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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昙雪笑了笑，说道：“可能吧，我也不知道，他没和我说过。”
“默默的奉献，这更浪漫了。”小雨又一脸花痴。
欧明推了小雨一下，说道：“行了，别发春了。”
“你羡慕啊，你也发啊。”小雨抬起了下巴。
“我才不发呢，我有病啊？”欧明白了一眼。
“昙姐，你的名气一下子爆棚了，以后可不要忘了提携我们啊。”陈怡说道。
她现在还是个设计师助理，还没能独当一面呢。
“放心吧，有机会让你们发展的时候，我会给大家机会的，如果你们遇到更好的机会，想要去发展，我也不会勉强你们，是在离开之前，跟我说一声好了。”凌昙雪说道。
“在这里挺好的，我才不想走呢，昙姐这么说，不会是想不要我们了吧？”陈怡问道。
“不会，只是怕你们觉得在这里屈才了。”凌昙雪说道。
“我没这么觉得。”陈怡说道。
另外几个还是助理的同事也点头。
“我们自己有多少本事，我们自己清楚，在这里其实挺好的，自己要出去闯荡，还不一定能闯出名堂，而且说不定还会现在更惨，昙姐有墨总帮着，我们都沾光啊，我们的日子不会差的。”
“是啊，是啊。”
凌昙雪看了她们一圈，笑道：“你们真的这样认为好了，好了，该做事了，名气都是身外物，有好作品才是最重要的。”
“对！”
“没错！昙姐说得对！”
大家一人一句心都向着凌昙雪，楚欣然在人群里陪着笑，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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