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屎溺里的粪球战争,封禅昆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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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降祥瑞。
就算太祖皇帝没有收复交趾,差一丢丢资格去泰山封禅,太宗皇帝肯定有资格了吧?
当时有朝臣提议:今天下太平,四夷宾服,民物阜丰。请封禅泰山,刻石纪功德,垂之万世。
尚书吕震亦言:“皇上圣德神功,昭格上下,宜如讷请。”
结果,太宗皇帝还十分生气,回复道:天下虽无事,然水旱疾疫,亦间有之。朕每闻郡县上奏,未尝不惕然于心,岂敢谓太平之世?且圣经未尝言封禅,唐太宗亦不为封禅。魏徵每以尧舜之事望太宗(唐太宗),尔欲处朕于太宗之下?异乎徵之爱君矣,尔当以古人自勉,庶几不忝宗伯之任。
太宗皇帝拿唐太宗自比,盖因唐太宗朝思暮想的去封禅泰山,次次都被魏征拦下来了。
说来说去,全因为宋真宗这颗老鼠屎!
这颗老鼠屎,签订了澶渊之盟!
还有脸去泰山封禅?
当时泰山到底是宋国的,还是辽国的呢?
他赵恒去封禅的时候,给了人家辽国多少买路财?
“诸卿,泰山封禅无甚意趣,祖宗不去,朕也不愿意去。”
朱祁钰语气微缓:“但昆仑山乃华夏之根,朕欲封禅昆仑山,率铁骑聚于昆仑山下,以强兵弹压天下诸国,朕登山封禅,封昆仑,彰武功,彰显朕之大明的强大!”
“陛下有此雄心,臣等愿襄助陛下,封禅昆仑,为万世开太平!”
胡濙跪下磕头。
朝臣满脸诧异,胡濙应该是反对的呀,怎么会支持皇帝去昆仑山封禅呢?
这不是胡闹吗?
有摆着好的泰山不去封禅。
非得另辟蹊径,去什么昆仑山,问题是昆仑山在哪啊?
昆仑山绵延漫长,从西域至朵思,全是昆仑山,封哪啊?又该怎么封啊?从哪找先贤的先例呀?
这些都是问题。
胡濙竟然答应了,着实奇怪。
朝臣只能跪下,呼应。
朱祁钰也讶异,顿时笑道:“封禅时,诸卿都跟着朕去!”
“朕要做第一个封禅昆仑山的皇帝!”
“朕要让昆仑山,成为大明的中心,天下人聚集于昆仑山脚下,拜服朕立于昆仑封禅之地!”
让皇帝自己吹吧。
昆仑山十分贫瘠、苍凉,您去封禅,自娱自乐吧。
朝议基本告一段落。
而在南直隶。
陈舞阳一个劲儿放屁。
尹辉的脸都绿了,这王八蛋不会让我真吃屎吧?
“你他娘的这饭菜里放毒了吧?”陈舞阳忽然觉得肚子疼。
尹辉忽然抬头,看了眼他的大聪明长随。
是不是你?凤雏?
长随面露惊恐,公子,小的是想救伱啊!
你是想让本公子吃屎!
陈舞阳什么尿性?你们没看到吗?
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槽!出来了!”
陈舞阳憋不住了,被迫从尹辉身上站起来。
尹辉本以为得救了,刚要呼救。
但陈舞阳却一把抓住他的头:“把嘴张开!”
尹辉的脸直接就绿了:“陈叔,别、别这样。”
“您说我头发不好看,我就让您给侄儿修了新发型;”
“您让我吃骨头,我都吃了呀;”
“您用砖头蹭我,我也答应了;”
“我这么听话,别让我吃屎了!”
陈舞阳听不进去了,他快憋不住了:“张开!”
“老子快憋不住了。”
“拉地上了,你也得吃,还沾着尘土,多脏啊。”
“不如吃热乎的!”
陈舞阳恨透了尹辉。
尹辉却指着那长随:“让他代我吃行不行啊?”
“你他娘的入洞房,让他替你吗?”陈舞阳问,肚子哗啦啦响,实在憋不住了。
替也行啊,只要别让我吃屎就行。
啪!
陈舞阳一巴掌抽在他脑壳上,结果用力过猛,出来了。
“他娘的,你得把老子裤子腆干净!”
陈舞阳解开裤子,直接就开始。
臭味弥漫整个监牢。
尹辉差点熏吐了。
但陈舞阳却拽着他的手指头,他敢动,陈舞阳就掰。
“往哪跑?蹲下!开吃!”
尹辉闻着都能熏死。
还让吃?
这玩意能吃?
陈舞阳开始喷射套餐。
门口的差役都被熏跑了,长随脸都绿了,用两根手指,插着鼻孔,巴豆下猛了。
好汉也扛不住三泡稀。
陈舞阳蹲着就起不来了,吃多少拉多少。
“你他娘的坑老子?”陈舞阳本就有伤,硬撑着折磨尹辉,结果倒好,肚子拧劲儿疼。
尹辉脸都绿了。
这么多,他害怕陈舞阳逼他吃掉!
