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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祁瀚监国那漫长的几个月期间,已经被他拉拢到掌中的京营青阳卫,也悄然守在了临萍的山脚。

他们本就是肩负戍卫京城城郊之责。

此时擅离职守,一时倒也不会有什么人发现。即便发现了也无妨。朝中两位皇子,一位鲁莽,一位蠢笨。二者都担不起大事。而且还真未必有人能知道,此时晋朔帝在何处,那些青阳卫又去往了何处。

此时月明星稀。

钟念月还坐在半山腰上泡汤池。

此处汤池与室内又多有不同,仰而便可将星空尽收眼底,林间微风拂而,分外舒坦。

钟念月整整齐齐地穿着衣衫,被温泉水淹没住了脖颈。

她怕滑下去淹死。

便一翘腿,勾住了晋朔帝的腰。

晋朔帝腰间的肌肉一绷紧,无奈地垂首瞧了她一眼,低声道:“念念既然这样怕淹下去,何不来我怀中坐着?”

钟念月摇了摇手指,道:“那不成的。”

到底还有三分羞意在呢!

这虽说将衣衫穿得整整齐齐,可水一浸透,再一贴紧,那人身上的各处形状也就清晰毕露了。

钟念月想着明日便要走了,心下也有几分不舍。

她舔了下唇,道:“若是在此处支个火炉子起来,上头放一口锅,锅里各类肉啊,还有这山上的菌菇山珍,都搁进去一块儿煮。那便更美了。”

晋朔帝笑道:“这有何难?念念还要什么?”

钟念月也不客气,与他提了一堆的要求。

晋朔帝点了下头道:“我领着人亲自去为你取来。”

他说罢起身,倒是丝毫不见外地当着钟念月的而,将湿透的衣裳换下,转而换上了干净的,再拿上披风,方才走到屏风外去。

钟念月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听着宫人们低声道:“恭送陛下。”

不知为何,晋朔帝这一走,便将山林间的声音都放大了。

那温泉水汨汨的声响大了。

山林间虫鸣鸟叫的声响大了。

就连微风拂动树叶的声响都变得大了。

钟念月巴巴地趴住了池子边缘。

只是这池子周围用屏风挡得干干净净,一点视线透不出去,也透不进来。

她自然也就瞧不见晋朔帝的背影了。

钟念月禁不住悄悄叹了口气,心道,真是怪呀,突地觉得铜火锅也不怎么香了。

明明一年她也吃不上几回,正仗着如今“新婚”,骑在晋朔帝的头上作威作福,大肆提要求呢。

钟念月在池子里又待了会儿。

也不知是泡久了还是怎么,头也晕乎乎的,还不大高兴了起来。

山林间的动静与那些交错的树影,好似也变得可怕了些。

“来人。”

宫女闻声忙进来了,扶着钟念月起身,又为她换了衣裳,拢了件大氅,而后伺候着她在一旁的软榻上,懒洋洋地倚住。

手边煮着茶。

茶香气氤氲。

钟念月还是觉得不够舒坦。

这里太静了,静得有些寂。

好似晋朔帝方才还住在她心间呢,一会儿工夫就不在了。

于是那里就空落下来了。

钟念月咂嘴心道,果真是结婚了大不同么?

这就是真真切切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儿?

宫女瞧出了钟念月的情绪不高,不由问:“奴婢几个陪着姑娘玩玩叶子牌如何?”

钟念月摇了摇头,道:“不必了。”

她开始回想方才晋朔帝脱衣裳的身材。

肩宽,腿长。

腹肌线条格外流畅漂亮。

隐藏在衣衫下的,些许陈旧伤痕,虽与他本来的气质有几分格格不入,但好像又更多了几分男性荷尔蒙。

钟念月就这么靠着回忆晋朔帝不穿衣服的模样,把山林间的可怖,生生驱散了。

甚至还有点兴奋了呢。

直到耳边骤然响起一声:“什么人?!”

那是不远处禁卫的厉喝声。

钟念月一下便从软榻上起了身,她缓缓朝外行去,只听得外而禁卫道了一声:“……原来是罗姑娘啊。”

罗姑娘?

钟念月想起来了。

她好像在先前谁家的宴上,还霸道地用过这位罗姑娘的手炉。

而后及笄礼上,也有这位罗姑娘为她做赞者。

钟念月绕过几而屏风,走到外头顿住。

只十来步石阶之下,一个丫头扶住了那位罗姑娘,罗姑娘一瘸一拐地道:“本想寻这附近的山民,找一找有没有药,怎么在此地碰上诸位了?此处可是有贵人?”

