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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
是的,它就是洛阳。
数千年历史长卷在脑海中浮现,洛阳的景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热风拂面,行走在唐人间,眼望着体味着这洛阳的繁华喧嚣,心头没来由地一喜,又是一叹:洛阳,是当时的世界名城,丝绸之路的东端,是中华历史上建都时间最长的城市。
然而,这座名城又无数次成为兵家必争之地、两军对垒的战场,宏伟的宫殿,繁华的市区,几度化为丘墟,又几度繁盛。
无论是城中车水马龙的闹市,还是城外高山流水的庄园,都带着梦一样的神采,带着诗人笔走龙蛇的余香,带着酒客们畅饮流连的欢笑。此时的陪都洛阳,被诗人们写进了诗句里,塞在了一个酒坛里或者一个箱子里,或孤饮,或聚会,或行走。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
这便是洛阳的味道。
这儿有一座大桥。
桥横跨在水面上,与桥下的流水在平面上形成交错;同时,桥的颜色与流水的颜色也相互映衬。桥与流水如一支乐曲一样是一个整体。桥的美就是对桥的存在的一种大声宣告,桥的美也像乐曲一样有着和谐的韵律,这吸引着画家总是追寻着桥的身影。
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
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
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
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
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大桥南面和大街相连。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走的有些累了,我们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喝了几壶寡淡的酒,吃了一盘让洛阳人久吃不厌的酱牛肉,默然做在胡凳上,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酒客们那带些市井胡话的调戏声,还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极具民族风的唱腔,眼望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
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千多年前的洛阳,在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酒肆里,我才真正的欣赏到这个时代的美。我能够明白,也能够清楚,不管我愿意与否,我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这儿的人了,一如这酒肆中粗鲁的酒客,一如那街上游走的行人。
呆了半晌,我们走出酒肆,醉眼朦胧的城郭,二三只呆头呆脑的麻雀忍不住在街道旁神思恍惚的古树间打盹。
残云如席,卷起这城里城外的烟尘喧哗,澹澹洛水洗浣过吴带当风的笔触,那半倚妓馆门口脸上带着娇媚微笑的丰腴少女,尚未褪去酒意的娇颜上,便铺陈成了我的眼中、梦里的洛阳。
不远处,我发现了一个人于我们刚刚所经过而极富美感的大桥上,静静的站着,这时的角度我们其实也看不到他的样貌,而人流也并没有减少,但不知如何的就能够在人群之中第一眼看到他。
我心里嘀咕着,这人怎么看也不是熟人,但又有些奇怪于内心的呼喊,正巧墨修也想去看看究竟,我们便往前走去看看这人究竟是谁。
不说还没有发觉,走进去一看,才发觉这人定然是不简单的。
他长得帅?
不,比起那些个人,不说墨修不说言邪不说赵寅不说慕容,就单单把肆禄拿出来,这孩子都算不上帅气的。只能说清秀有余。
他穿着华丽,看齐来有钱?
不,他偏瘦,仅仅着一身穿着一袭绣绿纹的青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米白色对襟袄背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说不上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古代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清秀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精致,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
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那种骄傲就叫做文人的傲骨。
他一身书生打扮,腰悬长剑,手摇折扇,不紧不慢,走走停停,却也只是来来回回。仿若流连路旁风景。看那容貌,也只是清秀的才俊,但看着气度依旧是觉得不凡。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
那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
当然,这也只是在我们的认知里了。
看他那样子似乎是有些烦心事,虽然显得不急不躁,但也是有些在意的样子。不急不躁表现在他迈步之间款款大方,颇有气势,若闲庭散步般的淡然优雅,在意的是如果真淡然就不会走来走去了啊混蛋。而我却是不知道伐什么神经的突然就很感兴趣了。
据我所知的,关于文人的称呼方面,还是有很多俗语的。
“书呆子”、“文人误国”、“穷酸书生”、“百无一用是书生”,之前听到这些说法无论你是个书生还是武夫、富官还是巨贾几乎不是全完接受但也不得不默认。
因为一直以来文人的清贫,文人的自命清高,文人的曲折命运的例子不胜枚举。这些使得到今也没能抹去不少人脑子里,甚至是骨子里对舞文弄墨的文人之偏见,以至于如果你写得一手好文章便会有人八九不离十的认为你肯定是个穷得酸不溜湫的“文人而已”。
这当然是与几千年的封建社会思想对文人局限禁锢有关。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就算是架空了也改变不了封建社会不断发展的进程。
“文人必须高风亮节”,这时的文人一但沾上财富、金钱,你便与高尚无缘,便满身的“臭铜味”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如此一来文人不敢富,富人不屑于文。
另外统治阶级听不得不同的意见,所以说真话的文人必须受尽煎熬和曲折,不讲真话的便阿谀奉承,所以“文人”最终“误国”,于是乎,文人除了“自娱自乐”和戴着一些所谓的“高风亮节”之虚名外,几乎便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了。
再说,以前你想做个“文人”也不容易,你有见识,你有学识,你倾尽心血把它写出来,也不见得“见于天日”,要发表一篇文章,得经过多少道的审批呀?
