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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萧乔拉着荀谖一路快走,同荀谖一起来的祁清和祁濂兄妹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众人都先向危安歌问安。
荀谖亦跟着行礼,姿态端庄表情宁和。
事如春梦了无痕,恭敬地一声“王爷安好”硬生生扯开了距离,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像是给风刮走了一般。
心中钝痛,危安歌机械地抬手叫起。这丫头还真是春风一般淡然自若,行完礼就转开了眼。
想跟学她一样,却做不到,忍不住想看她。
一身猎服并不张扬。但腰间别出心裁地用了条宽腰封,明明全身上下包裹得十分严实,紧紧地勒出的有致玲珑瞧着倒比外放张扬的萧乔还要招人。
难得上了精致的妆。危安歌私心里愿她也是一夜未眠,故而用妆容掩饰自己的疲倦,可惜好像不是。
他不知道荀谖正强打着输人不输阵的精神,只觉得此刻她面若桃李,眉眼清亮。又不知怎么将一双美目画的又媚又无辜,配着端庄的样子,促狭地叫人心痒。
但最要命的是她的唇,妆面画得细,唇却没涂匀,因为有一点点伤。
想是为着避那一点伤,便胡乱抿了些胭脂在中间。只是樱唇粉润,涂不均的红艳也是俏皮,看着倒像是让人吃了一口。
危安歌胸口发麻,指尖微动又迅疾停住,明白的人一眼就看得心悸。
白白思忖了一夜,以为把心全都收拾平静了,谁知根本抵不过一见。一见心中便是狂风巨浪波涛翻涌。
宽大的衣袖下男人紧紧地攥住了拳,此刻他实在太想伸手把人捞到怀里问问她:怎么这么娇,就伤着了。
他更想再次去掠夺那醉人的柔软和甜蜜。这回要轻一点,好好疼她,叫她知道自己有多舍不得。
可不能。
且不顾旁人,只看她气色精神都不错,想是因为有了回家的希望而高兴。
危安歌终于挣着移开目光眺望远方,远空的寂寂,白云悠长。
他自嘲,总以为云卷云舒去留无意,今日竟也断不了放不下,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忍着吧,自己早就是个熬惯了的人,愿她高兴就好。
萧乔这会儿正拉着荀谖介绍萧素:“这是我十六哥,他可厉害啦,什么都学得比我好。”
“十六皇子。”荀谖刚欲施礼就被拦住。
萧素反而执扇拱手笑道:“快别多礼。亭主才情令人仰慕,今日当面得见,真是不胜欣喜。”
第一次正面看清萧素,男子飞眉深目,长得跟萧乔有几分像。
只是眼前这人举止闲雅、言语温润,若不是昨夜亲眼得见,绝对没法把他同“凶残”二字联系在一起。
不是戏精上身就是人格分裂啊。荀谖暗自腹诽,却也得体地回应:“皇子过誉,愧不敢当。”
萧乔只拿眼瞥着萧素揶揄:“哥哥怎么也学上南边的这一套迂腐之词,你明明跟我说谖姐姐长得实在好看,叫你见之不忘,朝思暮……”
话没说完便让萧素拿起扇子敲了下头,硬给打断掉了。
萧乔捂着头叫唤,祁清却悻悻地对她叫道:“我说谖妹妹刚到你就大老远扯着她过来,原来是存心不良。”
她看了一眼危安歌却不好拿他说话,便一把扯过祁濂很横地说:“哥哥,他们想跟你抢谖儿呢!”
萧乔也很横:“怎么啦?就抢!不服咱们打一架。”
“打就打!”祁清才不怕她。
斯文的祁濂被妹妹弄得满头冒汗,他自然爱慕这个表妹,但每次见她连多看两眼都要心慌乱跳,怎经得住祁清这么说。
更重要的是在祁濂看来如此说话对荀谖多有冒犯,他忙低声道:“谖妹妹,清儿口没遮拦惯了的,你别放在心上。我对妹妹……向来敬重的。”
而萧素完全不同,他虽然拦住了妹妹却风度依旧。他也含笑对荀谖道了句“唐突”,但也不另做分辨,眼神款款有情又坦坦荡荡。
萧乔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让荀谖也有些意外。不过此类玩笑对个现代人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只一笑淡淡带过。
倒是萧素见荀谖大大方方地装傻,眼中不禁又多了几分玩味。
危安歌冷眼看着,向来敬重,朝思暮想?你们好大的胆子!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这才知道他可以强迫自己不动心,但有个前提,那就是不允许其他任何男人对她动心。
王爷心里错乱着,号角鸣起,吉时已到了。几个年轻人都是主宾,忙停下笑闹,都回到主帐边上。
这回春蒐既然是年轻一辈为主,元帝便未参加,但人们仍恭请地请元帝开猎。
元帝便离席,英气勃发地取过一张巨大的虎賁弓,又接过侍卫奉上的一只长箭,高高举起。
这长箭箭尾不同寻常雁翎,而是缀着一缕银色皮毛。
此时乐声响起,一众士兵装束的青年男子围上前来,每人手中皆举着一只同样的长箭,动作整齐随着音乐起舞。
荀谖见了好奇,祁清便笑她:“一看便是从没上过猎场的,这是在做开猎礼呢。”
荀谖仍是一脸茫然,祁清便跟她解说。原来宸元的围猎传统是从猎狐而来。
野狐破坏田地伤害家畜,太祖皇帝那会儿曾因为野狐泛滥闹过饥荒。太祖便下令军队围剿,到处设立兽夹陷阱,几乎把南疆的狐狸灭了种,可祸事也因此而起。
荀谖奇道:“什么祸事?”
祁清压低声音说:“传说有一次太祖皇帝上朝之时,忽然杀出一个女子行刺。太祖皇帝得上天庇佑,没刺中他,龙椅却被劈掉了一角。侍卫冲上去捉拿刺客,可她身法极快根本捉拿不住,就这么一直追出宫外,结果……”
“结果怎样?”
祁清更加神秘地说:“结果有好多种说法,有人说那女刺客跑了,有人她被重伤坠崖而亡。可说的最多的是她被弓箭手射死了,而尸体竟是一只白狐。”
荀谖失笑。
古人们相信神神怪怪,可估计真相是皇宫暗杀之事牵扯太多,最后不过是找个幌子掩盖罢了。
怎料祁清却认真道:“你别不信啊,大家都说这事是因为太祖皇帝杀了太多野狐,所以这狐妖之王前来寻仇呢。”
萧乔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真有狐妖的,我们北疆前去年还烧死过魅惑男子的狐妖呢。”
祁清连连点头:“所以太祖后蒐礼之舞都是这猎狐舞,一是震慑妖物二是保佑丰收。除了列阵还要作法的。”
她正说着,果见一位道士来至帐前香案,执剑焚香燃纸,对天祷祝。
祁清悄悄扯了扯荀谖的袖子:“那就是曹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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