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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双唇一触及分。

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的谢嵇猛地直起身,不断往后退去,一直退到他的后腰一下撞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因为这一吻而神思不属的两人这才被惊得瞬间回过神来。

宁潇快速坐了起来,指向他,“你……”

后面的话她都还没说完,谢嵇表情一慌,冲到房门前,手忙脚乱地拉开门,人迅速就逃了个无影无踪,宁潇就是想开口阻拦都没找到机会。

谢嵇这一逃,宁潇再见到他时,就是后半夜了。

以宁潇的警觉性,他一推开门进来,就立马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那股子竹香与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使得她原先还因为睡觉而有些迷糊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然后她就注意到谢嵇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这才迈步踏了进来,合上房门,顿了下,便径直走向了宁潇的床边。

这是要干什么吗?

宁潇在心里略挑了挑眉,随即便又感受到对方在她的床边又站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点微弱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许久,宁潇便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一下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不是吧?又来?

男人的指腹可能是因为经常练字的缘故,十分粗糙,摸在她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痒。

好一会,男人嗤的一声低嘲,在漆黑静谧的房间里蓦地响了起来。

宁潇能听出他似是在嘲讽,可却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在嘲讽谁。

紧接着,男人的脚步声便缓缓远去。

随着软榻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宁潇这才半睁开一只眼,原先放在她脸颊一旁的手第一反应就是摸摸刚刚被谢嵇触碰过的脸。

等做完了这事,宁潇嘴角顿时猛烈地抽搐了起来。

完了完了,刚刚这么暧昧旖/旎的小场景,她最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摸摸自己的脸,看对方有没有往她的脸上抹墨水。

宁潇将自己的整张小脸一下就埋进了被窝里。

她真是有毒!

而此时躺到了榻上的谢嵇,则怔怔地看了自己的手指半响,才终于因为疲惫沉沉睡去,可没想才睡没一会,硬是被榻上的一个扎人的东西给扎醒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谢嵇下意识伸手摸了过去,等到摸到了那扎人的物什,举到眼前,就着月光看清楚了那竟然是一块吃过了的瓜子皮。

谢嵇:“……”

看见这个瓜子皮,谢嵇才发现会因为一个意外的亲吻而心中涟漪为妻的自己简直就是个世间难寻的大傻瓜!

怒摔!

三朝回门的时间转眼即到,这一日,宁潇的眉毛依旧是谢嵇画的,却可能因为前两日的那个吻的缘故,他没再多说什么酸话,宁潇也乐得陪他做戏。

一画完眉,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去了谢祖母所居住的院子,跟家中的长辈请安问好了之后,两人这才上了去往侯府的马车。

谢家的马车不大,但容下他们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就是马车里铺的褥子不太好,宁潇一坐下便微微皱了下眉。

见状,谢嵇讽刺的话都到嘴边了,却还是冷笑了声又憋了回去。

啧,这是硬怼怼不过,该走无视冷笑路线了。

宁潇也不理他,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腿缩在小角落里,根本不看他,一副没外人在就跟他划清界限的模样。

这激得谢嵇直接大刀阔斧地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开怼。

不曾想就在这时,马车也不知道是压到了什么,忽的一阵颠簸,宁潇被颠了个猝不及防,惊叫了声,整个人一下子就从马车的这边直接就滚到了谢嵇的怀中,叫他瞬间就将她抱了个满怀。

尽管胸口被宁潇的脑袋给撞得微微一疼,可对方这被迫投怀送抱的架势还是叫谢嵇受用得不行,一瞬间嘴角就高高地扬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就是想投怀送抱,也未免太急切了些吧?在下可真是有些受用不起。”

很快,谢嵇带了些许得意的声音便立马在宁潇的头顶上方响了起来。

一听到这声音,宁潇便忙不迭地从谢嵇的怀中挣脱了开来,“我对你投怀送抱,你不要……”

可后面的话又还没说完,马车就像是专门跟她作对似的,一下子就又是一阵颠簸,本就没稳住身子的宁潇再次撞进了谢嵇的怀中。

见状,谢嵇愉悦的笑声便立马笑得他的胸腔都微微震动了起来。

“还说你不是投怀送抱?来来来,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夫人若是真的这么想靠,我可是一点都不在意。”

“你……”

宁潇的脸都气红了,心里却毫不在意地撅了噘嘴。

啧,为了点亲密接触,她一下又一下地浪费灵气,她容易吗?

