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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岚看着鼬离去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家伙也行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津门,他不知道躲在哪里看着这一切,而房间内的这团气体显然是刚才面具男拍自己肩膀时候带到自己身上的,他在鼬离去的时候,悄悄的说了句:“嗯,那我知道了……”
夜已深,杀手码头上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这一夜,阿岚本想着尽早入睡,可这一夜他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睡,他本就是一个难以入睡的人,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他反而更难以入睡了。
第二天,阿岚早早地起了床,却发现,大家都已经聚集在了大厅,贾句义看到阿岚睡眼朦胧的走来,笑嘻嘻地说道:“蜥竟然也起来了啊,快来吧,我们正等着你呢。”
阿岚找了个夏旁边位置的地方坐了下来,贾句义看大家都到齐了,点了点头,咳嗽了一声,从腰间掏出一把镶嵌着碧绿宝石的军刀,开腔道:“欢迎各位来到并加入我们的航程,不论如何,不论我们来自哪里,不论我们在座的各位出于什么目的,我们最终的目标是相同的,我们都是登上杀手码头,找到一艘船,一起前往那个传说的试炼之地,白木舟!所以在我们的船长出现之前,请各位对着我们敬爱的船长佩刀歃血宣誓,保证你们在登上我们猩红女巫号直到到达白木舟之前,都不会因为彼此间的仇恨与势力对立而发生争执和武力冲突!”
“为了华夏的荣耀!我责无旁贷,我休患,西北兰州机关总署,愿意与你们合作,到达白木舟之前我可以保证不对在座的各位发生武力冲突!”休患第一个接话,怒吼道,说着他走上前,用自己的手掌在佩刀上轻轻一划;
紧接着贾句义也站了起来,拍起了自己的胸脯,大吼道:“为了华夏的荣耀!我贾句义也保证不会与在座的各位发生任何争执,直到到达白木舟。”随即他也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按。
接着鲤,小九九,夏,以及面具男也跟着陆续站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去刀刃前按下了手指头,一齐喊到:“为了华夏的荣耀!我鲤,九晓生,夏也保证不会与在座的各位发生任何争执,直到到达白木舟。”
阿岚也愣了一下,他惊讶的事情在于他们要登上的船是“猩红女巫号”,猩红女巫号,被号称为海神女儿的船,这艘船强大的点在于它一人驾驶足以,传说船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由一个地狱鱼骨造成,可以上陆地,可以飞行,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多年前,它的船长号称:“满夫人”是一个传奇的女子,传说当年她驾驶着这艘不知从何而来的猩红女巫号从天而降,打败了南海这片争议最大的海域上的所有外来敌对舰队,称霸了南海,这片亚细亚最大的海域,一时间风光无限,这片海域上悬挂满了血腥女巫的旗帜,而满夫人则采用了和其他横行的船只烧杀抢掠不一样的路线,她只收一定的保护费,然后保护渔船的正常航行,一时间受到了附近渔船与货船的拥戴,不过直到十年前,听闻满夫人得了一场大病,而这时机关海监部门则加大了监察力度,趁着猩红女巫号打败了其他在海上横行作威的船只,而猩红女巫号也在这时群龙无首,机关的海监部门趁虚而入,一举收复了南海诸岛,猩红女巫号的威名也就一时间销声匿迹,大大不如当年了;
就在阿岚惊讶于这多年未见的猩红女巫号竟然可以出现在杀手码头,而自己竟然可以见到这个多年来在海上叱咤风云的满夫人时候,他并没有在意那个面具男到底说了些什么
阿岚左右环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鼬的身影,那鼬是做什么的,鼬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这的八个位置明明没有鼬这家伙,难道真的如自己推测一般,这家伙的能力已经强大到可以在千里之外只靠气味就形成自己的分身吗?正当阿岚困惑的时候,大厅的门开了,一个银发的男子推着手推车,伴随着香气扑鼻的美食气味进入,阿岚用膝盖都能想出来,这个家伙是鼬,他居然在这里做上了厨子,这家伙还真是履历丰富啊……
众人吃过了早饭,却久久没有见到船长出现,可没人敢去问一句船长到底在哪,而贾句义这个人明明在羊城的时候只是柴家底下的一名门客,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和杀手码头的人扯上关系,贾句义拿了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大家吃好便回去休息,稍后你们的命令都由休患下达,我们下午就要启程去大干一场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只要那边准备好,我随时通知各位,猩红女巫号启航在即,各位请打包好行李,等待通知!”
阿岚回到了自己的寝室,闭上了眼睛,想去回顾回顾自己在这发生的一切,自己现在什么信息也没有,现在只能去帮助鲤去冒这个险,阿岚忧心不已,他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就像自己被逼在一条单向路上走,无法掉头,却也不知道去向,畏惧的一步一步前行……
但阿岚目前知道两件事,第一,他们绝不是在天津钟的地下了,他们现在绝不是在无暇之地,更不是什么所谓的无暇之地内部杀手码头,想到了自己在进入天津钟点地下的时候看到的奇怪墙上的喷漆,阿岚恍然大悟,他知道了自己看似像直接掉入了天津钟内部,其实并不是,墙上的喷漆起着催眠的作用,他们知道催眠或者麻zui枪的作用都不足以将人放倒,所以他们很聪明,他们将两种方式结合,将阿岚放倒,又在恰当的时间让自己清醒,他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忽略了阿岚所注意的细节,阿岚总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人不会注意的地方,阿岚当时查看其中一个房间的,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湿了的拖把,而自己在掉落醒来的时候,自己被打湿的裤脚早就干了,那就代表着从隧道到自己有意识这段时间,自己已经昏迷了一段时间,而这就恰巧代表了自己一定不是在天津钟下的无暇之地!这时,自己就已经起了疑心,可话又说回来,自己如果现在不是在天津,自己又是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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