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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找他?”苏净萱也很疑惑。

“肯定是找他打架呗,不然还能干嘛?喝酒聊天吗?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后天撇撇嘴,心中想了想和冷天峰两个喝酒聊天的画面,不禁毛骨悚然,还是打架更有意思。

“你最近在江湖上难道没有听说什么吗?”林梦婷紧盯着后天,但始终没有发现他说谎的迹象,难道只为了打架就来找冷天峰,这也太可笑了吧。

“听说什么啊?”后天反问,在他的想法里就是简单打个架,怎么这么麻烦,“我从杭州过来,路上走了四十多天,虽然没有游山玩水但也差不多,我走的是运河沿岸的小路,一路溜达过来也没碰到什么江湖人士,所以也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有大事?”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林苏二人,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

林梦婷与苏净萱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东厂与天山派的事早已传遍江湖,冷天峰回到东厂后被革职羁押也已在江湖上传开,实情无人知晓,惹得武林人士纷纷猜测,但天山派尽数败于冷天峰却是不争的事实,林苏二人自知实情所以就算是想要遮掩也不可能,但若说出实情又觉得会堕了天山派的威名,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后天解释。

林梦婷看了看苏净萱为难的表情,转头向后天问道:“你来找冷天峰打架,你不怕东厂吗?”

“我就是找他打个架,看看他武功进步了没有,跟东厂有什么关系?”后天很奇怪,打个架要不要这么麻烦,他又不是去东厂挑衅,干嘛要怕东厂。在他的眼中恐怕没有比打架更重要的事了。

林梦婷也傻眼了,这世界上真有这么无聊的人吗,就是为了打架而打架?她只能接着问道:“你和冷天峰很熟吗?是朋友?”

“朋友算不上,只能说是不打不相识,”后天想了想,接着道,“只能算是认识,比武切磋过几次,只是这样。”

苏净萱看着后天,她也听说过后天,只知道他武功高强做事又不经大脑,从不思考利弊,只是按自己喜好办事,说不定可以可以成为救她宗弼堂兄的助力,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如实和他说了,只是省去了天山派的事情,“冷天峰明日午时将在西市斩首示众。”

“什么?”后天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把面摊老板吓了一跳,他赶忙又坐下,面色凝重的问道,“此话当真?”

“不错,”林梦婷接口道,“我刚刚从我们安插在京城的人那里得到消息,确实如此。”

这时的后天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脸色数变之下,向着林苏二人拱手道:“多谢二人位姑娘告知。”接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一百文的大明宝钞拍在桌上,大喊道,“老板,结账。”说罢,转身就走。

那面摊老板赶忙过来收钱,一看竟是张一百文的宝钞,忙向着后天的背影大喊:“客官,您给的钱太多了,三碗面用不了这么多钱。”后天头也不回的挥挥手,接着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真是阔绰啊。”那老板喃喃自语。

苏净萱看到后天匆匆离开,也知道这面摊不是久留之地,也不多说,赶忙结账离开,只留那老板一人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

离开面摊之后,后天隐没于人群之中,匆匆疾走,只一刻时间便已来到京城西市。路中有个高大牌楼,上书西市二字,街上往来皆是各地商贩,人头攒动口音繁杂,比肩接踵,当真是热闹非凡。

这京城西市与东面的东市遥相呼应,东市所售产品尽是大明各大商铺的奢侈之物,专供达官贵人享用,能够舍得花钱购买的寻常百姓并不多,因此略显清冷。而西市就不同了,西市往来贸易皆是各地特产与其他属国邦国的外贸交易,因此西市才会更显拥挤,更显热闹。

后天观察到西市正中正是一座简易木台,此时四面已被西城兵马司的卫兵围住,这里平日是西市官员宣布指令之地,而在有犯人将被斩首时也作刑台。平日里也就闲置着,而此时被官兵围住,那自是证明很快将要被使用,看来那两个人说的是真的。

后天深吸口气,心中有了打算,也不犹豫,当即于人群中假意询问买卖,实则开始将西市周围的街道地形暗暗记住,可是推敲撤退的路线。

林梦婷与苏净萱此时已经来到一处城外的农户家,这里是他们来到京城后借住的地方,屋主是一位年近八十老妇,老伴去世多年,唯一的儿子参军后又被派到到了辽东一带,已有三年未归。老太太一个人独居,老眼昏花,也鲜有人来往,日子过得极是清苦。