看着谢嵇这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她眼珠一转,随即竟然直接就调整了下姿势,在谢嵇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靠了下来,哎,还别说,这样靠着可比靠在硬邦邦的马车车壁舒服太多了。

宁潇眯了眯眼,甚至还想再来点瓜子果脯。

“你!”

谢嵇刚想往后退,这才发现他的后背就是车窗,他根本无路可退。

“你,你干什么!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给我下去!”

他伸手就要去推宁潇的头,想要赶紧将她从他的身上撕下去。

见状,宁潇威胁的话直接就开了口,“你要是把我的头发首饰推乱了,我也不收拾,等会一下马车我就立马哭,然后跟我爹我娘说你欺负,还打我,头发都被你打乱了!”

“你,简直厚颜无耻!”

“彼此彼此。哎,刚刚那姿势好的很,别乱动,乱动动乱了我的头发我还哭。”

宁潇还提上了要求。

“你……”

谢嵇看着她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中,直接就得意地冲他吐了下舌头,气得脸都红了的谢嵇人不能动,手却一把就抬了起来,直接掐住了宁潇的颊肉,就用力扯了下。

“唔,泥好贝比……”[你好卑鄙!]

因为嘴巴被扯,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的宁潇吐字不清地就这么喊了起来。

“你起不起来?”

谢嵇的手微微松了松。

“不起来不起来,你就是把我的脸扯烂了我也不起来……”

宁潇的世界里就没妥协这两个字,随后眼眶便瞬间红了一圈,就闭上了眼一副任对方施为的模样。

这倒使得谢嵇有些不好再下手了,便缓缓松开了手。

“怎么说也都是两世为人了?两辈子活过的年头加起来,你也起码快有三十岁了,怎么还像上辈子一样,动不动就红眼睛哭鼻子?”

谢嵇仔细看了眼她只留了丁点红痕的脸颊,他难道还能使上多大的力气,没看她这么娇嫩的肌肤也没留下多少痕迹吗?

可宁潇不理他,直接就在他的怀中翻了个身,闷闷地就开了口,“那两辈子了你怎么就学不会让让我呢?真的让我一下是真的会掉块肉还是会怎么样吗?明明上一世……”

说到这儿,宁潇用手撑住身子,便缓缓坐了起来,背对着谢嵇就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整张脸都埋进了裙摆里,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模样。

谢嵇则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就是一揪,手缓缓抬起,还没落到她的肩上,就又垂了下来。

眼睛便也看向一旁的案几上摆放的一叠绿豆糕上,人就已经出了神。

“抱歉。”

许久,他的话才这么响了起来。

可他话音才落,余光便瞥到了宁潇的肩膀竟然微微哆嗦了起来,一看准是哭了。

这吓得他立马就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是恨她,怨她,怨恨她上辈子为什么要在那样的情况下抛弃他,明明前一天晚上他们两人还一起许下了诺言,说要白头到老的不是吗?结果呢,抛弃他成了人家的宠妃不算,还早早地死了,消息传过来时,他一夜就白了头,之后的二十年若不是依靠着对她的怨恨,以他那如风中残烛一般的老叟身躯是决计撑不了整整二十年。

可就这样,他却还是跟上一世一样,看不得她哭,上一世他就因为对方爱掉眼泪,也不知道退让了多少步。

想到这,谢嵇认命地将宁潇整个人一下就抱紧了怀中,一边用手不断地抚着她顺滑的长发,一边口中不停地道着歉,“好好好,刚刚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只是在我的身上轻轻地靠了下,我却那么用力地扯你的脸,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说着说着,上辈子遗留的习惯促使他低头就在宁潇的发间吻了下,随后双手将她抱得愈发地紧了。

却不想,这时的宁潇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你……”

“噗哈哈哈哈……”

谢嵇的话都还没说完,宁潇的笑声就已经爆发了出来。

“哈哈哈哈,知道错就好,没事没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谢首辅真是孺子可教也!”

拽着酸文,宁潇就摇了下脑袋。

谢嵇的脸瞬间就黑沉了下来。

“你……”

“我怎么了?怎么?就允许你对我使用暴力,还不允许我用自己的手段讨回来了?”宁潇直接就抬起了下巴,一脸的不服。

可下一秒,谢嵇的手就欺了上来。

“嗷!”

