

“大半夜赶我走？不留我睡？”</p>

“哥，一张床。”</p>

“又不是没穿过一条裤子。”</p>

齐星延无语，这大爷来找茬的吧。</p>

他困得要死，自顾自地去睡觉了，懒得理会坐那的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