林梦婷见老太太可怜,而自己又需要个落脚的地方,因此拿了一贯的大明宝钞给老太太借住于此。老太太欢天喜地的接过钱,也就任他们住下了。林梦婷父母是上一辈的天山派弟子,在与天山一带的蒙古人交战时被害身亡,所以她是被自己父亲的师兄上一代的天山掌门林介之抚养长大的,她自小无父无母,虽然师父对她宠爱有加,但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自己的身世却总是无比落寞,因此她对敌人凶悍却对孤寡之人无比同情,所以她才会决定住在这里。

苏净萱深知林梦婷心中悲伤,见她做了决定也就由她去了。这几日,每日天刚刚亮林梦婷便起床挑水砍柴,为老太太熬粥做饭,真的像老太太的亲人一样,老太太也十分喜欢她。他们在打听消息之时不得不易容乔装,而老太太也就真的将他们当做亲孙子一般。

苏净萱看着刚刚躺在床上就已睡着的林梦婷,微微一笑,轻轻地给她盖上了被子。从天山马不停蹄的赶到京城,又是打探消息,又是帮老太太干活,林梦婷这几日确实劳累,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正当苏净萱在考虑要不要也休息一下时,突然床边传来一声轻咳,苏净萱面色一变,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冲出屋外。此时一个高瘦的身影背对房门站在院子之中,苏净萱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她的堂兄河野宗政。

河野宗政侧过身,把手指放到嘴边,示意苏净萱不要出声,接着转身就走,苏净萱见状赶忙跟上。二人走到房子二百步开外的一棵大树之后才停下。因为那个老太太住的较偏,周围也没什么邻居,倒也不怕引起别人注意。

“宗政堂兄,你怎会在此地?”苏净萱一脸欣喜。

“我们的人早就注意到你们了,只是你师妹一直在你身旁,我们不方便暴露。”河野宗政向苏净萱解释着,但见他满面阴郁,显然心情糟糕至极,“我们长话短说,计划有变,东厂提前对我们下手,我们明日法场劫囚,救出宗弼。”

苏净萱一怔,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原以为东厂为了宝藏,会在宗弼回到京城,我们告诉他消息之时再动手,但是在宗弼回城前两日,他们便探查到我们的藏身之地,趁夜偷袭,”河野宗政面色铁青,显然已经愤怒到极致,“京城内的三处据点,仅存北城的那座茶楼,我们从东瀛带来的人手也是半数重伤,我已经传信回东瀛,让长老们尽快增派人手。”

“怎会如此?”苏净萱也是大惊,她也完想不通,“东厂难道不想要那宝藏的消息了吗?”

“这个我也不知,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出宗弼。”河野宗政语带决绝,他确实很重视这个弟弟,虽然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见过面。

“还请堂兄吩咐?”苏净萱也知道事情紧急,毫不迟疑,决心听从一切指令。

“明日法场之上,我会带人搅乱现场,你想办法劝说你师妹带走宗弼,过程之中我们不要接触,不要让宗弼和东厂以为我们是一伙人。”河野宗政言简意赅的说着,听上去也确实简单,但苏净萱却疑惑了,为什么救人之后却要这么做。

“请恕美绪得罪,但美绪确实不懂为什么这么做。”苏净萱鞠躬向河野宗政说道。

“美绪,宗弼是在大明长大的,虽然东厂要杀他,但是他始终觉得他是大明的人,所以我们要救他,让他被东厂追杀,当他进入绝境之时就会对大明仇恨、失望,那时我们在告诉他真相,他才会更加乐意与我们一起回东瀛,先让他失望,再给他希望,这才是最重要的,懂了吗?”河野宗政讲述了他的计划,计划是那么的简单,却已经给冷天峰未来安排了一条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道路。

“美绪明白,我一定拼上性命也要救宗弼堂兄出来。”苏净萱眼神无比的坚定。

“好的,那你回去吧,不要被你师妹发现。”

就在苏净萱与河野宗政商议之时,后天已经在西市绕了好几个来回。他去过很多地方,喜欢看人群走动,享受着闹市的生活,他不喜欢清净,越热闹越好。因此他也最了解每一个不同的地方都有各自的特色,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风,不同的路人,不同的节奏。他要在每一条街道之上推敲最好的撤退的路线,如果没有走过几次,他也对明天的计划没有任何信心。

