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进山逮捕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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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要上课了！”她用柔和的语气说，“都要乖乖的哦。”

穿越前，张肃就是教师，也曾去乡村支教，对教书育人这事了如指掌。

虽然是生活在围墙与管理之下的魔女，但她们仍有培育健全身心的自由，拥有接受教育的基本权利。

即便她们不被外界社会所接受，但张肃还是希望能尽己所能，至少在收容所的围墙内，对她们尽到最大的义务。

“好吃的！”

“太好啦！”

“明天吃什么呢？”

“现在没有。等去采购的时候给你买，你们都饿坏了，我去给你们买就是。”张肃道。

“老师~？”早穗摆摆手，“怎样都好，既然你说到了那么美味的鸭蛋，那吊着我的胃口就太不好了，请让我用嘴而不是眼睛和耳朵品尝吧。”

“我要去花园抓虫子。”

这下，她们或多或少，都坐得端正了些。

早穗是孩子之中比较聪慧、狡诈、独立的一个，如果趁早把她带好，可以省去许多麻烦。

早穗本来要刁难新所长，因为她天生比其他孩子懂事些，隐约知道自己几人的命运就是终身困在安心院里。

“美味的野生药草，吃了会晕晕的，但是又甜，总是想在药草丛里生活，走也走不动，其他小猫咪也会来，大家都坐在地上闻药草，多舒服呀。”缘织在她的本子上写。

“肚子好饿……”

她们也抬着头，期待张肃接下来要教的东西。

“要上课啦？”

很快，她们就松懈了。

张肃写一段，读一段，她们也跟着朗读一段。

“老师要用棍子打动物？”早穗看张肃手里的铁棍。

她们对上课这件事不甚热情，对自己在收容所的生活也没有概念，浑浑噩噩。

至少在上课时，她们可以置身于一个充满希望与美好的温馨世界，暂时忘却严酷的社会与外部现实。

“他知道我们的名字呢！”

“高个子，我想午饭吃鸭蛋呢。”早穗说。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所长的吗？”张肃面向她们，诚恳地说。

不过既然有第二次机会，那便是要把之前的遗憾悉数补上。

可对方这利落的回答却出乎早穗意料，这家伙怎么有本事带她们离开安心院、前往繁华的人类世界？

“那就一言为定！”早穗高声说，然后坐下。

<div class="contentadv"> 一定是撒谎！早穗暗暗下了决心。

“看来那个爱打人的前所长真的死了。”

“狡猾……”

小魔女们手拿破旧铅笔写字，张肃望着她们，目光中是关怀与同情。

因为对课文感兴趣，所以她们写的也格外认真，上课动力也提升了。

“既然我们不是天生为了当囚犯的，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去大城市看看？”早穗朗声说，她的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声音清脆。

她们念完好几段，张肃挑出生字，让她们读和誊写，教她们识字。

“我想去大城市治病呀……”缘织望向窗外。

“早就想出去了！”

她们面面相觑，因为害羞和紧张，加上张肃是很有威严的陌生人，都不敢开口，彼此互相瞧瞧，挤眉弄眼。

张肃对缘织点点头，她对张肃报以温和又可爱的笑容，然后才坐下。

他很清楚，在这个简陋的魔女收容所里，她们需要知识、食物和关怀，这一切都仰仗一个负责任的所长。

“那么，在正式教书之前，我想告诉大家我授课的宗旨。”张肃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字。

这事可记着，且等到暑假，再拆穿这家伙。

其他孩子们立刻激动起来，她们长期生活在收容所的高墙内，未曾离开，之前所长也严禁她们外出，对她们态度严苛。而今得到这般许诺，自是激动非凡。

“吃的！”

“我在梦里梦到了伟大的食物，现在写下来以免忘记：长方形的，白白的，一条就能吃饱，可以管一整天的饭，再也不用饿肚子，再也不用为食物苦恼了。”早穗在她的本子上乱写。

“瓜，合成大西瓜。瓜瓜瓜瓜大西瓜，我爱大西瓜。”夏希在本子上慢慢地写，她是年纪最小的魔女，才9岁。

“妈妈在出门捅人之前，给我做了一碗很浓很浓的汤。”怜央平静地写着。

“请坐吧，早穗、真弓，快坐下。”张肃摆摆手，道出其中两个女孩的名字，让她们入座。

“叫我所长，或者老师。”张肃道。

张肃个子太高，给了她们很大的威慑力。

“我才不要上课……！”她们用稚嫩的声音交头接耳。

张肃从粉笔盒里换一支粉笔，剩的不多了，都是粉笔头，他斟酌着课文。

“我们去找卡蒂拿枪。”张肃道。

“枪！”早穗激动不已。

“不是给你用的。”张肃带早穗前往卡蒂的戒律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