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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心神激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儿才说:“以前的事你问都不问?”
“不问!”
田孜回答得非常利落:“以前的你和我没关系,我也管不着,至于以后”
她看看他:“我对你有信心!”
何川方向盘一抖,车立刻在路上拐了个S形,响起一阵刺耳的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他不知怎地眼眶有点热,嘴里却在抱怨:“下次说这种肉麻话的时候预告一下,我这小心脏被你虐惯了,一下子有点受不了!”
田孜抿着嘴笑,沉默了一会儿,何川突然说:“你变了!”
田孜明知故问:“怎么变了!”
何川:“说不上来,变得嗯有点霸道总裁了。”
“我喜欢!”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田孜打开车窗,烈烈的山风立刻灌了进来,撩起她的长发,就像情人温柔的手。
她是变了,白静那样美艳不可方物的人她都没放在眼里,这个底气既是何川给的,也是受她妈启发:我要我就争,不要就丢,何苦缩手缩脚,瞻前顾后?
何川把她送到楼下,叮嘱道:“你把户口本准备好,明早我接你去民政局!”
田孜轻轻瞟他一眼,说:“要不要这么性急?仪式感!仪式感!”
何川挠头,也是,好歹也得弄个求婚仪式啥的。
他说:“咳,我这不是怕夜长梦多嘛!”
田孜嗔道:“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急也没用!”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满心甜蜜,带点蛮横,是被偏爱时的有恃无恐,不想竟一语成谶。
没过多久,何川去美国出差,走之前还和她在那里腻腻歪歪,你侬我侬,说一回来就去领证,田孜和他淘气,说:“那可不一定,哪天下雪就哪天去领证。”
她对初雪的那点子浪漫的执念还没过去。
何川起急了,摁着她不放,一直到她松口求饶才放了她一马。
田孜温柔地帮他擦热气腾腾的额头,说:“至于吗?”
何川累得眼皮都不想撩,从鼻子里喷出一口长气,说:“至于!”
昨日种种,犹在眼前,可去了美国的何川突然失联了。
开始田孜还浑不在意,以为他工作忙,到了第五天才回过味来,一定出大事了。
她疯狂地给他打电话,通过各种途径在网上给他留言,却都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她慌乱起来,心里像有团火在烧,立刻开车去了他的老宅,熟悉的两扇大门关得紧紧的,从门缝依稀能看到一院子的枯枝落叶,随着秋风在地面上胡乱翻滚——人并没有回来。
她打电话给大陈,还有她知道的几个何川的死党,却一直打不通,事情这样异常,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心惊胆战的一周过去,她直接瘦了五斤,还在强撑着上班,但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她甚至开始留意空难的消息,又考虑去报警,但人在国外肯定行不通,那是不是要找大使馆?。
正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非常简短的电子邮件:田孜,对不起,恐怕娶不了你了!
没有署名,但分明是何川。
她的眼泪立刻滚滚而下,一颗颗滴到键盘上,晕染了一大片。
她狠狠地发了两个字过去:“混蛋!”全世界都在找何川,股市崩盘了,每个人都面如土色,就连朱浩宁都找她打听消息,她只能机械地摇头,摇头再摇头。
她那个岁月静好的世界如同一场梦,黄粱还没有熟就天崩地裂了。
“他不是很有钱吗?”
她咬着后牙槽问朱浩宁。
朱浩宁搓搓手,脸色凝重:“一个股市,一个赌场,再多的钱一夜之间都能散尽。”
“散尽就散尽,他不是还有其它投资吗?总能混口饭吃吧?”
田孜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闪着最后一丝希冀。
哪里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朱浩宁不说话,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说:“我也是刚知道,他这次麻烦大了,自己赔个底朝天不说,还把客户的投资弄得血本无归。他呀,还是太自信,之前和他们签了个什么协议,人家现在告到他坐牢都是有可能的。
听说他最近到处拆东墙补西墙,偏偏又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把他的要变现的股份房子使劲往死里压价,真是墙倒众人推”
他无限唏嘘,田孜越听心越凉,到最后如坠冰窖,她无法想象骄傲狂妄如他一夜之间落魄是什么样的滋味,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又是什么样的滋味,想一想心都像被剜了一块儿一样疼。
沉默了片刻,她艰难地问:“这么说他已经回国了?”
“回国?”
朱浩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他一直都没有出去啊!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怕你担心撒了谎。其实刚开始都以为是小问题,大不了断尾求生,谁知道多诺米骨牌似地,一碰全都崩了,摧枯拉朽,哗啦啦大厦就倒了,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后面推着。
现在他能变卖的都卖了,窟窿还是补不上,就剩个老宅了,他发了狠话,宁可破产坐牢都不卖!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咳,我这里不是还有点他的股份吗?这两天他联系我想让我吃下,我要有这能力,还用他开口?先前跟着他投资,我也是赔得一夜回到解放前,现在手上那点流动资金,还不够公司三个月运转的。
怎么办?只能往外转,看有没有人愿意接手。这个时候,肯定是白菜价,白白便宜了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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