他也在琢磨,能不能把陈舞阳推倒,然后跑出去。
最大的难题不是陈舞阳。
而是监牢上的锁。
该死的差役,为什么把牢门真的锁上?
“大侄子,想去哪呀?”
陈舞阳双腿如灌铅,又疼又麻。
但精神力却无比集中,因为事关生死,他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稍有不慎,就殒命当场。
“叔,您是不是有啥误会?”尹辉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嘭!
陈舞阳忽然一拽。
尹辉一个踉跄,脚下都是那玩意,他下意识迈过去,但后面还是,那一滩实在太大了。
啪嚓一下,就踩个正着。
这比踩着狗屎更恶心。
关键还是新鲜出炉的。
而陈舞阳还蹲着呢,脚掌踩到这东西,顿时溅起来无数屎花,溅到陈舞阳锭上。
陈舞阳恼怒,又用力一扥,又顺势一松。
咚的一声,尹辉整个人砸在屎里。
他竭力避开脸,但身上却亲密接触到了!
全泡在其中。
“啊!”尹辉竟觉得比薅光头发更恶心。
好在没进嘴里。
但刺鼻的味道,冲入鼻腔,尹辉快吐了。
问题是,他溅起来的屎花,弄得整个监牢都是。
尹辉不适合跳水,这水平跳水,水花得有一百丈高。
“给老子腆干净!”
陈舞阳疯了!
他不嫌臭吗?
屎花四溅,他距离最近,身上全是!
尹辉见自己身上都是,破罐子破摔:“叔,侄儿身上都是屎,您确定让侄儿靠近您?”
你想让侄儿腆,可以呀,那侄儿就往你身上蹭。
来呀,互相伤害啊。
陈舞阳整张脸都黑了,拉了半个时辰,腿没废,被尹辉气昏了。
仗着有屎,敢跟老子耍横了?
“老子看你身上毛多,老子帮帮你呀!”陈舞阳转过头。
尹辉想到了头发被薅光的恐惧。
“叔,您这腿还能动了吗?”尹辉小心翼翼问。
手里还抓着粪球。
想给陈舞阳来一个全垒打。
陈舞阳余光瞄到:“要不试试,粪球恶心不到老子,但老子能让你把这些都吃了,信不信?”
尹辉直接就扔了。
就算塞进陈舞阳嘴里又能如何?
陈舞阳能把他手指头咬掉了。
然后逼着他全吃了!
“舔!”
陈舞阳厉喝,他可没带纸啊。
蹲时间太长了,腿都不是他的了。
“叔,咱能不能商量商量!”尹辉给长随使眼色。
长随也机灵,秒懂尹辉的深意,轻轻点头示意。
只要尹辉过来,他就能打开锁头,放尹辉出来。
“叔,那侄儿就要开始了。”
尹辉忽然乖巧了。
在生死关头,陈舞阳极为谨慎,尹辉稍有不对劲,他就察觉出来,眼神巡弋到长随身上。
那长随不知何时,调整了跪着的地方。
更靠近牢门了。
而眼神,不时上挑,看着那把锁。
陈舞阳就发现了。
“去你娘的吧!”
尹辉忽然暴起,将一团粪球扣在陈舞阳的头上,然后直接冲到牢门口。
那长随立刻捅动锁眼,试图快速开锁。
而陈舞阳因为蹲的时间太久了,被这么一拍,直接一屁股坐在一滩液体上面。
头上更是有粪球沿着头发滑落。
他贡献出来的,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啪!
陈舞阳本能尚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尹辉的脚踝。
他担心自己力气不足,用腰带系个死扣,同时绑住自己的胳膊。
噗通!
尹辉脚踝被抓,直接摔在地上。
牢门打开。
长随拖动尹辉,但尹辉后面还拽着一个人呢,根本拽不动。
“回来吧,大侄子!”
陈舞阳把吃乃的劲儿都用上了。
把尹辉拖回来半截。
然后一招猴子偷桃,捏住要害。
尹辉浑身僵直,关键他的长随还往外使劲拽,陈舞阳没动,但他疼啊,那种撕裂的剧痛。
“松手!”
尹辉急了:“你他娘的出的什么鬼主意?想害死本公子是不是?”
长随这才发现,尹辉要害被抓,立刻松手。
陈舞阳拽着他,长随忽然松手,导致尹辉身体回弹,脑袋磕在石头上,嗡嗡作响。
“公子,小的去收拾他!”长随就要跨入监牢。
却传来尹辉的惨叫声。
陈舞阳怪笑:“你再往里走一步,老子就废了他!”
“出去!滚出去!”尹辉凄厉惨叫。
这不是弹啊。
而是抓啊,手指头还往里面抠,真的疼啊。
“叔啊,饶了侄儿吧!”
尹辉凄惨哭泣,这陈舞阳全是下三滥的招数,招招致命。
“把门锁上,钥匙丢进来!”