于是,不管你是文人还是你想做文人都差不多被压抑到死。
而后来,“文人”还是过去的“文人”吗?
答案当然也不是我说了讲算的,也不是你我能左右得了的。
能够“舞文弄墨”其实与“无用”与“穷酸”与“误国”并无必然联系,而它只能与落后的思想有联系。能够把自已的思想表达得清楚,这不但是人类必备的基本功能,也是人类的一大优势。善于表达的人才是善于总结的人,而你只有把自已的思想见识和经验用文字表达出来,你才能与别人分享、学习并使智慧和经验得以传承。所以大家何乐而不为“书生”呢?
然而在古代里,书生也是可悲的。
所谓穷酸书生。
“穷”,系指家资贫乏,囊中羞涩;“酸”则是“狂妄自大”“不合时宜”的代名词。“穷”而且“酸”,只有形容文人才最贴切不过。
文人之“穷”与常人不同。常人“穷则思变”,单位不开资,可另辟蹊径,或经商、或打工,总能养家糊口,维持生计。文人则冻死迎风站,饿死腆肚皮。无能发家,却又偏偏孤傲清高,不入俗流,一脸大义凛然之色。
文人甘愿守清贫,吃辛苦,起早贪晚爬格子。在单位“为他人做嫁衣裳”,写出来的东西长了被人称做“裹脚布”;短了说没内容;模仿上级文件是你“文相似,数不同”自己匠心独运,妙笔生花,人家却向你要“重要观点”的出处。在家里点灯熬油写些“臭豆腐”之类的文章,在报屁股不起眼的地方挤上位置,拿到可怜兮兮的润笔费,却也能孤芳自赏,聊以。文人之“穷”有时也着实可怜。家无存款,居仅能栖身,走不起高贵亲戚,捉襟见肘司空见惯,有时孩子上学或生病,竟掏不出钱交学费或看病;人家几千元,上万元一件皮衣服着身或佩带贵重金银首饰潇洒风流,文人则逛了半天商场咬咬牙花个百八十元买件假皮衣用以遮身,没几天拉链坏了。寒碜不?真正的文人“端的是一头牛”。他们以牛的精神苦耕不辍,“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当人们尽尝精神佳肴时,文人也就“吾亦冻死心亦足”了。面对物欲横流的现实,不试贫乏伸手,只求身魂相守,“穷”的执着,“穷”的坦然。
文人之“酸”则集中表现为“狂傲”。
古往今来,文人“缺点”“错误”最多,有时竟“十恶不赦”,要不怎么会有“焚书坑儒”和“文字狱”呢?
文人向来信奉文曲人直信条。谨言慎行对文人是没有用的,“无形”才是文人的特色。文人之“酸”正在于他的傲骨。常人主张“夹着尾巴做人”,文人却反讥:人根本没有尾巴,夹什么?文人先师鲁迅虽谆谆教诲过“姑娘勒浪做主意”可文人仍敢直呼“野鸡在拉客”。总算“酸”的可以。
文人善于在“相同之中找到不同”,在“不同之中寻求相同”,到“本不该看到的”腐败丑行时,常人言到“今天天气,哈,哈,哈”,文人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非要“拿起笔做刀枪”,把假面具鬼画皮剥落,且要骂个狗血喷头,痛快淋漓,方显英雄本色。文人狂傲说开了,正是“未卑未敢忘忧国”、“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不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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