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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想象一下,那海滩的少女,阳光洒落在她娇艳的脸上,笑容带霞,酒窝泛红,海风吹着发梢起落,她的脚丫在粼粼的海水中扑通,水花飞舞,就好像在她背后安上了一对洁白的翅膀,啊!多么令人迷醉的画面!”
“你能不要这么脱线么?”理智的我脸一黑。
“抱歉,刚才一时没忍住。”偏执的我收回遥远的目光,“生活就是这样,当你痛苦万分的时候只能想想这些美好的东西了——纸上谈兵你是强者,现实里却活得如同一条败狗,不是么?”
“可我还能怎么样呢?”理智的我颓丧地坐在地上,“我能做的,唯有珍惜现有的友谊的,他们,还有一些人没有离开我的世界。”
“我知道不久前你的世界里多了一颗松树。”偏执的我低笑,“他算是你所看重的朋友吧?比起杰来怎么样?”
“他是我初中同学,初三的时候转学了,如今将近三年了,我惊喜地发现他没忘记我,在得知我所受的苦之后,他一口决定要来我家看看我,我很意外,更多的当然还是感动。”
“于是松树就在你的世界茁壮成长了?看来是旧情重燃了啊,甚至超越了新生的事物。”偏执的我感慨,“你就不怕他交了那么多新朋友将你的位置在他心里缩水?”
“不会的,我能感受到他的真意。”理智的我坚定地回答。
“同样是相处了两年,我大概是明白你的答案了。”偏执的我隐晦地说道。
“不,我其实并不愿意比较什么,这很伤感情,你懂吗?别人对我一切的好,我自然是都记在心里,打心底里感动,不需要明确地去表达些什么。”
理智的我打开窗,“说了这么多,我发现我们至少还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什么?”偏执的我颇有深意地问。
“不管有没有人理解,不管风雨十般暴虐雷霆百般激电,不管光明如何强盛千丈,不管万火焚天乱石钻心,不管海浪滔天卷起,纷落亿亿冰箭刺髓溅血。”
“我们。”理智的我看着偏执的我。
“我们。”偏执的我看着理智的我。
“都将——批判……阴暗!”
“这回,你总不会跟上次那样控制不住我了吧?我疯起来可是没下限的哦。”偏执的我笑得很微妙。
“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理智的我点点头。
“燕,姝,我知道你们看不到这些话,最后我想说,希望你们能快快乐乐,永远这么开心不忧愁不苦恼,我只是你们的一个过客,到了分岔路终究是会说再见的,你们曾经给我的一切让我很快乐,谢谢你们!”
理智的我与偏执的我终于融在一起,坚毅、严肃的我凝望着远去的光芒与遥飞的花朵,微笑着,对她们,庄重地——摇了摇手。
2016年3月12日记
本来我是不想再提她们的。但我不得不提,因为近来几个月,我总是反复地梦到燕和姝。要么梦到燕,要么梦到姝,要么一起梦到。大概也有十余次了。
每每梦到她们,都是一段美好。
姝就坐在我旁边,燕在我前面。我的主视角是姝。
我转过头去,她居然也同时转过头来。
我说,原谅我。
她说,嗯,原谅你了。她的眼睛长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煞是可爱。
我转回头,心中一片激动,心想既然姝原谅我了,那么燕应该也原谅我了吧?
接着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她们应该会取消对我的屏蔽了吧?就当我要再问时,梦醒了。
我梦到燕就坐在我前面,她和我面对面,在一张桌子上做着语文试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这个场景像是忽然跳转的,但我没觉得任何的不妥。
她做着试卷,一边思考问题。不知怎的,居然牵扯到了记忆。
我说,我的有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它已成了回忆,这真是让我最伤心的。类似一般的话,我记不得说了什么,只记得我说的话像是垂暮老人的叹息,很含蓄,很深意,很沉重。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我要表达的意思,似乎对我问了一句什么,我忘记我回答了什么。
终于,她又和我在手机上聊起了QQ。她好像也已经理解了我,她笑得很可爱。梦又醒了。
……
每一次,梦里笑醒来却是悲。无言以对。
这大概是我人生最好的写照吧?
不知道她们,有梦到过我么?应该是我想多了。
2016年4月10日续
这是一种自然与人合一的境界,这是自然之威。我不敢动弹一下,因为我一动,我就会被迫退出这种境界。我只敢转动一下眼珠或是张张手掌,仿佛融入天地。
我终于体会到何为至强了,它将宽容一切可以宽容的事物。我开始思索自己为何会着迷于一道光芒,因为她的活力与灵气,简直是一个精灵。
而我缺少的,正是这种东西,我所追求的,必不可少的东西。那天,我莫名其妙地向她说了句对不起,连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如今,却是验证了:对我远离——那句话的份量显然没得到她的足够重视。我承认自己的一些错误不足,即便是思想家也有犯错的时候。
但我没有得到该有的宽容和谅解。对此,我所能做到的至强,不过是眼含阴郁看苍生罢了。
又梦到她们了。梦里,我不停地夸着姝,你很聪明很漂亮很可爱很活泼很——
但是,等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已经——
绝交了啊!旁边的燕接下去说。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苦笑着,好吧,那么给我一次机会?我抱着姝,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在梦里和她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而她居然也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把我当成了一个女生。
我对着她撒娇,给我一次机会吧,好不好——
梦境破碎后,便又是无言的我。
我曾在QQ上问过燕与姝这么一个问题:你觉得我是一个不可理喻,懦弱,思想极端的人吗?
她们的回答都中规中矩,无一例外是不认同的。如今,怕是已经有认同的趋向了吧?很抱歉,让你们看到了我最真实的一面,也是最恐怖的一面。
卡夫卡说,作家要绝对坦诚,把一切东西都敞开,敞开到不能敞开为止。
现在,我做到了,人,却没了。
我大概能理解卡夫卡内心的孤独了。
其实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挺厉害的,一怒,发篇文章就能让两个真心朋友气得直接绝交,连句话都不留,唯剩几场梦境。
2016年4月22日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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