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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瞧出来了,她从头到位都只想上他。
对,不是g引他上她,而是想要上他。不管她有没有什么未婚夫,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不懂风情的门客护卫,甚至不曾顾忌他的妖怪长相,就只想上他。
她同她那未婚夫相处时,总会有意无意地拿眼瞟他,仿佛根本记不起自己婚约在身。
她平日在他面前乱晃时,总Ai着些轻薄的纱衣,恍若不觉曲线微露,对她那捡来门客隐晦下流的注视毫无所觉。
还有方才她望见他这妖异模样时,便是一副双腮晕红的模样,眸中只有痴迷经验,哪有半分害怕?
——当真是直白、胆大,也愚蠢得可怕。
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就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类?如果知道的话,他大概会更早地接受她,而不是任由她在他面前,与其他男人亲亲热热,肆无忌惮地询问其他男人的事情。
“你这可真是个……”
淡淡的怒意连同粗鄙的话语在喉咙中转了又转,已然到了唇边,最后也没吐露出来。只因此情此景之下,她必然无心理会,甚至听了之后也只会动情更甚。
他没有去证实,却在此刻莫名明悟,于是便也只能顺了她的心意。
他喘着气啃咬着她的唇,再无方才半分小心,利齿很容易便划破了她柔nEnG的唇瓣,将口齿相交间流溢的口涎浸染上血腥的气息。这般味道很容易便激发起了他的凶X,尤其是在此刻,他分明便是一只妖物。
于是他以妖物的方式对待她便顺利成章了:鲛人的X器生得狰狞,同那猫类有些相似,本就只是为了繁衍而生,很难为同族雌类带来什么快感,可瞧她这ga0cHa0到双目涣散的模样,大约已是飞升极乐,丝毫没有返还的意思了。
他自然也在极乐之境,毕竟她那x中软r0U实在是热情无b,甚至b他上次用人类模样上她时热情数倍——从那物进入开始,她那处便以最大的热情箍住了他,不肯让他擅离分毫。他从未见过——不,哪怕他不曾T验,亦知道无论是同类、兽类,还是人类,断无可能有这般Y1NgdAng的雌x。
追求快感的本能在驱使他将她牢牢抱紧。可她的身子真的太烫了,也与他贴得太近了,近到他不仅再难觉察寒意,甚至仿佛被那情热感染,生出了汗流浃背、骨r0U将融之感,无端危险。
然他T肤g燥,不见丝毫汗意,哪怕有,亦都是身下这人的——真的太多了,多到他都不得不抬起身子,将她在软裘上摁住,再用那异类的yAn器将她一点一点地r0u开、r0u化,牢牢盯着她,防止她当真将他化了——或是因自身流了太多的水而g涸。
可她真真是无知无畏,一如往常般毫不T谅他的心意,只顾与他纠缠,不让他走:他按住她的手,她便立刻抬T相迎;掐住她的腰,她就要抬手搂他亲他,仿佛他才是此刻唯一的水源。
于是到了最后他都未能将她推开,只能一下深过一下地c她,看她露出的半点唇瓣、半面桃腮还有一抹眼尾,在一波又一波地ga0cHa0中愈发YAn丽,再也不见半分世家大小姐的模样,倒更像是一只只会索求快感的……妖物。
——如此,反倒是与他有些相像了?
他恍惚,不知如何脑中便划过这般荒谬的念头。
然垂首再看,只见身下人无处不柔软白腻洁净,双腿分明,同他这覆鳞生尾的异类模样自是毫无半分相似。
——是以他们断无可能是同类。
分明是早就知道的事情,然了悟的那刻,原本心下浅淡的恨意不知为何又悄然加深了些。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就这样一边c着她,一边又如对待真正的同族雌X那般,带着她悄然滑入水中。
他其实不想如此。所以他警告过她,让她莫要靠得太近。可她还是不知所谓地试探着,妄图越界——哪怕这样的越界可能会要她的命。
所以这怪不得他。
不知不觉中,两人交缠着没入了水中,缓缓沉落。
他逐渐加深了与她的吻,打算借着堆叠而起的快感,将她送入可能的、最后的极乐之境。
细细的气泡不断自她唇角冒出。她对危险恍然不觉,似快乐得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水下岸上,当然亦无从发觉他不知何时已悄然松手。
他有些好奇,待她睁眼之时,若发觉自己已近溺毙,又会作何反应?
是惊惶失措?还是幡然醒悟?亦或是追悔莫及?
——无论如何,大约都会痛哭吧?
毕竟平日里,她最是娇气Ai哭的,哪怕人类之中,他亦未见过她这般Ai哭之人。
可这次他应当是不会心软了,毕竟在这水域之中,人类的泪水当是无从得见的。
可一想到她无论如何哭泣也不见泪水的可怜模样,他的下腹便如有火烧,双臂一捞,便又将她重新抓回,纳入怀中。
他以长尾卷紧她的双腿,便如同族雌X那般,只留那一线可供交尾的软缝。他的下身在那处不断顶入cH0U出,任由那无数软刺在她内x刮过——若是同族,那些异物便该已经刺穿了蚌r0U般柔nEnG的内壁,于痛苦中将雌X牢牢攫住,以穿刺的姿态同对方合为一T。
然而她终究并非同类。
所以无论他如何用力,终究无法臻于圆满。无从安放的软刺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试探、努力,再被推拒。
他就只能这般,带着浅淡的、连自己也不明了的恨意不断c弄着她,啃噬着她,直到快感终于满溢,他才恨恨咬上她的耳垂,重重撞入,将大量冰冷的JiNgYe灌入她那狭小的壶中。
身上的余热褪尽,寒意重新上涌,他再度松开了她。
他想,他并非真心要杀她,他只是想看看罢了。
垂首的刹那,有什么缠了上来,然后他的脸便被捧住了。
她吻了上来,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探入他口中,攫走里面最后一点空气——他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同时看清了她的表情:
她似是如梦初醒一般,眨了眨眼,可在望见他的时候,却未如他所期待的那般露出哭泣的表情。
相反,她眼神重归迷醉,双臂g紧了他的后颈,凑近他那骨刺锋锐耳廓,满足无b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大师兄,你这样子可真好看。”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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