就这样,在走走停停之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后天虽然已经推敲出了最佳的路线,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但又想不出来,抬眼见到一旁有个小小茶摊,就过去坐下要了碗茶喝,一边喝茶一边愣神。

一个沿街乞讨的叫花子在人群之中走过,所有人经过他身旁的都用衣袖捂鼻,唯恐闻到他身上那难闻的气味,纷纷将他轰开。

这时那个叫花子看到正在路旁喝着茶的后天,扑通一下跪在后天身前,大哭道:“这位大爷行行好啊,小的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求大爷赏小的几个钱让小的能填饱肚子,求求大爷了。”

原本正在喝茶愣神的后天被这叫花子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不耐烦地掏出了几个铜板,一边挥手打发:“快走,快走。”那叫花子欢天喜地的接过钱,向着后天作个揖,然后准备离去。

后天抿了口茶,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叫住那个叫花子:“你给我等等。”

那叫花子见后天叫住他,赶忙作揖:“大爷,您还有吩咐?”

后天看着眼前的叫花子,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向着叫花子问道:“你还想不想要钱?”

那叫花子一听,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要,要,当然要。”

后天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可疑的人,小声对叫花子说道:“你帮我办件事,我给你一百文钱,干不干?”

这叫花子都穷到要饭了,为了能活命还有什么是不敢干的,忙点头答应:“干,干,只要大爷给钱,一句话,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好,”后天悄悄说道,“这件事你一个人不够,你把你要饭的兄弟们都叫上,有一个算一个,来一个我给一百文钱,你是带头的所以你找人我再给你加五百文倩,前后加在一起你拿六百文钱,其他每人一百,你不亏。”

这叫花子都听傻了,心想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可是这么多钱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赶忙向着后天磕了三个头,“您放心,我在在西市要饭多年,跟我一起的兄弟少说也有四五十个,您放心,我肯定给您叫来。”

翌日,东厂抽调五城兵马司官兵,锦衣卫与东厂协同,将冷天峰自诏狱提出押送往西市刑场问斩。

此时刚至午时,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将刑台团团围住,观刑的百姓被隔十丈之外,冲着跪在台上的冷天峰指指点点。此时的冷天峰身穿一件黑色长衫,面容略显憔悴,九尺长发拖地极为凌乱,但他嘴角微露微笑,他本就是男生女相,此时笑容挂在脸上远远看看去竟有一股奇美之意,他身上缠着数条黑色铁索,手脚被铁索相连外加脚上脚镣,就是想动都难,更不要提挣脱。

刑场周围人群密布,将刑台围了个水泄不通,足有上千人之多。就连平日里在西市乞讨的叫花子都来了四五十人,混在人群之中,想要看看热闹。

陈公公此时坐在旁边一座茶楼的二楼之中,从窗外看去便可将刑场尽收眼底,陈公公看着窗外的情景,淡然的问身旁的属下:“都布置好了吗?”

“禀公公,一切已准备妥当,”一名属下赶忙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我们的人已经混在人群中,刑场周围的三条街也已经部署好人手,五城兵马司的人手也已经到达位置。”

“做的不错,”陈公公的话很简单,但这已是难得的奖励,那属下听陈公公这么说立刻明白陈公公今日心情大好,他心想一定要将今日之事做的万无一失,将来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你确定他们会来吗?”此时陈公公身后一个角落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那群倭寇难道不明白这是你设的局吗?”

陈公公听着这疑问的声音,也不生气,也不回头,淡然的回答:“他们当然知道,但是他们必须跳进这个坑里。”

“哦?这么肯定?”那个声音继续问着。

“我前几日翻阅宫廷旧档,在当年大明建立之初缴获的元庭旧档中找到了蒙古人从南宋赵氏皇宫中得来的密档,上面记载着离火的消息,和那些倭寇知道的一样,既然我已经自己找到了线索也就不用留着他们了,”陈公公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我前几日清剿了他们在京城的据点,立刻拿下冷天峰,冷天峰对他们河野家的人太重要了,他们怎么可能不救,我就在这儿等着他们跳进我为他们准备的陷阱。”

“好手段啊,对手明知道是陷阱也必须来。”

“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看戏,”陈公公饶有兴趣的说着,“你不打算下去玩玩吗?”

