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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谖顾不上跟他胡扯,只急忙道:“王爷,能操纵画卷的人是谁?”
危安歌眯着眼:“你不觉得已经知道我太多秘密么?除你之外,知道此事的不过三人。”
荀谖心头一跳,这话应该没骗人,可她连忙抗辩:“但是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啊。”
“你说的哪一点我自己不清楚?”危安歌反问,“不过是让我知道了这世上还有个一样的人。”
这……荀谖噎住,他这么说好像也对。
“啊!我想起来了,我还告诉过你裘禹那天说的话。”她急急地喊,“记得么?‘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波横清’。”
危安歌笑得颇有意味:“裴夫子看来还不够八卦,送了《武陵图》却没附送你们这句要诀,没听过这句诗?”
“怎么说?”荀谖有点茫然。
上一世栗璃虽然是个理科生,但国学功力可一点都不弱。
毕竟是诗书门第出身,琴棋书画诗酒茶都是和姐姐栗珞一样,由名门闺秀祖母苏眉安手把手教出来的。
虽然她不如姐姐栗珞那样精深,但熟读诗文总是有的,可惜还真没有读过这一句。这儿又没有度娘可查,也不敢轻易问人啊。
危安歌悠悠道:“魏大家爱绝色,一生只画美人。最欣赏的一位是崔徽,《武陵图》画的便是她。”
“所以这句诗写的也是她?”荀谖问。
看来她是真不知道,危安歌一想也对。
崔徽是前朝名妓,这句诗乃大诗人元稹为崔徽歌。
宸元开放,荀府这样的旧氏族礼教倒比一般的家族严些,长辈们总不会在女儿家面前大谈青楼,姑娘不知道也不奇怪。
“自去问人吧。你家那个疯丫头总该知道。”他也不想再说,撂下一句又要走。
“王爷,王爷!”荀谖急得扯住他的袖子。
“嗯?”危安歌斜眼瞧着那“放肆”的小手,有几个人敢扯他袖子,这丫头今天就干了两次,他缓缓道,“还想知道什么?你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拿来与我交换了吧。打算以身相许?”
又来了,荀谖知道他不会再透露什么,气闷又慌乱地松开手。
“那,我能不能问问王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沮丧里带着些小委屈,比她头头是道地分析道理的时候可爱多了。
危安歌探身过来压低了声音:“你知不知道我同魏大家有什么相似之处?”
荀谖忙认真地想了想,很快又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她都不了解呀。
“我等都爱绝色。所以接下来我打算去喝花酒,你想一起?”
危安歌那不正经的声音拂于耳畔还仿佛忍着笑,让荀谖气闷得差点又脱口问候他父皇的大哥。
她确实不了解魏大家,但是现在至少很了解危安歌了,他就是个隐藏在金玉其表之下实则随时爆发欠抽本质的坏蛋。
荀谖心中隐着说不出的恼意,因着同样遭遇积累起的那点惺惺相惜和亲近之感顿时消失殆尽。
她扯下披风塞到危安歌手里,生硬地行了个半礼:“不扰王爷雅兴,小女告辞。”
危安歌瞧着披风哼了一声:“喝个花酒为何这么大反应,难道你家兄长还有那个小侯爷表哥不喝?”
荀谖都没注意到她的情绪超越了理智,脱口顶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王爷一般流连花下。”
危安歌心中也有些恼,说笑一句而已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个文弱的祁濂就那么好?
他冷冷一笑:“一个男人喝不喝花酒不是看他有没有兴致,而是取决于他有没有机会。敢不敢赌?”
“赌什么?”荀谖本着脸。
“赌你下一次陪我喝花酒。”危安歌也沉着脸。
“你……”荀谖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够了!可她猛然警醒,自己这是怎么了,跟他置什么气?
无关紧要的一个人,他浪荡与否关自己什么事?
理智!不能抽他,忍住,这里是宸元,他是皇子;忍住,还要找画卷……
可她所有的理智竟然只能让她咬牙说出一句:“臣女告退!”
不等自己准许就敢转身而去的少女背影都冒着火,反了这是!
危安歌看着倒气笑了,手里的披风扔也不是留也不是,憋了半天大喝了一声:“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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