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既然漠北王无颜见先帝,就葬去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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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后颔首。
您咋想得这么美呢!
朱祁钰笑道:“百年之后,朕也在思考,如何面对先帝呀?”
存在感很低的肃王决定争一争这个宗正。
留给谁躺?
“唉。”
“朕在想,宗正是该让亲王担任呢,还是郡王呢?”
“虚伪!”
“都免礼吧。”
重新划分后,就剩下郡主、县主和乡君三级。
“朕在传旨,何时轮到伱说话了?”
“若伺候不好女人,就去死吧!”
来个活宝,严肃气氛被冲散了。
好个妖妇!
“毕竟您是弟弟,哀家自来是疼爱幼子的。”
朱祁钰颔首:“诸王是理解朕的呀。”
“可……”
孙太后笑容依旧:“原来郑王病了呀,去仁寿宫拿两支人参,给郑王补补身子。”
看着朱祁镇这张虚伪的嘴脸,朱祁钰就想起来踹死他。
朱祁镇脸色一僵,犹如吃屎。
随便嫁出去,或者用来攀附权贵而已。
朱祁镇立刻反应过来。
但诸王把后退的通道给堵住了,就让蜀王当出头鸟。
“请皇太后止泪!”
但两头不得罪,自然两头都不满意。
反正天下是你的,愿意怎么折腾就折腾吧。
还违反为妻之道。
“不想做下去了。”
“挑个人出来,照看祠堂便是。”
“口是心非!”
那是皇帝的椅子!
谁敢做?
让漠北王坐上去,那就是名正言顺的谋逆,那就不是杀了,而是该大卸八块!
你皇太后仗着是朕的嫡母,用孝道压朕,那朕也用孝道压他!
就这份百折不挠的精神,就值得歌颂。
“皇太后问,你们就说说,都是博学多才的人,难道还不知道诸吕之乱?”
朱祁钰站起来行礼。
“罪臣死时,也请陛下用方巾遮面,罪臣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朱祁钰却笑道:“漠北王,你是朕的兄长,按照辈分来说,你应该坐在这里呀。”
孙太后目光一寒,脸上笑:“哀家得此佳儿,是哀家之福呀。”
“皇太后莫要流泪,朕知错。”
朱祁钰则阴沉着脸,风声是如何走漏的?孙太后怎么知道了?
很快,殿门被推开,孙太后盛装出现,乌黑秀发上还点缀着白雪,外面风雪交加。
就不能葬在京师吗?
你天糊开局,最后抓了满手王炸。
“诸王倒是勠力同心呀。”朱祁钰的笑容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孙太后笑盈盈进来:“都是自家亲戚,别跪着了,起来赐座吧。”
<div class="contentadv"> 喧宾夺主。
“那等朕灭安南,在安南置郡县,在极南之地,选一吉地,建造陵寝,如何?”
“这……”
但荆王没什么能力呀,辈分又低,如何服众呢?
除非老牌诸王都死了。
孙太后目瞪口呆,旋即醒悟皇帝的深意,急声道:“皇儿不可!”
朕的女儿自然都是公主喽。
“让你弟弟好好治理这江山,才不负先帝所托呀。”
朱祁钰口中的,都是实权太后,说是皇帝也没错。
“皇太后赏的,收着吧。”
蜀王一听眼珠子差点蹦出来,您是真敢想啊!
两个人在角力。
种种因素叠加到一起,诸王只是磕头请罪,不敢站队。
“微臣知错,微臣知错!”周王没想到,自己撞枪口上了。
孙太后见招拆招:“母后虽然容颜未老,却心力交瘁,自然不敢想着什么垂帘听政。”
“那就是朕的大不孝了。”
孙太后急声道:“先帝文治武功,堪称圣皇,如何令其死后不得安宁呢?这可有违孝道呀!”
气氛刚刚活跃的养心殿,立刻变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瑟瑟发抖。
“这样就算相见,也隔万里之遥。”
谁能揣摩明白他的心思呀,就算揣摩对了,也容易被降罪!
