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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敛心神,深吸了两口气,正要出去,帐帘被人从外面打起,一个高大挺拔的蓝衣青年出现在帐篷外。

青年大步走进了帐篷中,挡住了付盈萱的去路。

后方的帐帘刷地落下,挡住了外面的喧哗声。

青年约莫二十出头,相貌俊朗,比付盈萱高出了大半个的身高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威压。

付盈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微微垂下脸,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柔柔地说道:“公子是不是错地方了?奴家马上要登场……”

她说着就要绕过那蓝衣青年,然而,当她走到对方身侧时,对方突然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左胳膊。

付盈萱身子一僵,正要出声斥责,就听对方云淡风轻地道出了她的身份:“付姑娘。”

三个字令得付盈萱的身形更僵,仿佛被冻僵似的,僵立在了原地,一动也动弹不得。

付盈萱露在面纱外的黑眸掩不住的敬茶与惶恐,瞳孔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蓝衣青年,心里纷纷乱乱: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也就是说,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却浑然不觉,对方是什么时候开始盯上自己的?!

付盈萱只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心中忐忑。

蓝衣青年气定神闲地看着付盈萱,没有松开她的胳膊,又道:“付姑娘,现在不是时机。”

付盈萱的脸色更难看了,就是那脸上的面纱也挡不住她额头的冷汗。

蓝衣青年笑了笑,压低声音安抚道:“姑娘放心,我和姑娘一样,对这个新朝厌恶至极。”

这句话又出乎付盈萱的意料,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帐篷里静了一静,外面的喧嚣声似乎更远了。

付盈萱深吸了两口气,定了定神,抬眼直视对方的眼睛,艰声问道:“杨三公子,是何意思?”

付盈萱认识对方,他是杨旭尧,也是端木家二姑娘的夫婿。

“付姑娘,要不要和我好好谈?”杨旭尧微微一笑,并不意外付盈萱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既然敢亲自过来,就不怕付盈萱知道他是谁。

付盈萱此刻已经冷静了不少,毫不退缩地说道:“杨三公子,我要是说不呢?”

杨旭尧加重了右手的力道,把付盈萱的手腕捏得更紧了,声音冰冷地警告道:“付姑娘,我是不会让你乱来的。”

杨旭尧眸色变深,恍如那深不可测的深潭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付盈萱心底警铃大作,张嘴欲喊:“来……”

她想要叫人来,然而,她只发出一个音节,就感觉脖颈后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黑暗如潮水般朝她涌来,一下子把她吞没。

“……”付盈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另一个男音催促道:“公子,快点,有礼部的人过来了。”

杨旭尧应了一声,朝帐篷角落的那个樟木箱子看去,箱盖与箱体之间夹着一片红色的衣摆。很显然,付盈萱是把那个乐伎藏在了箱子里。

杨旭尧心念一动,有了主意,唤道:“阿贵。”

那个阿贵的长随立即也进了帐篷。

杨旭尧指了指那个樟木箱子道:“把那个乐伎从箱子里抱出来,再把付盈萱放进去,箱子抬走。”

“教坊司应该有其他乐伎当后备,你安排一下赶紧找人顶上。”

“是,公子。”阿贵赶紧应声,动了起来。

没一会儿,阿贵和一个小厮就把装着付盈萱的樟木箱从帐篷里抬了出来。

外面依然热闹得很,掌声、笑声、说话声此起彼伏,那些百姓一个个望着戏台上的戏子,根本就没人留心这边的动静。

杨旭尧脚下的步子放慢,抬眼朝距离戏台不远的高台望去,目光落在了金漆宝座上的慕炎身上,眼神变得更幽深了,阴鸷如枭。

杨旭尧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淹没在人海中。

慕炎正乐呵呵地给端木绯剥着松仁与核桃,对于四面八方看着自己的目光视若无睹。

端木绯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戏,笑靥如花,同样自得其乐。

端木宪看着小孙女没心没肺的样子,摇了摇头,也不再为这丫头瞎操心了。

戏台上的《闹元宵》终于在一阵喧阗的锣鼓声落下帷幕,几个戏子下了台。

紧接着,是一个红衣乐伎抱着琵琶上台,唱得还是那曲《桃花词》。

高台下有人议论纷纷,说着怎么不是柳清清之类的话,但也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太多人在意,众人很快就沉浸在乐伎嘹亮而不失婉转的歌声中。

再之后,又是一溜表演百戏的倡优上了戏台。

这些倡优各展所长,踩高跷、舞龙舞狮、盘古舞、叠案倒立等等,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引来阵阵掌声和赞赏声,如雷的掌声不绝于耳。

百姓们都看得全神贯注,不知道时间流逝,直到快三更天,皇觉寺一带仍然是人山人海。

又是一批表演歌舞的宫廷舞姬下台后,一个老太监走到了高台的最前方,扯着嗓子尖声喊道:“今日元宵佳节,悬灯结彩,普天同庆,皇上爱民如子,自当与民同乐,今日皇上赐元宵共度佳节!”

