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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冷风陡起,似有清脆骨裂的声音回荡。

“嘭——”

手一松,将李公公丢破麻布袋一般,甩在地上。

容姝身上的血,裸露在外的肌肤,李公公压在容姝身上胡作非为的那一幕幕,化为熊熊烈火灼烧他五脏六腑。

“让你欺负小容容,本公子小拳拳送你去见老祖宗!”苏璃一面说,一面拳脚并用,揍得李公公嗷嗷叫。

容姝心死如灰,躺在床上无望的承受侵犯时,屋门被踹开,身上一轻,便听到拳头入肉的声音。眼睛眨了眨,似有一层薄雾遮掩,她看不清楚暗处站着的那道身影是谁,手中紧揪的被褥在指间滑落,脑中一片眩晕,听到苏璃充满稚气的愤怒之言,空洞死寂的心口,似乎活络过来。

砰。

砰、砰。

砰、砰、砰,心跳渐次强烈。

容姝张口想要唤住苏璃,可嗓子里发紧,塞了一团棉絮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苏璃揍得拳脚发痛,李公公如死人一般趴在地上,头上鲜血直流,动弹不得。鼻腔里轻哼一声,不解气的踢他一脚:“不长眼的东西,再敢欺负小容容,我让你全家老小都做太监!”

回头,对上容姝望来的视线。苏璃脑海中闪过她眼中惊恐、绝望的神色。心里极为自责,看着她身上鲜红的血液,与雪白的肌肤相辉映,刺得他红了眼。

伸出手指,小心翼翼触碰到她手上的伤痕,细小的一道,却牵动他的痛觉神经,一阵一阵的抽痛:“小容容,很痛罢?别害怕,我能保护你。”脱下身上的长衫,将她整个包裹住,嘴里碎碎念道:“小容容怎么样都很美,像小仙女一样,身上发着光。我可就惨了,方才揍人揍的太忘形,姿势不太美,有碍观瞻,你不会因而嫌弃我,要毁了婚约罢?”

垂着眼帘,目光轻飘飘从她脸上瞥过:“小仙女可是菩萨心肠哦,小容容小仙女不会忍心让我这傻子没有妻子?所以呢,你不会对我始乱终弃……”

容姝抱住他,极用力的一个拥抱,似乎耗尽全身的力气去拥抱苏璃,整个身体紧贴着他的怀中。

苏璃傻了,猛然回过神来。双手回抱着她,越拥越紧,像是要融入骨血,再不分彼此。

苏璃只觉得脖颈间一热,她的泪仿佛将他的皮肤给灼伤,身形一顿,激动的啊了一声:“小容容,你身子和我梦里面一样软。小面团子一样,好香啊。”脸颊在她脸上蹭了蹭,一片湿濡。

容姝心中百味陈杂,酸涩中夹杂着一丝甜,他说这些话的用意,无非是希望她不要去介意。

而她,因他这些话,心底的阴霾散了一些。

可她如何能够不介意?

小仙女,是圣洁的。

她配不上。

容姝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中,张了张口,眼泪争先恐后的流淌而出,哽咽出声:“阿璃,谢谢你……”

苏璃心中一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急急打断她的话:“小容容,你别说话,我送你回家。”

容姝点了点头。

无论她最后与苏璃走到哪一步,这一刻,她是感激他的。

蒋氏最开始的抗拒,不同意苏璃娶她,经过他这半年来的坚持,蒋氏似乎有所松动,不再管他。

因而,她才在柳府口头允婚。

今日里所发生的事情,即便她未曾出宫,从苏璃能极快的赶来,她便知晓,只怕流言蜚语,传遍整个京城。

即便蒋氏答应,她也不能嫁给他,毁了他。

他太好了,她不够好。

苏璃似乎能够感受到她此刻纷杂的思绪,一路上沉默寡言。

绕出院子,苏璃脚步一顿,看着迎面而来的秦蓦,目光落在他旁边的秦隐身上。

秦隐目光如炬,炯炯盯着苏璃怀中的容姝。他们亲密相拥的姿势,极为扎眼。容姝身上裹着苏璃的衣裳,秦隐握紧拳头,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何事!

