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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曜沉默了几秒后，果断的转移话题“好，那你想说什么？”
楚泱看着司曜站起来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来。
“司曜，我一直以来都没有问你，在你的眼中，我是谁？我是什么身份？”
司曜皱眉，很不解她的问题“你是谁？你不就是楚泱吗？”
“在师父眼中，我最开始是曾经的冥王，之后才是现在的我，在师弟的眼中，他或许更在乎的就是我这一世吧，在云若的眼中，她看到的始终还是那个与她相处相交过的人，我或许只是一个替代品。”
楚泱说的很轻松，仿佛说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哪怕我们都很清楚是同一个人，我是她，她也是我，我也有曾经的记忆……可是……那也仅仅是曾经的过往，不需要沉迷于过去。”楚泱看着司曜，微眯着眼睛低低的说道“曾经的债也好，恩也好，都随着那一世的陨落消失一并化为尘土，不该再带到这一世，更不该带到我的身上，哪怕本质上来说，我们是同一个人。”
司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道“所以你是在给你自己找借口，找一个你选择一个曾经杀了你的人当做伴侣，爱上了曾经的敌人这种事情，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和借口，这样就能将你与前世剥离开来，是这个意思吗？”
楚泱目光一暗，没有说话。
司曜继续道“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想要将自己和曾经抽离开来，这样你就能将你身上背负的责任推卸掉？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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