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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你怎么用A4纸画？不是应该用更专业一些的纸吗！今天没买符纸吗？”
顾茗头也不抬的说：“这种纸厚薄适宜，光滑平整，质地优良，不会轻易破损，画成以后能保存很久，比符纸好多了。”
托尼听得一愣一愣的，意外地觉得很有道理，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狐疑道：“可是人家画符都是用符纸的，你用这个，别人会不会觉得你……”
“不太专业”四个字还没说出来，顾茗就开心的笑了。
他颔首道：“如此就再好不过了，成功学宝典上说，想要事业成功，就得走在同行前面。我比他们先发现这种优良的纸张，改良了符咒的品质，一定可以比他们赚更多的钱，走在行业前列的！”
托尼默默地闭上嘴，心想随你吧，早点破产早点死心，老老实实当明星捞钱，也挺好的。
对顾茗而言，驱阴聚湿的符咒是从小就在练习的，就算现在顺应时代潮流改名成保湿符了，原理也还是不变的，不过一个小时，他就画完了五十张。
一沓A4纸整整齐齐的放在托尼面前，看起来不像大师的鬼画符，倒像是企业年终总结的报表。
托尼看着顾茗饱含期待的小眼神，心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给小助理打电话，让他明天一早过来拿货。
副业终于迈出关键性的第一步，顾茗心满意足的入睡，在梦里拿到了有靳丞签名的离婚证。
第二天一早，托尼开车把顾茗送到片场，助理小张已经到了。
托尼接下来几天都有事，要帮顾茗安排下个月的通告和日程，不能在片场陪着，只得把顾茗交给小张。
托尼不放心，把小张拉到一边细细叮嘱，半晌才把一脸费解的小张放回来，自己开车走了。
小张走到顾茗身边，试探着说：“托尼哥说，今天不许再斩妖除魔了……”
这到底啥意思，《一念成魔》不是仙侠剧吗？难道加戏了？要打小妖精？小张一脑门问号。
顾茗整了整衣领，叹息一声道：“我尽力。”
要不要斩妖除魔，又不是他说了算的。作为一名敬业的除妖师，如果真的有妖魔作祟，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46……是没有灵魂的！
大概是托尼的祈祷感动了上天，一连几天的拍摄都很顺利。剧组在拍摄地周围订了酒店，顾茗不会开车，索性住进了酒店。助理小张回去收拾行李的时候，按照顾茗的特别吩咐，一头雾水的带着桃木剑和朱砂，还有一大摞A4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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