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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倒在地上的吴素身上。吴素的身体散发着不情不愿的气息,磨磨蹭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年轻人,太心急。”他对苏不渡说道。
“行了,你们先聊吧,我们告辞了。”苏不渡拉上花想容和裴晋转身就要走。
刚才率先出声和随后附和的几个人围在大厅外面,手里都拿着兵器。
“我就说,年轻人,太心急了。你还是来帮忙吧,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打不过他们。”吴素笑眯眯地说。
“等一下。”花想容突然出声阻止道。
“这位姑娘又有什么事啊?”吴素看向她。
“想容并非修士,你们神仙打架,我就不参与了。先走一步。”花想容笑着说道。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跟那几个围上来的人说:“借过一下,借过一下。”
“站住。”钱缨发话了。
有人立即把刀架到了花想容的脖子上。
“缨姐,好歹我也帮了你。如果不是我,这荷包也到不了流风回雪。我看,你就饶我一命吧。你今天的目标又不是我。”花想容看起来被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那想容姑娘倒是说说看,我今天的目标是什么?”钱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花想容心想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就为了给吴素投个毒?总不能是为了那幅画吧。
“自然是上清空明诀了。”她随口说道。
蒙对蒙错都不要紧,自己能跑就行。
“想容姑娘果然聪慧,怪不得……”钱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
还真是为了那幅画啊。我说你们怎么就知道它一定是真的呢?好吧,即使它的确是真的,那幅画上也真的有禁制,禁制破除之后,真的可以找到一部顶级功法。
但那也绝对不可能是上清空明诀。
还有,怪不得什么?缨姐不要话说一半啊。花想容腹诽道。
“既然是为了上清空明诀,那就更和我没有关系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花想容又一次问道。
“不行。”这一次说话的是钱缨旁边那个全身笼罩在阴影,看不清面容的人。
那人打量着花想容,似乎是有些疑惑不解:“你竟然还没事?”
“我应该有事吗?”花想容反问道。她的目光纯澈天真,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是说,九域催魂草的毒,直接服食或者放在身边一夜,都会让人毙命吗?怎么现在他们两个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他质问钱缨。
“是啊,这可真是太奇怪了。两位赶紧向吴素大师讨个说法,小女子先告辞了。”花想容借机说道。
“今天,你和吴素,都得死。”那人的语气恢复了平静。虽然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应该还在掌控之中。
九域催魂草?你和吴素?怪不得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了。
懿陵里陈深因为她的体质要杀她,那么这个不知名的陌生人又是为了什么呢?
昨天闻到荷包里的香味时,她就已经感觉出了不对劲。那西海产的丝线分明是为了部分阻断香气溢出,这样的话只吸入一点儿香气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就像那个人说的,带在身边一夜或者直接服食,就会让人毙命。
所以她昨晚用百宝囊里带的乾坤罩把荷包和自己隔开了。
“我说这位……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不知道我是如何得罪了你,你要杀我呢?”花想容问道。
“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吧。”那人怜悯地看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竟从花想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杀气。
“哦?原来是我运气不好啊。”少女缓缓地笑了。
“我还以为,我的运气非常好呢。”
“咦?真是奇怪啊。”吴素突然说道。
“这位姑娘的眼神,和一位故人特别像。”他喃喃地说。
“可惜,故人已经离开很久了,不然你们一定很能聊得来。”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吴素问道。
“小女名叫花想容,沧州人。”花想容回答道。
“沧州花氏……那,花无雪是你什么人?”吴素突然激动了起来,声音有几分颤抖。
“是我的祖姑母。”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吴素继续问道。
“不知道,祖姑母百年前就音讯全无了。”花想容诚实地回答道。
“唉,是啊,一百年了。冯玉卿死后,她说,天下再也没有值得敬佩的对手了。自那之后,她也就消失了。”吴素说道。
原来她失去踪影,还是因为自己么?花想容只觉得五味杂陈。
“沧澜宗顾宗主,森罗剑道已臻化境,一柄碧波剑纵横天下,碧海千澜诀也是顶级功法,难道还不足以做花无雪前辈值得敬佩的对手吗?”苏不渡的微笑着问道。
“顾潮生?沽名钓誉之徒,虚伪无能之辈,无雪哪里能看得上他?”吴素嗤笑道。
“你……”钱缨旁边的人忍不住出声,又强行忍了回去。
要是被花无雪知道,吴素趁她不在,这么亲密地称呼她,恐怕顺手就会给他来一剑。飞鸿剑的一剑可不是那么好招架的。花想容心里想着,差点儿乐出了声。
话说回来苏不渡这人是挺能引战的,吴素也是敢接他的话。这不就把那人的来路试出来了吗?
苏不渡看着几个人说了挺久的废话,还没有说回到正题,好心地说:“好了老板娘,你该问为什么吴素大师没事了,不然咱们不明不白地动手,不管是谁死了都觉得自己很冤,不是吗?”
“有什么好问的,动手,杀了他。”钱缨旁边的人不耐烦地说道。
他这话是对李慕说的。
李慕听到他的话之后,果真拿起了剑,然后——
剑尖直指钱缨。
“确实没什么好问的。”他说道。
一切总算可以解释通了,果然,有时候自以为执棋之人,往往成了别人的棋子。现在更有意思的是,这出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唱的。
花想容的目光移到了苏不渡身上。而他,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李慕,你……”钱缨怒道。
“看来,是我们落入你们的圈套了。”她旁边的人说道。
“不过,我很想知道,即使是圈套,你们又打算怎么对付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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