孙太后呵斥周王,一是立威;二是讨好皇帝。
朱祁镇终于进圈套了。
“漠北王谦虚了。”
郑王的称呼变了,跟着皇帝叫皇太后,而不是圣母。
诸王却不敢站起来。
“哈哈哈,朕开玩笑呢。”
“陛下为宗室女出头,宗室女眷必感恩皇恩!”诸王捡好听的说。
“肯定是比朕强的?”
朱祁钰扫向宗室:“诸王,给朕和漠北王做个见证,只要他说,要争皇位,朕就给他个机会。”
“说到做到!”
从反向推理,不就看出来了:皇帝在限制宗室里的诸王,担心诸王用女儿,攀附权贵,最终尾大不掉。
“赐给罪臣一副袈裟,让罪臣余生以青灯古佛为伴。”
想屁吃呢!
朱祁钰问:“朕以为既然皇太后都坐了,就让哥哥也坐着试试……”
“乖。”
朱祁钰见招拆招:“朕说句大不敬的话,等皇太后百年之后,朕才能放漠北王出京就藩呀。”
朱祁镇脸色一白。
“不敢当皇太后称赞。”
“没资格吗?”
朱祁钰笑道:“那蜀王就净身入宫吧,在御前伺候,日日伴着朕,朕心情也好。”
她这也不是示软。
“朕记得顾兴祖的叔叔,顾瞻娶了富顺郡主吧?”
“既然你不敢坐,就闭上你的嘴!”
尤其那椅子!
那是谁都能坐的吗?
朱祁镇唇角抽动,悲戚道:“罪臣有罪!”
哪个达官显贵愿意娶宗室女儿呀,这不是找罪受呢嘛。
“从古至今只有一个武则天,哀家岂是那等狠心之人?”
“这……”
她和皇帝说话和风细雨的。
朱祁钰也听懂了,这孙太后可真是贪心呀。
“要是没有漠北王的神助攻。”
不止违反孝道。
孙太后语塞,强撑苦笑:“蓝玉大将军曾在捕鱼儿海击败胡虏,根据回来的兵卒说,北面是极冷极冷的,你皇兄怕冷,还是不要去了。”
“今日在座,都是亲戚,没有外人,说些家常胡话,是无妨的。”
“皇太后多心了,就一张椅子罢了。”
“这样吧,亲王嫡女为郡主,庶女封县主。”
殿内气氛轻松起来。
“都是一家人,哪用得上那些弯弯绕绕啊!”
“都是一家人,不分远近。”朱祁钰笑道。
孙太后微微皱眉,镇儿愚蠢呀。
宗正是帮助宗人令协理政务的,位高权重。
“陛下英明神武,圣母皇太后祥钟华胄,母慈子孝,乃天下典范,古之恶后昏君如何配与圣母、陛下论短长?”
诸王真是躺着也中枪。
“回陛下,在的!”
“嘴上认罪,心里却想着如何夺回皇位。”
朱祁钰嗤笑出声:“既然皇太后说了,跪安吧。”
“莫要和母后置气了。”
周王眼眸一突,您直接骂我是狗不好吧?
“快,皇儿呀。”
“羔羊跪乳,乌鸦反哺,此乃人之常情。”
“啊?”
孙太后忽然大怒。
“漠北王,可否教朕?”
“为大明祈福,为陛下祈福!”
“文武兼备的宣德皇帝!”
朱祁钰看向他。
看,你就是哀家扶立的,你就该听哀家的话。
“说到底,朕还得谢谢你呢?”
怎么给机会呢?
拿太监自比。
朱祁钰却叹了口气:“如今亲王很多,可等诸位仙去后,宗室里就没有亲王了。”
朱祁钰一身气势,被一声“乖”给破了。
孙太后眸中闪烁着怒气,哀家和你谈亲情,你却跟哀家耍无赖?
