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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共识之后,三个人也没有再多耽误时间,急急忙忙的吃完了饭就结束了工作,回去休息,以便于养精蓄锐应对第二天的工作,毕竟这两个案子之间如果真的有关联,那么整个性质和严重性就都变得大不一样了。

贺宁回到家之后,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绪应该怎么样去归纳,似乎是有些兴奋,但是又感到了有些战栗。兴奋的是卡在瓶颈的案子可能会另有转机,这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战栗的则是这两起案子假如真的有关联,那么案子本身的严重程度,还有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就都要比他们以前认为的要毒辣很多,究竟是有针对性的选择被害人,还是随机挑选哪一个不走运的倒霉蛋,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有多大,潜在的危险性又是什么样的,这里面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到底是转机还是转折,其实也尚不可知。

贺宁睡不着,就干脆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被困在行李箱里面活活淹死又无法挣脱的庄文彬,还有这个眼皮被人给盯在了眼眶上面,然后才推下楼去摔死的女性死者,这两种逼迫着被害人无可回避的去直面自己死亡的行为方式,虽然说并没有看起来多么的血型,却还是透着一种残忍,这让贺宁忍不住会去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才会让人想到了用这么残酷的方式去结束对方的性命。

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活着的人,其实多少都有那么几个令自己憎恨的对象,只不过是憎恨的程度不同,未必每个人的怨恨情绪都能够达到不计后果的程度,因此绝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隐忍,少数人选择用一些不需要付出多少代价的方式去反击,极少数人才会忍无可忍的选择了极端的方式去报仇雪恨。

贺宁想起她上学时候的一个老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那个老师说,想要做一个好警察,首先是要学会坏人的思路,懂得用犯罪人的思维去考虑问题,只有当你能够揣摩对方的出发点和用意,才能够进一步对动机有所了解,并最终根据对方的那种出发点反过来锁定嫌疑人的身份,成功的将一桩悬案告破。

贺宁当然也有恨过的人,有些说是恨可能有些牵强,充其量只能够算作是憎恶,也有因为某种原因而真是有些记恨的,同样是远远不足以让她动了杀人害命的心思,当然,每个人的个性也有着巨大的差异,有些人并不会把别人的生命安全放在心上,所以报复起来也自然是轻率了一些。她现在就努力的忽略掉种种顾虑,一心琢磨到底是有多恨一个人,才会不仅处心积虑想要杀死对方,并且还要让对方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承受最大的痛苦和恐惧。

想来想去,贺宁觉得除非对方真的是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毁了,并且让自己连能够再努力翻身,重头再来的机会都没有,否则自己不会有那样的决定和手段。而即便是一辈子都被毁了的程度,装进旅行箱和钉眼皮姑且说得通,那穿裙子和剪短发呢?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贺宁晚上在局里的时候,听着唐弘业讲述那个女性死者的死状,心里面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当时她也有些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感觉到了什么,现在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她的感觉也愈发的清晰起来,原来最让自己感到怪异的是性别上面的交错。原本庄文彬身上的连衣裙,让她和汤力做了无数的联想,从异装癖,到传统观念里让男人穿裙子的羞辱举动,甚至冯拥军自己提到的那种理由——庄文彬一辈子喜欢跟女人纠缠不清,索性死的时候就让他穿女装好了,可是现在唐弘业遇到的却是把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硬生生剪成了一头参差不齐的短发,还身穿白衬衣黑西装这种中性甚至说偏男性的服装,这又意味着什么呢?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并不是为了侮辱,而是代表着某种含义呢?

两个人,一个是男的,却被装扮成了女人,另外一个是女人,却被穿了西装剪了头发,变成了乍一看好像是男性一样的特征,这么做假如并不是为了最初他们推测的那样,出于某种羞辱的目的,那么到底会是意味着什么呢?

贺宁忍不住在这个问题上面陷入了沉思,越想越迷糊,到后来实在是困倦了,脑子里面好像是一坨浆糊似的,什么也想不清楚,便慢慢的陷入了沉睡当中。

第二天一早到了公安局,这一次贺宁和汤力并没有着急继续围绕着庄文彬展开调查,而是先对那名女性死者进行了一番了解,这些事他们也没有去向杨成做汇报,毕竟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交集存在,这个还有待进一步的确认,两个案子是否能够并案处理,要不然就是作案手法上面有非常明显的一致性,要不然就是两名死者之间有着一些关联存在,眼下两个案子的作案手法很显然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一致”,那么想要说服上级,就需要找到两名死者的关联了。

唐弘业手头这桩案子的女性死者名字叫做刁念华,今年三十六岁,未婚,是A市某银行的一名职员,职位大概属于中层管理,亲戚都不在本地,A市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独居于此,平日里因为性格外向,所以比较喜好社交,三教九流的朋友数量不少,这一点从她家里隔三差五的聚会就可以大概感觉出来。

三个人去刁念华生前工作的银行了解情况的时候,发现那边的人说起刁念华来,表情里面都或多或少的透露着一种古怪,似乎有那么一点反感,有那么一点顾忌,还有那么一点日爱日未,每个人都含含糊糊,谁也不肯明说。

几经周折,他们才终于遇到了一个性格相对耿直一些的大姐,已经五十出头了,说起刁念华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毫不遮掩的怨气。

“你们也觉得别人说起她来的时候不对劲儿了是么?”这个大姐自称姓车,平日里在工作上与刁念华有些交集,说起刁念华来语气也不是特别好听,“我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我是什么也不在乎,什么顾虑也没有,有什么说什么,那些人怕得罪人,怕话传出去,我不怕!刁念华在我们行,那就是吃白饭的!她手里的那一摊工作,都是别人在替她搞定,从来都不是她自己真的去负责。你们见过哪个银行上班的人,早上想几点来就几点来,下午想几点走就几点走的?有的时候一个不高兴,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哪怕是手上起了倒刺这种狗屁借口都可以,说不来就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回过头来到了月底,工资居然还正常算的!一毛钱都不会给她刁念华少开,这种好事儿,换成别人可能么?绝对不可能!”

“那为什么刁念华的待遇这么特殊呢?”贺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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