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苏璃身后有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行来,对苏璃道:“人都抓住,禀报皇上如何处置,苏公子回去与丞相说一声。”

苏璃点了点头:“往死里整!”

闻言,锦衣卫百户不由多看苏璃一眼,在世人眼中,他是个痴傻十几年的人。即便傻病好了,行为举止,仍旧带着傻气,而今一怒为红颜,竟要人命!

只是——

“未央宫的人,需要等皇上指示。”锦衣卫百户并未应下,只要苏璃想,他与苏相透露口风,皇上也不会管!

皇后此次做的太过,事发她也讨不得好。只要苏相要追究,皇后为免对太子不利,不敢维护未央宫里的人。

苏璃不傻,这半年来跟在苏相身边,学会不少。平日里,看着像老小孩一般,关键时刻却不含糊。

他懂锦衣卫话中之意,心中懊恼不已。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强大,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若非他的父亲,只怕他来的时候,或许只见到容姝的尸首。

苏璃浑身一震,抱着容姝的手紧了几分,心中后怕。

第一回,认同父亲说的话。

“小容容,我是不是很没用?给你报仇的能力也没有。”苏璃语气落寞,耸拉着眼皮,情绪低落:“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容姝摇了摇头:“不会。”

苏璃牵强的笑一下,抬头看向一袭墨袍的秦蓦,靠得太近,他身上压迫气息越强烈。苏璃却不怕,露出八颗牙,憨笑道:“郡王,你是小容容姐夫,未央宫的老妖婆欺负她,你把老妖婆手下的妖魔鬼怪给收拾了,好嘛?”

秦蓦淡扫他一眼,看向锦衣卫百户,阴冷的说道:“凌迟。”

苏璃睁圆睛,瞪着秦蓦。

秦蓦奇异的嘴角上扬,被他这神情给逗乐:“片下来的肉,送给老妖婆烤了蘸酱吃。可好?”

苏璃忙不迭点头。

“姐夫说的都是对的!”

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秦蓦看他一眼,转身看向一旁的秦隐,面无表情的离去。

秦隐唇角紧抿。

苏璃这当事人一无所觉:“小容容,我怎得觉得被咱姐夫当孩子哄了?”

容姝靠在他的胸膛,轻声说道:“没有。”

苏璃心中暗笑,小容容没有纠正他对郡王的称呼呢……

看向秦隐,眼底带着挑衅。

秦隐心头怒火翻涌,对一旁的锦衣卫百户道:“还不快去!”

锦衣卫百户:“皇上那边……”

“自有我担着。”

“噗呲——”

苏璃嗤笑出声:“哎哟喂,我的肠子都要笑打结了,有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吹牛皮。”

秦隐脸一黑。

锦衣卫百户见有人担责,这边硝烟又起,赶忙去处置。

苏璃也抱着容姝离宫。

并未去柳府,怕柳氏见到容姝的模样会担心,派人去给辅国公府报平安,直接带着容姝去别院里。

秦隐满目阴霾,一拳砸在墙壁上。

他来迟一步。

给苏璃捷足先登!

只怕,苏璃在容姝心目中的地位更重一分!

秦逸收回视线,去往兴乐宫。

——

宫门口。

一辆普通黑蓬马车停在一旁。

一位宫婢自宫门内出来,站在马车旁,毕恭毕敬的说道:“回禀郡王妃,苏公子救了容三小姐。”

