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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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们应该有个好点的名字。”托尼在到处都是零件和碎片的实验室里找到一把完整的椅了，把它扶起来，大模大样地坐上去，把左腿搭在右膝上，“反浩克装甲英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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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自已。”史蒂夫道，“除了你没人可以自称‘装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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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反浩克英雄。”托尼道，“如果浩克一定得先给我们自已造成什么损失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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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这话有些刻薄。”娜塔莎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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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事实。”托尼一摊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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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默默点头，在娜塔莎看过来时耸了耸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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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史蒂夫道，“班纳博士是我们的一员，我们不能因为浩克的存在就把他排除在外。索尔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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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离开之后他就离开了。”巴顿道，“他又不是地球人，实际上跟我们没什么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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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博士怎么样了？”史蒂夫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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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休息。”巴顿道，“你们觉得他变成……跟那把剑有关系吗？”他小心地避开了那个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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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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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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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史蒂夫和托尼相互对视了一眼。托尼眼神漂移一下，道：“被那东西吓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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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史蒂夫声音有些紧绷，“只是恍惚了一会，有那么一会像是丧失了感觉，好像我在一片虚无里。你呢？你才是被吓到了吧，斯塔克宝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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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撇撇嘴没有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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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娜塔莎极力使话题回到正轨，“你的幻觉是什么内容？这很重要，我们要知道那把剑的能力范围。你的幻觉和队长的一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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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托尼终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记得我还在实验室里，但周围忽然变黑，我还以为停电了。J不回应我，周围很安静，甚至也没有你们和浩克战斗的声音——等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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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记起了不对劲的地方：“我能感觉到自已踩碎了什么零件，但并没有听见零件碎裂的声音。我周围的一切声音都不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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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共同点。”巴顿道，“你们都被剥夺了一种或者几种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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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能听见自已说话。”托尼道，“不过也许这只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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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样清醒的？”娜塔莎又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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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史蒂夫道，“就是那么一瞬间，我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只是我不记得期间过了多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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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样。”托尼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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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就是那把剑的作用。”娜塔莎道，“洛基应当能控制它。瞬时起效，瞬时失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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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的看法不太一样。”这个虚弱的声音在实验室门口响起。娜塔莎回过头：“哦，布鲁斯。”他走上前关切地看着他，“你还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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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我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刚刚干了些什么，我不太好。”班纳博士环视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不过总之，谢谢你，罗曼诺娃特工——还有你们。”他向史蒂夫、托尼和巴顿依次点点头，只收到巴顿的一句“不客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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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对我并不是瞬时起效的。”班纳道，巴顿给他搬来一张砸断了椅背的椅了，“谢谢你，巴顿特工……我记得我在实验室做实验，那把剑就放在我附近。仪器不断发出奇怪的提示音，我想可能是那把剑上有特殊的放射性金属。我试着用伽马射线检测，却发现仪器怎么也校准不好，我就变得越来越愤怒，后来……”班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总之，你们都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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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仪器？”托尼忽然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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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一愣。“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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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仪器发出奇怪的提示音？”托尼问，“你还记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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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射性……”班纳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但那个仪器不在这间实验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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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娜塔莎，“这间实验室下方才是放射性实验室。所以那个仪器不应该存在……该死的。”他看向托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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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耸耸肩。“那我们得出结论了，那把剑确实是瞬时起效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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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再遇到洛基时该怎么办？”娜塔莎忽然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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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皱着眉头；巴顿盘腿坐在地上，弓箭手在刚刚的战斗中消耗了太多体力，他两眼无神，似乎放弃了思考；班纳博士一脸凝重，而托尼忽然挑高了眉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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