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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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应。

她安静半晌，又开口：「刚才……利文说的那些话，你不会在意吧？她不是……」

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想让她知道我根本不在意，但是，难道她想告诉我何利文不是故意的吗？她自己真会相信这种鬼话吗？

「喔，那就好。」她尴尬地笑，「真的……不会不高兴吧？」

我直直望向她，她一触及我的视线，立刻低头闪躲。我注视着她许久，最後问︰「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麽好不好？」

闻言，她一愣。

「刚才何利文讲那些话的时候，你一直在偷偷注意我，就是想知道我会有什麽反应。」我淡淡地说，「其实你希望我会生气，会在意，甚至难过对吧？」

她吓一跳，脸sE倏地苍白，「不是——」

「你心想，假如我真的喜欢上徐子杰，那麽你就可以好过一点，至少不必再那麽愧疚。只要我对士l不再怀抱那种感情，或许有一天，我们两个还可能有和好的机会也说不定。」我轻语，「好歹我也跟你当过一年的好朋友，你怎麽想的，我会不知道吗？」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却完全不敢正视我。

「你希望能有两全其美的结果，既能拥有士l，我们之间也能恢复从前。」我冷冷一笑，「你太贪心了，周恋薇。」

「不是的，士缘，我是……」她眼眶泛红。

「早在一开始你就该知道，一旦选择其中一方，势必就得放弃另一方。只是我不晓得，士l在你心中的地位早就超过我，所以让你不得不这麽做，既然我在你心中已经没那麽重要，为什麽不坦白跟我说你也喜欢他呢？非得用陷害的方式b我放弃。」

语落，我吁一口气：「不过，这并非你的本意，是何利文要你这麽做的吧？你不可能想得出这种方法，这点我很清楚。」

她开始啜泣，头也压得越来越低。

我几乎快看不见她的脸，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再出声。

「士缘。」良久，她哽咽开口，「对不……」

下一秒，从我们身旁经过的人，全都惊愕地看着我的举动。

薇薇也震惊地瞪大眼睛，任凭水从她的脸和发梢上一滴滴滑落……

拿着杯子的手悬在半空中，我狠狠瞪她，咬牙切齿：「不准对我说这三个字！」

她完全呆掉，似乎没注意自己脖子以上几乎全Sh。

「我宁可听你说我活该，说他跟我这种人本来就不配，所以你把他抢走是应该的。」我的声音冰冷至极，「但你现在跟我道歉，这算什麽？」

「我……」她语气发颤。

「喂，方士缘，你在g什麽啊？」何利文拿着饮料冲回来，她们班上的nV生也赶紧拿面纸帮薇薇擦拭。看到薇薇哭红的双眼，何利文气得当场用力推我一把，「你发什麽神经？g麽乱泼人家水？你是野蛮人吗？」

餐厅里的学生几乎全都往这里看过来，几个熟人也急忙跑来询问到底是怎麽回事，最後都对我投以愤怒不屑的眼神。

我环视在四周围观的人，再看看何利文，最後目光才在薇薇身上停住。

「看，就像这样。」我轻笑，「错的人永远是我，不是吗？」

薇薇惊慌抬头，我却没再理她，直接甩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