陈舞阳脸色煞白。
那长随真的进来,他是必死无疑。
好汉也扛不住三泡稀。
他浑身都是伤,肋骨都断了,靠一身软肉撑着腔子,能活到现在,还和尹辉斗法,完全靠精神头支撑着。
只要陛下不放弃他,他就能熬住。
“照他说的办!”尹辉吃痛,冲着长随嘶吼。
啪。
锁舌弹动的声音传来,钥匙丢进来。
“还有没有备用钥匙?”陈舞阳这回谨慎了。
他之前要是不嘴馋,也不至于打屎溺。
“班房里只有一把钥匙。”差役回答。
陈舞阳算信了。
然后目光阴鸷地看着尹辉:“大侄子,来,给叔腆干净!”
说着,他放开了尹辉,自己也从粪里爬出来。
长时间坐在那上面,他也难受。
好在长期闻着臭味,鼻腔已经习惯了。
“叔,能不能让他代劳啊!”尹辉自己也打屎溺,但他真的不想进嘴啊。
谁愿意吃米田共啊。
“你想把整个监牢的都吃了?”陈舞阳可不惯着他。
“我腆!”
尹辉慢慢站起来。
他看着虚弱的陈舞阳,觉得凭自己就能拿下陈舞阳,让他给自己腆干净!
“大侄子,别耍小聪明,你那点坏心思,逃不过老子的眼睛!”陈舞阳冷笑。
尹辉也在想下三路。
陈舞阳弱点很多。
这个姿势下,要害唾手可得。
只要他瞅准时机,陈舞阳就被他控制了。
“大侄子,想用下三路对付老子?老子敢给你看,你就动不了老子!”陈舞阳冷笑。
他就是在吓唬尹辉。
之所以暴露弱点,就是彰显自己的强大。
最大的伪装就是将弱点曝光,玩灯下黑。
陈舞阳现在说话都费劲,尹辉随便收拾他。
但尹辉偏偏不敢。
还在琢磨下三路,想办法偷袭呢。
这就说明,尹辉惧怕陈舞阳到了骨子里,全是弱点,尹辉就是不敢触其虎须。
陈舞阳抓住尹辉恐惧的弱点,逼尹辉帮他清理干净。
第一次!
尹辉品尝到了米田共的滋味。
怎么形容呢?
有点咸!
从小伺候尹辉的长随可是开了眼了。
尹辉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阖府上下都宠着他惯着他,吃东西是极为挑剔。
现在却含着粪球玩,好像还有点津津有味的。
人的下限,就是用来不断突破的。
陈舞阳还挺舒服。
而此刻,尹玉姗姗来迟,他带着十几个弓弩手,来到监牢。
准备直接射杀陈舞阳,一了百了。
从收到大侄子尹辉的消息,他就知道,尹辉被陈舞阳控制了,又骗他来监牢。
人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更也不会被一个混蛋入两次!
尹玉决定,将陈舞阳射杀,以解心中之怒。
为此,他买通了南直隶监牢上下,使了大价钱,把弓弩带了进来。
他可不敢打开监牢,把陈舞阳放出来。
鬼知道陈舞阳会不会伤害到他。
等射杀了陈舞阳,再找一个假的进去,伪造成病死便是,等中枢追责下来的时候,陈舞阳已经化成灰了,什么也查不到。
就算查,也往尹辉身上查,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二老爷!”长随见着尹玉磕头。
尹玉却目瞪口呆。
那个是大侄子尹辉吗?
他在干什么?
陈舞阳这样的姿势,尹辉还那样的……不可描述啊!
一股怒火,从尹玉胸口窜到头顶,原来尹辉一直好这口啊!原来陈舞阳也是此道好友啊!
难怪这两个志同道合!珠联璧合!
原来受伤害的只有老子自己啊!
害得老子天天挂个屎袋子!
像个怪物一样!
都该死!都该死!
“射!”
尹玉眸中滔天怒意。
一个弓弩手小声道:“二爷,那个好像是大公子……”
啪!
尹玉一个耳光甩过去:“尹家你说了算,还是本官说了算?你在给谁卖命?知道吗?”
那弓弩手面露委屈。
会使弓的,多是卫所兵,本该是世代军户,但他们有的自愿逃出卫所,有的是被迫的。
离开卫所后,被大户人家收为家奴。
这个人消失在卫所里,但朝堂却还得给这个人发放军饷,因为户籍未消,中枢户部还有这个人的名字。
这就是私役。
“二叔,是我啊!是我呀,尹辉啊!”
尹辉看见十几个弓弩手,箭弩对准了监牢,顿时慌了。
陈舞阳看着箭弩,颇感悲凉,难道我陈舞阳注定命丧于此吗?
“射!”
尹玉压根就不管尹辉。
他死了更好。
这对奸夫银夫,一起去死吧,去阴间也当一对亡命鸳鸯去吧。
“二叔啊!”
尹辉凄厉惨叫。
因为陈舞阳把他推在了前面,拿着挡箭。
奈何尹玉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速战速决,一句废话没有。
弓弩手瞬间放箭。
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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