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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染勾勾唇，没说话。
“你能在后宫待这么久，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你知道淑妃现在势力很大，纵然因为白白的事而生气，你也不会没头没脑的在淑妃面前做那么多让她生气的事，除非是……你故意的。”
云清染抬眼看着德妃，“德妃也很聪明呐。”
“云清染，你故意进地牢，到底想干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德妃娘娘，外面来人了，时间不多了，还请您有什么话麻烦快点。”狱卒从外面走进来，小声提醒。
“我知道了。”凤涟漪望着云清染，“你想清楚了？当真不离开这里？”
“嗯，不离开。”
凤涟漪：“……”
她秀眉皱在一起，“既然你都想清楚了，那我就先走了。”
“德妃。”
凤涟漪走了一步，以为云清染想通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她就听到云清染说了一声，“多谢。”
凤涟漪停下来，“多谢什么？”
“白白的事。”
当时她没在场，但看白白的情况，也知道当时情形一定很糟糕。
德妃能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云清染都应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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