“我更喜欢追杀猎物,如果他们有人逃了,你不说我也会去的,但守株待兔可不是我的爱好。”

“那也由得你。”

林梦婷与苏净萱此时也正挤在人群之中,两人都穿着这几日的村汉服饰,接着易容乔装成跟着看热闹的村汉。林梦婷一脸兴奋地看着台上将被斩首的冷天峰,她确实是来看热闹的,无论冷天峰因为什么原因而将要被杀,他都曾经帮助过东厂杀了不少天山派的人,因此在林梦婷心中冷天峰被杀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而一旁的苏净萱则是面带焦急,前一夜,苏净萱劝解林梦婷不如救下冷天峰,她不得不编造理由,冷天峰即将被斩首,那就代表着彻底失去了东厂的信任,既然如此不如救下冷天峰收为己用,也许可以更快的扳倒东厂。这虽然是个理由,但却说服不了林梦婷。苏净萱知道理由太过牵强,林梦婷又贵为掌门,因此她只能规劝却不能强令,更重要的是决不能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最后只能连哄带骗的劝林梦婷来刑场,至于救人就只能见机行事了。

观看斩首的人来的太多了,场上无比嘈杂,等候观看斩首的人互相聊起天来,有人猜测是得罪了东厂,有人说这么大阵势肯定是叛国,更有甚者说冷天峰是男扮女装勾引皇上被人发现才要被斩首,后天隐没于人群中一边听着这些胡言乱语一边小心翼翼地挤到了靠前的位置,可以将刑台上的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就这样,时间在百姓的猜测中慢慢过去,时间已经离午时三刻越来越近,后天估摸着那些他买通的叫花子也已经到了提前说好的位置,他不禁握紧了满是汗水的手,能否成功就在此一举。

又过了半刻时光,终于,台上的官兵开始有所动作,监斩官也拿起罪状准备宣读冷天峰的罪名,就在这时,人群之中突然有四五十人同时扔出了四五十个拳头大小的白色布包,从四面八方扔向刑台。那些布包并未扎紧,在空中散开,一团团白色粉末自布包中散开,被风一吹向着四周散开,有些更是落入围观人的眼睛之中。

只听人群之中响起一声声惨叫,有人大声喊叫:“是石灰粉。”

那些抛出布包的正是后天雇的四五十个叫花子,他们每人都在身上藏了十个包裹着石灰粉的布包,躲藏在人群中伺机靠近刑台,就在准备行刑之时抛出。在第一波石灰粉抛投之后那些叫花子立刻将剩下的石灰纷纷抛出,一时间刑场之上到处飘散着石灰,犹如一场大雾大雾笼罩,一片朦朦胧胧。

旁边茶楼上的陈公公见此情景,不假思索的说道:“那些倭寇动手了,赶快下去将他们拿下。”站在一旁的一位锦衣卫千户,不敢怠慢,立刻冲下楼去指挥着兵卒与锦衣卫冲进人群中抓人。

此时刑台之上石灰粉已经散去不少,但是却已是一片慌乱,刚刚叫花子抛洒石灰之际后天已经将面门遮住,所以并未受到石灰的影响,此时他已经将背上双刀取下,双刀出鞘,身形已化作一道青色闪电向着刑台上冲去。

守卫刑台的两个士兵,还未从石灰粉的影响中缓过神来,就见到有人冲了上来,二人不及细想,挺枪直刺。后天左刀格挡,右手横砍,将一人双腿砍断,也不恋战,接着直冲向台上。

后天离刑台足有十丈,守卫刑台的士兵纷纷前来阻挡,后天不闪不避,左右双刀如狂风骤雨,不闪不避,只攻不守,一路向前冲杀。他身后的士兵纷纷向他追砍,他却连头也不回,硬生生将挡在前面的士兵一个个砍倒在地。

前后不过片刻间,后天的衣衫已被鲜血染尽,但他依旧狂傲,将身后的士兵视若无睹,只是一味向前冲着,所有士兵未有一合之将,那双刀好似附有雷霆之力,每一招都如雷霆万钧。后天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道血海和残肢断臂,他面前的士兵仿佛自己看到了阴曹地府的罗刹恶鬼,所过之处只留下腥风血雨。

终于,后天终于冲出重围,来到了冷天峰的身侧,他一边接着还击,一边大叫:“姓冷的臭小子,我来救你了。”

冷天峰看到来救自己的竟然是后天,也是满脸惊疑:“你这个傻子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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