谢桥在马车里熏薄荷,使昏沉混乱的思维,保持一分清醒。

听闻容姝解除危机,谢桥松一口气。

许是松懈下来,困意席卷,谢桥支撑不住,沉睡过去。

明秀手背碰触谢桥的额头,并没有滚烫,却是低热,心中止不住的担忧,立即吩咐车夫尽快回府。

迷迷糊糊间,谢桥问道熟悉的气息,熏染在衣裳上的沉水香,令她极为安心,靠近几分,调整睡姿,沉沉睡去。

秦蓦坐在马车里,谢桥靠在大迎枕上,仿佛并不舒服,黛眉紧蹙。静静地凝视她半晌,修长手指轻轻掰过她的头,谢桥没有支柱不稳的跌靠在他的怀中。

一切水到渠成。

谢桥自动的靠进他怀中,脸颊蹭了蹭,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呼吸均匀,熟睡过去。

秦蓦冰冷若寒潭的眸子,看着怀中柔柔的身躯,寒冰渐渐消融。

忽而,秦蓦脸色一僵,神情极为的微妙。

一股冲力,踢向他的胸膛。

一下又一下,接连踢了四五下,一次比一次有力。

秦蓦垂目,盯着顶着他胸膛的硕大肚子,似乎在向他示威叫嚣,滚浪一般翻涌,踢踹的朝左右两边晃动。

明秀也看见了,看着秦蓦僵住,紧紧盯着肚子,眼底神色复杂,可她知道,他心里定是高兴的。

一手揽着郡王妃,一手像极无措的不知如何摆放。

“郡王妃说这是胎动,孩子在肚子里运动,郡王可以和孩子互动。小世子踢的时候,您轻轻拍他动的地方,他又会踢动,与您玩呢。”明秀将谢桥说的话,复述给秦蓦,示意他将手贴在肚子上感受。

秦蓦抿紧唇角,看向明秀。

明秀点头。

秦蓦小心翼翼,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不敢用力,怕伤害到孩子。

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一般,踢了踢。

父子两第一次交流碰撞,秦蓦心口发热,手指微微颤抖。眼底迸发出亮光,暗含惊喜,又夹杂着一丝感动,神情愈发柔软。

更多,是遗憾。

他错过孩子的成长。

明秀在一旁观察着秦蓦的变化,看着他紧抿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心里忍不住偷笑,郡王明明很在意孩子,却口是心非。

郡王妃病了,看来并非是坏事。

郡王有再大的气,也不忍与病倒的郡王妃冷战。

秦蓦好奇的与孩子互动,似乎太淘气,拳打脚踢,肚子东倒西歪。谢桥不适的动了动,秦蓦松开手,也怕孩子一直动个不停,会累坏了。轻轻抚摸了一下,安抚着孩子,眼底满满的满足感。

马车缓缓停在郡王府。

秦蓦拦腰抱着谢桥进府,将她放在床榻上。

此刻,管家来禀报,太医来了。

“将人请进来。”秦蓦将被子盖在她的下巴处,被沿露出一小截手腕,取来一旁的锦帕盖在她皓白的手腕上。

太医愣了一下。

秦蓦拿过脉枕,亲自将谢桥的手搭上去。

太医在秦蓦冷冽的目光下,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屈一膝坐下,歪着头诊了半日,又换另一只手诊。还未触碰上,一道如芒刺的目光扎刺在他手背上,神情一顿,忙做一个请的姿势,让秦蓦准备好,方才扶脉。

秦蓦见他欠身退出,领着他到外屋。

“郡王妃并无别的症状,偶感一点风寒,并有血虚之症。如今高热退下,莫再反复,不必服药。”太医告知秦蓦,谢桥太过伤形费神,愁心劳意,底子虚,寒邪入体,便病了。需要多卧床休养,调理身子骨。

秦蓦道:“开方子。”

太医吃过茶,写下方子递给秦蓦。

秦蓦吩咐候在门口的管家送他出府。

——

谢桥醒来的时候,暮色四方。

睁开眼睛,入目是撒花帐子。屋子里静悄悄地,空气中弥漫着沁脾的冷梅熏香。

谢桥披衣坐起,慢慢揭开垂落的撒花帐子,起身挂在玉钩上。双手抚了抚蓬乱的鬓角,头依旧有些昏沉。按着额角,坐在床沿。

吱呀——

明秀推门进来。

便见谢桥歪着身子靠在床柱上,揉着太阳穴,极为不舒服。

“郡王妃,您要起身?”明秀见谢桥点头,连忙将手里的针线篓子放下,上前搀扶着她起身,坐在铜镜前。

模糊晕黄的铜镜里,谢桥满面病容,神色恹恹。往日鲜红饱满的唇,色泽极淡,如同褪色的红玫瑰,带着病态的苍白。

明秀散落发髻,长发如瀑,已经及地。

谢桥抚弄着一头青丝,比划两下:“明秀,拿一把剪刀来。”