随着老太监的声音响起,周围先是渐渐静了下来,再然后,那些百姓都热血沸腾了起来,再次下跪,高喊道:“皇上万岁万万岁,谢皇上赏赐!”

对于这些普通百姓来说,这可是一种莫大的荣耀,足以让他们以后向子孙、向亲朋友人炫耀一辈子了。

场面再次沸腾。

百姓们又是欢呼,又是磕头,又是谢恩。

这边,热闹得犹如翻涌的海浪般,一声接着一声,一浪接着一浪;那边,街道旁的一辆马车独自往另一个方向渐行渐远。

马车中,蜷缩在樟木箱子里的付盈萱醒过来了。

飞驰的马车微微晃荡着,连带付盈萱所在的樟木箱也在细微地震动着。

付盈萱呻吟着张开了眼,眼神还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后颈的疼痛提醒着她昏迷前发生了什么,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迷茫的眼神变得清醒了不少。

她抓着樟木箱的边缘,猛地坐了起来,瞪向了马车里的另一人,怒目而视。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杨旭尧怕是死上百次了。

杨旭尧悠闲地靠在马车的厢壁上,淡淡道:“付姑娘,你醒啦。放心,我下手应该不是很重。”

付盈萱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纱,那张苍白的面庞涨得通红,浑身绷紧,怒声质问道:“杨三公子,你为什么要坏我的事?”

虽然之前杨旭尧说了他对新朝厌恶至极,但是付盈萱根本没信,她本来以为杨旭尧是要拿下她向慕炎邀功的,结果并没有。

也就是说,杨旭尧方才也许没有说谎,那么,既然他们的敌人是相同的,他为什么要坏自己的事!

杨旭尧挑了挑眉,答非所问:“付姑娘,你该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静心庵里逃出来的吧?”

什么意思?!付盈萱用力地抓住樟木箱的边缘,瞳孔中明明暗暗地变化不已,想起了一年多前的那一天。

那同样是改变她命运的日子。

她在静心庵待了两年多,在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中,她也曾经满怀希望,希望父母能来接她回去,可是在那里待得越久,她就越绝望,那里的人都告诉她,来了静心庵,除了死,她们就没见人被家人接出去过。

渐渐地,付盈萱也变得心如死水。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妇人悄悄来静心庵见她,帮助她逃出了静心庵,对方帮了她却别无所求,此后也再没有来找过她。

逃离静心庵后,她独自回京向先生钟钰求助,这一躲藏,就是一年多。

杨旭尧现在提这件事,莫非是说……

付盈萱凝眸看着杨旭尧,将信将疑。

杨旭尧把玩着一只白瓷酒杯,嘴角勾出一道玩味的笑意,道:“付姑娘,我的诚意还不足够吗?”

“是你?”付盈萱盯着杨旭尧,慢慢地说道。

付盈萱不觉释然,反而又惊又恐,杨旭尧这寥寥数语透露出了好几个意思,他是说,是他派那个妇人助自己从静心庵逃出来的,也就是说,他果然盯上自己很久了……

一年多,不,甚至是两年,或者更久。

只是想想,付盈萱就觉得如坐针毡。

顿了一下后,付盈萱再问道:“为什么?”

杨旭尧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自打被生父当作弃子送进静心庵后,付盈萱就舍弃了曾经的天真,人与人之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施恩,杨旭尧必有所图。

杨旭尧微微一笑,哄道:“付姑娘,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我杨家也是被岑隐所害,我与姑娘也是同病相怜……”

听对方提起岑隐,付盈萱的身子一颤,眸色幽邃,立即想起杨家原是庆元伯府,当初正是被岑隐带东厂抄了府,之后被夺了爵。

付盈萱看着杨旭尧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一分。

杨旭尧一直在注意着付盈萱的一举一动,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变化,故意叹了口气,唏嘘道:“付姑娘,你本是官宦千金,父亲乃是封疆大吏,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是不值。”

杨旭尧这番话委实说到了付盈萱的心坎里了,她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心中的不甘、幽怨、义愤等等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

她就是被端木家那对姐妹毁了一生的!

付盈萱目眦欲裂,心底的恨意翻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过去的这些年中,每每想到她失去的那一切,她就彻夜难眠,时常睁眼直到天明……

她恨,她愤,她怨!

她失去的东西再也回不来了,她只能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让她们姐妹俩也尝尝她经历过的苦楚,让她们的下半辈子在悔恨中度过!

杨旭尧的唇角翘了翘,一派开诚布公的样子,又道:“付姑娘,你与端木家、与岑隐、与慕炎都有仇,我和这个大盛朝有仇,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致的。”

“既然有共同的敌人,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是朋友。”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哄,几分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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