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松鼠日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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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在天水宗呆了一段日子,但一直没看到传说中的母松鼠。解沉总跟我说,过几日就带我去,说母松鼠比较害羞,还不愿意见我,我等啊等,不知道等了几个过几日,这场相亲还没给我安排下来。
所以,我生气了,又逃走了。
这次逃走可比出禁地辛苦多了,我从天水宗下来,已经快累瘫了,等到了山门那里的时候,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躲在草丛里喘着气。
解沉今天被他的师尊叫去给师弟们上课,所以我才有机会逃出来,当然我觉得我这不算逃,我跟解沉又没什么关系,顶多算个不辞而别吧。
接下来该去哪里玩呢?
我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就从天而降一只大手。
那只大手直接把我从草丛里抓了起来,“原来是你啊,别致的小老鼠。”
又是那个花里胡哨的男人,我看着对方,有些生气,“你没看到我在休息吗?为什么要把我提起来?”
“抱歉,不过你还是可以继续休息的。”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我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那张床大概能摆下几百只我吧,我还没睡过这么软的床,不由在上面打了几个滚。
在禁地里,我要么睡在石床上,要么睡在臭狐狸的身上,在天水宗,解沉总让我跟他睡,要我睡在他的枕头旁,可天水宗似乎很是苛刻弟子,枕头床褥都硬邦邦的,就解沉身上还算软一点。
这可是我第一次睡这么软这么香的床,我看着随风微微飘动的纱幔,忍不住眯了眯眼,
“舒服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立刻坐了起来,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我这才发现原来床旁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站在纱幔后,我居然之前都没有发现他。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过来?我警告你,你最好早点放了我,要不然我叔叔和天水宗的解沉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知道我叔叔是谁吗?他可是这世上唯一的一只九尾狐!天水宗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天下第一宗,解沉在他们宗门很厉害的!”
我这话只是吓一吓对方而已,符九阴在禁地里呆了那么久,估计都不会愿意出来,而解沉,我跟他只是萍水相逢,有一段缘分罢了。
“哦,是吗?”
那个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后抬手撩开了纱幔。
我看到了对方的脸,很苍白的一张脸,如同水墨画一般,眉眼阴郁,乌发红唇,一看就不好相处。我还注意到他的一头长发,几乎快垂地了,我还没见过有人留这么长的头发,不禁往后退了退,“你……你想干嘛?”
那人唇角笑意未褪,而下一瞬,我就到了他的手里,吓得我后腿瘫软,动弹不得,只是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尾巴,“松鼠肉一点都不好吃,真的,我身上也没几两肉,你……你吃我叔叔吧,我叔叔肥。”
那个人置若罔闻,只是用手指强行把我的尾巴扯开了,还摸了摸我的肚皮,摸完肚皮,还挠了挠我的下巴,“饿了吗?我带你去好吃的?”
“……好。”我这并不是向美食低头,只是战略性后退,一有机会,我还是要逃走的。
那个人把我带去了一个大殿,那个大殿看起来很阴森,里面还有很多人,那些人看到抓着我的那个人,就全部跪下,大呼:“恭喜长老,贺喜长老,终于得偿所愿。”
其中有一个说了这些话还不够,还继续拍马屁,“长老,要不要我们准备一个月流水席,告诉全天下我们黯魂门有了毛绒绒?”
嗯?
我有些愣了,毛绒绒指的是我吗?
被称为长老的男人勾了下唇角,然后毫不留情地骂:“蠢货,滚出去。”
那个人麻溜地滚了。
而我被带到了大殿最上方,男人将我放在案桌上,“随便吃。”
我扫了一眼案桌,居然都是我没见过的吃的,闻上去还挺香的。我犹豫地回头看了一眼男人,“你为什么请我吃东西?”
男人听到这句话,轻轻眨了下眼,还伸过手摸了下我的尾巴,“因为我想知道如果我拿好吃好喝的养着你,当初你会不会……”
这话没说完,而我听得云里雾里。
“我们认识吗?”我注意到他话里的“当初”二字。
“算吧,不过那时候你比现在凶多了。”他又摸了下我的尾巴,这个家伙总是趁机对我动手动脚,实在过分。我忍不住往旁挪了挪,可那只手也挪了过来。
甚至在我吃东西的时候,那只手还一直在我尾巴上。
我有些生气,可是对方一看就不好惹,符九阴跟我说,头发长的男人都是坏蛋,头发越长越坏。
我在黯魂门呆了十几日,每日摆在我面前的美食几乎都不重样,我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弄到那么多好吃的。他还会弄果汁给我喝,弄得我一时之间迷失自我,胖了一圈。
那个男人告诉我他叫薛问春,尚未成亲,已经单身了几百年,正在寻一佳偶。
我听到这些话,有些忧伤,为什么这个世上这么多雄性没成亲?
“你要寻什么佳偶?跟我说说吧,也许我以后能帮你介绍一二。”我觉得我肯定还是会离开这里,如果路上遇见一个爱吃的姑娘,可以介绍对方来黯魂门,这里的伙食实在很好。
薛问春听到这个问题,看向我,声音低沉,“体型小,爱吃,胖嘟嘟,对了,最好全身长满毛。”
“???”我有些愣,“有全身长满毛的姑娘家吗?”
薛问春轻轻唔了一声,伸出手指捏了捏我肚子上的软肉,随意道:“应该有吧。”
看他这意兴阑珊的样子,难怪找不到配偶,找配偶需要一个雄性付出极多的精力,才不能像他这样。
但我还是好心地继续问:“脾气呢?有要求吗?”
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极其普通,可眼前的人表情却变了,他看着我,久久不语,直到我被他盯着有些发毛,他才终于开了口,“没要求。”后面那句话很轻,轻到我差点听不到,“只要是他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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