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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于从未装备过实用化的核武器载机，航空兵在承担过最初的几次核试验之后，也失去了全部的涉核岗位。</p>
换句话说，华夏空军遂行作战任务的多样性，就华夏的大国地位来说，一直都是缺位的。</p>
不过，越是这种节骨眼上，越要懂得闷声发大财的道理。</p>
所以，尽管乔晨青在脑子里都已经把新的轰炸机团给规划好了，但表面上还是稳如老……稳如泰山：</p>
“张老，这件事……是不是先找国际关系的相关专家咨询一下？”</p>
“毕竟，俄国人走的名义的债务抵偿，而我们要是直接掏钱购买的话，那是否有可能触及到相关的军售限制？”</p>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重要——</p>
笑死，什么军售限制？</p>
只要上三常都点了头，谁来限制？</p>
不过，就算是这种细节，常浩南也已经考虑到了：</p>
“首长，我们也可以和俄国人一样，走债务抵偿的名义。”</p>
他说着拎起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摸出来了一份合同：</p>
“之前我们引进图334客机全套生产线和技术的时候，规定了D436发动机中的部分核心零部件由二毛的马达西奇集团来供货，伊夫琴科-进步设计局负责技术转让。”</p>
“但是从去年开始，由于二毛那边的问题，导致供货和技术转让进度受阻，为此整个C808客机项目延误了将近一年时间。”</p>
“这笔交易由二毛官方负责担保，现在他们两家公司都无力负担违约金，那这笔债务自然就落在了基辅的脑袋上……”</p>
“……”</p>
三道吸气声几乎同时从常浩南身边响起。</p>
常浩南其实还有后半截话没说。</p>
就是二毛那边当然也可以选择抵赖。</p>
而且，要是搁在十几年之后，没准真就赖账了。</p>
不过2001年这会，对方的高层还算比较正常，不可能为了这点事就彻底葬送和华夏之间的商业往来。</p>
当然，对于另外三人来说，有没有这段话，已经不重要了。</p>
“浩南同志，事关重大，仅凭我个人……无法做出决定。”</p>
张老对常浩南的称呼也变得正式起来：</p>
“所以，现在需要你写一份正式的报告给我，我来跟上级领导说明情况，看能否批准你的计划。”</p>
“时间窗口很窄，所以我也就不说什么客气的话了，你的动作要快，最好今天傍晚之前就能完成。”</p>
而常浩南却表现得毫不惊慌：</p>
“首长，相关资料我这里都准备了，只需要找个地方整理一下就行，顺利的话，天亮之前，就能交给您。”</p>
听到这样的保证，张老的眼神亮了亮：</p>
“那就让负责会务的同志在这里安排一个房间，电脑和其他设备也都给你准备好。”</p>
“这件事如果能成，我亲自给你请功！”</p>
“是！”</p>
常浩南当即起身立正。</p>
收拾了一下随身的东西之后，常浩南便和另外两人一起，在会务人员引导下离开了会议室。</p>
在身后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正准备迈开步子的常浩南就被傅友全给拉住了。</p>
“傅总？”</p>
常浩南回过头。</p>
傅友全嘴唇稍微动了动，却没有出声。</p>
但复杂的目光中分明写着一个问题——</p>
伱还说你没有提前准备？</p>
但最后，或许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p>
也或许是单纯相信了这是个巧合。</p>
总之，他还是朝常浩南摆了摆手：</p>
“算了，你去忙吧……”</p>
(本章完)</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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