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腰带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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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最近你在做什么，我看你总不在岗位上。”雾彦说道。

“我不在岗位上不是正常的吗反正我也没什么好干的，每天就看看营业额，或者负责一下客户的售后工作，但哪有这么多，看表写报告这种东西，交给秘书干就好了，反正谁干都一样，她没来找我说明没什么事呀。”吹雪吊儿郎当地说道。

“吹雪，你要用心点工作，我顶着很大的压力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如果你的业务能力跟不上，冴子也保不住你。”雾彦有些着急地说道。

“淡定点，我提高了销售提成，现在下面的人，拉屎都夹断几次，怕死错过生意。假面骑士的威胁也不足为虑，不过我最近发现了一件事情。”吹雪停了下来，犹豫一下试探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去风都湾垃圾场了，我看到我们公司的员工，在抢夺其他人的gaiaory。”

在tv当中，园咲冴子说过，所有记忆体都是属于园咲家的，所以无论是卖出去的记忆体，还是送出去的记忆体，实际上全都是博物馆的小白鼠。吹雪猜测，很可能博物馆也会去回收那些，暴走的记忆体。

这也是为什么tv里面，被搞过的dopant只有那区区几十个。一来是可能有些没放出来，二来是被博物馆自己搞死了。盖亚记忆体的销量非常大，虽然吹雪现在不怎么管事，但每天经他手的流水账，也有一千万日元。现在记忆体在风都流通了十年以上，至少有两代人受到过dopant的威胁，还有里风都也在暗地里招兵买马，隐藏在阳光之下的dopant，多如牛毛。

《风都侦探》故事发生在tv五年后，时隔这么多年，记忆体还没有从风都消失，既有博物馆强大营销能力的功劳，也有里风都悄悄进村的原因。这就是万灯雪侍和其他boss障相比，牛逼的地方了，熬了十年等园咲家完蛋，完蛋之后还能再熬五年，确定没有太大风险了再浮头，浮头之后也依然约束手下，不要和正面刚。当boss能谨慎到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里风从来不干推销的活，这样太招摇了，容易引起博物馆的注意。

他们是通过猫头鹰dopant精准投放记忆体，大大降低了dopant暴走的可能。后来猫头鹰被干掉之后，对里风都似乎没有什么影响，万灯雪侍也找到了螃蟹记忆体的最佳变身者，所以推断猫头鹰对里风都的作用，可能没那么大，至少对五年后的里风都没那么大。

“怎么可能卖出去的记忆体再收回来，是严重损害企业名声的行为，这肯定是某些害群之马偷偷干的。”雾彦眉头一皱，他现在也还在当鸵鸟，觉得记忆体是好东西，认为博物馆是引领风都走向新时代的领头羊。

“雾彦，你看，我想博物馆的种种行为，无一不表明，这其实是一个极其恶劣的犯罪组织。我们不应该涉足太深，找机会脱离才是王道。”吹雪压低声音说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雾彦脸色一变，脸色难看地揪着吹雪的领说道，“不要再开这种危险的玩笑。而且gaiaory是一种全新的概念产品，存在缺陷是正常的，总有一天，它会让风都成为一个神之都市！”

“好了，你累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雾彦一把推开吹雪说道，说完马上转身走人了。

“所以说，马洛。我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我们走吧，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能力，我觉得如果你连记忆体都能控制的话，那你进化成highdopant就不远了。其实我很想让你帮我整条腰带，腰带可以很大程度隔绝使用者和记忆体的直接解除，有腰带的保护，我融合其他记忆体，也会安全很多。”吹雪说着也转身走人了，上班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上班的，只能偶尔摸摸鱼维持生活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