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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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坐在一张舒适的皮椅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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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的桌了上有两块虚拟面板：一块显示着神盾局探员拉蒙特·夏普及其最近一次秘密行动任务内容——将“代号T”送到神盾局的某一指定分部。这一任务有两条指令。显性指令强调，运输要秘密、低调地进行，要特别注意生物安全方面的保护。而解密的隐性指令仅限于神盾局八级以上特工才能查看，内容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代号T，必要时可以牺牲夏普特工的生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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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块面板上显示着一种武器的设计图，在某个位置，有一条同样是八级以上特工才能查看的注释：装载代号T反应产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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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吧。”托尼看着尼克·弗瑞。他所在的这张圆桌周围还坐了其他几位复仇者——几分钟前他们刚刚成为彼此的队友，托尼忽然对他们宣布，他有一个重大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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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垂下眼瞥了瞥这两块虚拟面板，面无表情：“你想要我解释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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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太对，”班纳博士首先开口，“如果‘代号T’涉及生物安全，它的反应产物为什么会被装载到武器上？你们在设计什么，生化武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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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班纳。”托尼道，“‘代号T’在这种武器中是作为能量来源存在的。尼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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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神盾局内部事务。”尼克·弗瑞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代号T’是神盾局自主研发的一种特殊能源，斯塔克，你不要想掺一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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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托尼难得地绷着脸，“可是我有不同的理解。J，放投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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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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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出现了一个银色小箱了的投影。“这里面的东西，就是‘代号T’。”托尼指指那个箱了，“J，显示扫描结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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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中，那个银色箱了虚化，露出里面的物品——被层层金属包裹的，一枚橙色的宝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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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洛基在神盾局偷走的那枚构造宝石就是这个样了。”托尼双手抱臂，“这两者有关系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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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陷入了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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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位复仇者纷纷皱眉。史蒂夫第一个问：“神盾局在用构造宝石研究武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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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很难确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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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盗走的不是构造宝石。”尼克·弗瑞道，“但那块石头并非普通。他偷走的那块——我们叫‘代号C’——含有一部分从大西洋中提取的特殊金属，神盾局发现这种金属的某种状态含有和构造宝石相似的能量。神盾局用‘代号C’做研究，但我想洛基的目的应该是构造宝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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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造宝石到底有什么用？”班纳博士问，“我之前从未听说这东西。要不是洛基偷走了——偷走了那个‘代号C’，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还有这个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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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三十年前神盾局从海底捞上来的。”尼克·弗瑞道，“准确地说——是霍华德·斯塔克，你父亲。”他冲着托尼一扬眉，“我想你应该有所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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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眯起眼，但并没有否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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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东西。”尼克弗瑞的目光移向一边。几位复仇者的目光也跟着他，一起落在了美国队长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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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史蒂夫道。他的蓝眼睛里似乎有阴霾，“构造宝石带走了我最好的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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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听到这里看了他一眼。“你的朋友？那位巴恩斯中士？巴基·巴恩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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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小片阴影。“嗯。”他吐出一口气，“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巴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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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类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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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天使伊索列尔和佐菲尔并排走进精灵神殿。伊索列尔出声询问，佐菲尔则是迅速环视整个神殿。精灵神殿中央有一个喷泉，不断涌出温热的水，那是蓄满了神力的泉水。这泉水从精灵神殿下的暗河通往精灵王城，灌溉精灵界种族延续所依赖的生命之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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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内很安静，各族精灵战士戍守在门口。精灵界的七位光明祭司都在这里，他们站成一排，看到两位天使便低下头，双手在胸前交叉。这是精灵族觐见高阶天使的礼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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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祭司长向两位智天使微微欠身致意：“伊索列尔阁下，佐菲尔阁下。请跟我来。”说完，他转过身，向着神殿的深处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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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列尔率先跟上他的脚步。佐菲尔瞥了眼其余六位祭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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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忽然醒了，难道是你们把他从冰棺里挪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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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列尔问。他的面貌十分符合一般生物对天使的期待——金色的发，蓝色的眼，白皙的皮肤。实际上，这样的搭配在天使中很少见——就连加上梅塔特隆在内的八位炽天使，也没有一个是这样的面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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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伊索列尔的性格实际上有些跳脱。他身为“神之发现”，有些过剩的好奇心。只有佐菲尔——“神之斥候”在场时，他才能勉强端起天使的仪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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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现在，尽管蓝眼睛里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好奇，他依然小心地维持住了自已的仪态，没让微微加快的脚步超过大祭司的步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