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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尔被强大的力量直接压迫的跪在地上，双腿当即粉碎断裂。
巨大的疼痛，让巴克尔发出惨嚎。
楚清歌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萧凌天。
她不明白，为何萧凌天突然对巴克尔这样一个应该算是劳苦功高的人动手。
巴克尔此刻虽然嚎叫，但是却面色平静。
他摔在地上，剧烈喘息。
萧凌天淡然看着巴克尔：“我知道你在这里过的很难。”
“但是，这不是背叛的理由。”
“若是因为难就背叛，你就不该投入我的属下。”
巴克尔趴在地上，却十分冷静。
他强忍剧烈疼痛，咬牙把痛苦压制下去，却不肯出声。
他翻身过来，只是为了让自己能看到屋顶。
他的双目中，没有光芒，只有绝望。
“不可能的！”
“就算大夏来，也没可能的。”
“这里的人，把灵魂出卖给恶魔，换取比强大的神还要强的力量。”
“这个世界上，他们就是神。”
“神，是不可能被击败的。”
南宫北看着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他只能看向了萧凌天。
此刻，慕容战冷声道：“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
“你应该清楚，在这里，你除了把你知道的情报部吐出来，没有任何其他选择。”
“他们强如神，难道我们就比神弱了吗？”
巴克尔知道，自己想自杀都做不到。
他默然说道：“当然，我当然会把所有我知道的部告诉你们。”
“但是你们也应该清楚，你们去，就是送死。”
“我曾经多次押送女奴送入地下，供他们享乐，我知道进入那里的路线。”
巴克尔背叛了。
可是他这个背叛者，并没有出卖这里的人，也没出卖许归梨的情报系统。
他只是太绝望了。
尤其是越是知道卡迪伦骑士团有多强大，他就越绝望。
他也没有公开身份，他只是靠着出卖了几个这里的情报员，换取了如今的地位。
但是他的心中，却依然渴望有人能够真正的灭杀卡迪伦骑士团。
听着他的诉说，萧凌天都微微叹息。
人，是最复杂的。
比如眼前的巴克尔。
他背叛了，却依然不断的为许归梨提供真正的情报，并不藏私。
若说他是双面间谍，那也算不上。
他只是绝望。
很快，巴克尔把他知道的事情，部说过一遍。
等到他部说完，萧凌天淡然问道：“你是如何接受命令，传递消息的？”
巴克尔摇摇头：“杀了我吧。”
“这关系到我的上司，我虽然……但是我绝不出卖兄弟。”
“为了能够在这里立足，我出卖的，也不是我的兄弟。”
“我出卖的，只是十字教团的人。”
萧凌天微微皱眉，若是这么算下来，他并没有对不起自己。
刚才出手，只是感觉到他不再是合适做一个情报人员，因为他的眼神已经不够坚定，有了其他的想法。
现在看来，他只是绝望，可他该做的事情，却从没忘记去做。
这算不上背叛。
可是他刚才威慑对萧凌天升起杀意？
若非这杀意，萧凌天也不会出手，只会制住他。
人，真的是太复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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