明秀大惊失色:“郡王妃,使不得,您的头发不能剪!”抱着针线篓子往身后一藏:“郡王妃,怀有身孕不能剪头发。”

谢桥失笑:“迷信。”解释道:“头发太长,临盆后不方便洗头,剪短一点儿方便。”

“可是……”

“孩子很活泼,健康。”谢桥眉头一皱,记起一事,手指勾起一缕碎发别至耳后:“在马车上,可有旁人?”

她好像感觉有人抱着她睡,宽厚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肚子,隐约间听到秦蓦的说话声。

他将她抱进府里,请太医给她诊脉。

一切很真实,又仿佛身处梦境。

她不敢醒来,怕一睁开眼,所有都成了空。

哪怕是梦,她也贪恋着那一丝温情。

醒来那一刻,屋子里空无一人,心口也像缺失一块,空落落。

明秀眸光微闪,缄默不语。

谢桥眼帘半垂,敛去眼底的失落,嘴角微微一勾,带着自嘲,果真是幻觉。

明秀掩嘴笑道:“郡王妃,您心中分明有数,却又不肯相信。奴婢虽有点拳脚功夫,但是也抱不动您。除了郡王,能抱动您的人,谁敢碰您?”

谢桥一怔,呆愣的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

“郡王妃,半夏将晚膳准备好,装在食盒里,就搁在桌子上。”明秀朝谢桥眨了眨眼。

谢桥心领神会,夺过她手里的篦子,随意绾一个发髻。

收惙好,谢桥带着明秀去往书房。

明秀站在门口,将食盒递给谢桥,便一溜烟的走了。

谢桥失笑,抬手敲响门扉。

“进来。”

秦蓦暗哑低醇的嗓音响起。

谢桥心口一跳。

莫名地,紧张。

谢桥稳定心神,故作镇定,推开门。

秦蓦批阅军营里加急的公文,并未抬头,半晌,不见动静。眉宇皱成一个川,抬眼望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心灵仿佛被撞击,谢桥有一瞬想躲闪。念头一起,话已经脱口而出:“我陪你用晚膳。”指了指手里的食盒。

不等秦蓦开口,谢桥利落的将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一一摆好在桌子上。

甚至,盛好饭,装一碗汤。

谢桥候在桌旁,翘首期盼。烛光暖黄,衬得她眉眼柔和,唇瓣含着笑。

亲近自然的模样,仿佛他们之间并没有罅隙。

秦蓦只看她一眼,视线重新落在手里的公文上。语气极其冷淡:“不必相陪。”顿了顿,又怕她与他杠上,沉声道:“我用过膳了。”

谢桥并未打退堂鼓,优雅的落座,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这饭菜是为了答谢你,没有让我宿在马车里,将我送到暖和的被窝里。你已经吃过,那我便等你饿了,当做宵夜吃。我肚子只有一点饿,先动了这饭菜,显不出我的真诚。”

秦蓦眸子里墨色渐浓,薄唇紧抿。

“一个时辰后,你该能吃的下罢?”谢桥摸了摸肚子:“我已经能捱一个时辰。”

话音方落,秦蓦倏然起身,身后的椅子猛然推开,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谢桥却觉得极为悦耳,勾了勾唇。

秦蓦大步行来,站在桌旁,扫一眼精致的菜色,目光最后在她的脸上定格。双手负在身后,并没有动。

谢桥问:“不喜欢?”

秦蓦瞥她一眼,撩开袍摆,落座。

谢桥端着碗,双手捧着递给他。

秦蓦手指叩着桌面。

谢桥放在桌子上,递去一双筷子。

秦蓦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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