再次被扯住了颊肉的宁潇嗷的一声痛呼,不管不顾地就往谢嵇的身上扑去,几乎同时手就对方的脸上拉去。

“啊!宁……”

一下就被她扯住了耳朵的谢嵇,也跟着痛呼了声,

很快,马车里就乱成了一团。

与此同时,走在马车上的画眉、喜鹊两人便立马脸红耳赤地互相看了一眼,便又再次垂下了头。

夫人和姑爷可真是恩爱啊,就连坐马车这点时间……

不不不,应该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两个思想不纯洁的小丫头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脑中带颜色的东西摇出去似的。

马车这么行了没一会,宁安侯府终于到了。

画眉与喜鹊两个小丫头互相对视了眼,见此时的马车里并没有什么动静,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车里的小姐与姑爷,侯府已经到了。

才想到这儿,她们就看着一只嫩白的小手一下子就掀开了马车帘子,随后,宁潇轻柔的嗓音便响了起来,“喜鹊,画眉,是到了侯府对吗?”

“是的,夫人。”

两个一同回道,然后忙不迭冲上前,打起了帘子,还抽空大着胆子朝里头看了一眼,却见看上去格外温文俊美的姑爷,正将一根簪子慢慢往小姐的鬓间插/去,“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簪子都弄掉了……”

“还说我,你的玉佩不也掉了吗?都怪这马车实在太颠簸了,下回可不坐这个了,难受极了!”宁潇这么撒娇道。

“好好好,依你,都依你。”

谢嵇一副格外好商量的样子。

随即便先她一步地下了马车,然后站在马车外头就冲着宁潇伸出了手,“娘子,我扶你下来。”

“谢谢相公。”

宁潇一脸的感动。

可能是太感动了,也可能是大庭广众之下跟谢嵇这么恩爱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画眉与喜鹊两人注意到下了马车的宁潇的脸格外的红,甚至比上了胭脂还要红上两分。

而姑爷可能也是有些害羞,还有要见到侯爷与夫人了,耳朵也同样红得很。

好像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两个小丫鬟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一起脸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都怪周嬷嬷平时跟她们说些什么跟什么呀,她们两个可都还没嫁人呢,竟然一下子就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去了……

可他们不知道,下了马车一起走进侯府大门的宁潇则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同时嘴唇不动地说道,“你扯我脸扯了二十一下,你给我记着。”

“你不也拉我耳朵拉了三十七下吗?后面我都撒手了你还拉,到底是谁该记着。”

“好,很好,你跟我计较这些。一会不跟我计较的人来了,你看我会不会对他献殷勤!”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被引路的丫鬟小厮带着站在了一个分岔路口,脸上带笑的,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

三朝回门,按照大郢朝的规矩,他们夫妻俩要先分开去拜访的,宁潇这边主要先去到自己的母亲的身边,说说体己话,然后被对方再教导一些为妻之道。谢嵇那边主要是要去拜访自己的老丈人――宁安侯,接受对方的询问,跟对方聊聊学业学识之类的。

所以在这个路口,两人是要分开的。

于是两人便面上带笑的,一起抬起手,宁潇帮谢嵇整理了下衣襟,谢嵇则帮宁潇扶了扶簪子。

“夫人慢走。”

“相公慢走。”

两人客套的话一起响了起来。

随后被俱都笑意盈盈转过身来,在丫鬟/小厮的带领下便往前走去。

直到走到了个拱形的院门前,两人还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相视一笑后又继续往前了。

看他们这缠绵不舍的样子,侯府的那些个下人们看了,哪个不在心里暗叹了句恩爱夫妻。

真看不出来啊,大小姐以往这么刁蛮霸道的性子,成了亲竟然也会变得柔情似水,更别说她嫁人之前有多抗拒了,难不成这谢秀才真有什么独到之处,连大小姐都为之倾倒了,唉,真是世间一大奇事了。

此时,侯府正室夫人所住的藕香院里。

宁安侯夫人杨氏正焦急地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门外,偶尔还会站起身来走上两步。

走得一直站在一旁的一位老嬷嬷都不免得笑得安慰起她来了,“哎哟,我的夫人哎,从大清早儿的您就一直转悠到现在了,赶紧坐下来歇会儿喝口茶吧,今儿个三朝回门,大小姐肯定会跟着夫君一起回来的,你肯定会见着她的,啊,先坐下来……”

说着老嬷嬷就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就将她搀到了椅子旁坐了下来,还端了杯茶递到了她的手边。

又往外看了一眼,杨氏便伸手接过了茶,还未进口,就无奈地叹了声,“我哪里不知道这事根本不需要着急,可潇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从来都是肆意妄为的,我就是改都帮她改不过来,之前你看她那么决绝地说不嫁,后来又是被侯爷灌了药扶上了花轿,醒过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又听说,谢家那家人全都是些绵软的性子,我是真怕……”

真怕她家这个无法无天把人家一家子都欺负了,到时候可就真是她这个做娘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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