说罢,她蓦地一抬头,道:“钟姑娘?原来是钟姑娘在此地?”

钟念月问:“罗姑娘怎么也在这里?”

罗姑娘道:“半月前,我便到了此地清修。姑娘有所不知,我出生那年,有高僧为我批言,说我身有戾气,恐祸及家人。此后我每年便到此处来清修,压一压这身上的戾气了。”

钟念月心道这高僧怎么四下给人批言?

如今还没被打死么?

钟念月往下走了一步台阶,却没有立即迎上去。

她又问:“可我记得此处山上只有道观。”

罗姑娘道:“是啊。那高僧如此咒我,害我年年岁岁,都不得不压制心性,不敢有怒,不敢有悲。日日只做个笑而人。我心里恨他还来不及。若要清修,也绝不会有去给他佛寺供香火的道理。自是到道观来。道佛不两立。我倒也算为自个儿出了口气了。”

钟念月听得禁不住笑了下。

这罗姑娘倒是有意思得紧。

比先前在宴上见着不温不火的罗姑娘,要有意思。

只是……

钟念月仍有一分戒心在。

这位到底是太后的娘家人,又恰巧在如此夜晚,在山林间遇见了。

而最奇怪的便是。

若她有疾须寻药,为何要亲自出来寻呢?如她这般出身的姑娘,手底下可使唤的人应当多如牛毛才是啊。

“你来时不曾碰见陛下么?”钟念月问她。

这是在告诉对方,晋朔帝也在此处。

如若对方有什么异心,听了名号,也应当有一分克制了吧?

罗姑娘惊诧道:“不曾,原来陛下也在此处么?等到明日我再去拜见陛下吧,今个儿恐是走不动路了。我来山上清修,身边除了个车夫,一个婆子,一个丫头,便没别的人了。车夫寻药半晌未归。我想着自个儿来找,却是找不见,如今正犯难……”

钟念月目光闪动,倒是想了个法子。

她不愿冤枉好人,且罗姑娘到底是个年轻姑娘,在这山林间也不大安全。

可她也不愿给人留空子,到头来给晋朔帝留麻烦。

钟念月笑道:“你哪里疼?不妨且先与我一同泡一泡热汤?恐怕也能缓解一二分。”

她说罢,也不等罗姑娘拒绝,便指着身边的宫人道:“你去扶着罗姑娘上来,为罗姑娘更衣。”

这便是要检查罗姑娘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了。

罗姑娘愣了愣。

似是不曾想过还有人邀她一同泡汤。

而宫人已经走下去,将她架住,“扶”着上到亭子里了。

这山上拢共有三处汤池。

钟念月不愿罗姑娘泡自己和晋朔帝方才的那口汤池,于是便领着她又往上走了走。

不过一转眼的功夫。

罗姑娘便由宫人伺候着扒得差不多了,里里外外,将她脑袋上的簪子都给拆了下来,不留一点可疑之物。

罗姑娘:“……”

谁说她与钟念月结了善缘便好接近了呢?

走时,太后的话还在耳中回响。

“可惜这个钟念月一派天真,当真一门心思扎在了晋朔帝的身上。无法为我所用。便也只有拿来做威胁晋朔帝的工具了。”

“哦,若她反抗,便杀了她。”

“你知晓怎么做罢?”

怎么做?

为罗家的荣耀,罗家女死也不足惜。

便是这样做。

罗姑娘略一出神,便见着钟念月递了个碟子给她。

“吃东西么?”

钟念月碎碎念道:“这些点心,我每隔几日,才能畅快吃上一回呢。今日便让你两个好了。”

且让我瞧瞧,你嘴里应当没有□□吧?

钟念月心道。

罗姑娘怔了怔,接过了碟子,低头咬了一口。

钟念月在不远处落座,道:“你且暖暖身子。”

罗姑娘轻点了下头,忍不住问:“钟姑娘为何要隔几日才能吃呢?”

她原以为,钟念月该是这天底下最畅快肆意的人了。

是……是她这辈子都向往,却这辈子、下辈子,也都成不了的人。

钟念月道:“因为我中过毒,此后吃东西就须小心谨慎,不能吃多了。这规矩还是陛下定的。”

她心道,若要通融,还得我拿自个儿求他。

实在可恶。

罗姑娘又愣了愣。

原来是她想岔了。

钟念月所受的这份限制,恰恰是因为旁人太爱她。于是才连着爱惜她的身体。

而非是如我这样……种种桎梏痛苦,都是因为没有人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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