朱祁镇也懵了,皇帝这无赖耍得也太可笑了吧,什么都硬往上连?
就是为了救傻儿子呀!
稳稳压制朱祁钰一头。
趴伏在地朱祁镇松了口气,救星终于来了!
“不至于,父母总是慈爱孩儿的,你是先帝亲子,先帝不会怪罪你的。”朱祁钰笑道。
原来朱祁镇也是好演员啊。
各王府、公主府用的太监,都是宫中支撑钱财的,皇帝这是裁撤这方面支出。
“哀家不坐了便是。”
皇帝这条政令一出,怕是朱家女人愁嫁了。
“可在京中?”朱祁钰问。
“你去与青灯古佛为伴,却把你的娘亲和弟弟,丢在世俗里,何其狠心呀?”
她能坐稳皇太后的位子,不就是因为是先帝的皇后嘛。
朱祁钰表示很无辜。
“你若想,就该直接跟朕说出来,朕不是怕你争,而是讨厌你在背后使坏!”
“驸马、仪宾不建府邸,和公主、郡主等同住。”
门外就传来太监禀报的声音,圣母皇太后驾到。
朱祁钰却不领情:“看朕早生华发,而您风采依旧。”
荆王更狠,直接站起来,朝着门口走:“不要拦着本王,本王疯了!”
这番吹捧,肯定把皇帝吹得心花怒放。
这话,能随便说吗?
朱祁钰却站起来,指着椅子:“周王,这椅子让你来坐如何?”
蜀王松了口气,这关算是过了。
孙太后歪头看着朱祁钰,露出慈祥的笑容:“您和镇儿一样,都是哀家的儿子,哀家爱煞了你们兄弟。”
结果,只是虚晃一枪。
“镇儿莫要吓哀家了。”
“陛下说笑了,镇儿自然是没资格的。”
正好,让朕看看你们的忠心吧。
结果荆王却爬出来,哭泣道:“微臣愿意降格为郡王,求陛下赏微臣个宗正坐坐,微臣一定处处让陛下顺心。”
“朕也不能容忍骨肉分离,让皇太后难过。”
脸上带着笑:“起来吧,陛下不会怪罪尔等的,哀家说了算的。”
“你周王倒是会取巧啊,用诏书里的话,蒙蔽哀家?”
诸王敢说什么?能说什么?
“臣等没有异议!”诸王叩拜。
“也许,漠北王当皇帝时,您也时常坐他的椅子。”
建府邸多贵呀,您就是舍不得。
“在宗人府内,设一女宗正,由公主担任,成为定制。”
“这天下是姓朱的。”
“为何朱家女人每每短寿?天不假年!”
“在内,臣等则是陛下的奴仆。”
“唯独朕,不能对不起你呀,亲哥哥!”
“朕的名声已经够坏的了,可承受不起这等骂名。”
“唐高宗让武皇后帮他处理朝政,最后处理出一个武周朝出来。”
“还有,宗室女子的儿子,可优先荫入国子监,也可入宫当侍卫。”
可还未动弹。
从入宫开始,他这份名单就保不住了。
朱祁钰笑道:“快把饭交给郑王,郑王饿得发昏,快吃吧,朕不算你殿前失仪。”
“可先帝,不止是朕与漠北王的父皇,还是这大明的皇帝。”
“臣等誓死听命于陛下!”
您是铁了心要降吾等的王爵了。
钓鱼而已,就你当真了。
“论治政,朕是不如你的。”
朱祁钰也在笑:“先帝在时,不知张太皇太后可曾坐过他的椅子?”
朱祁钰剑指孙氏外戚。
“若做了错事,皇儿切莫怪罪母后才是呀。”
“哀家可就不行了,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皇帝对孙太后客气,那是因为有孝道拦着。
战火烧到朱祁镇头上了。
朱祁镇天胡开局,结果闹了个满盘皆输。
“罪臣哪还有脸再临帝位?”
那你点我干毛?
庆王的下场,兔死狐悲,让人潸然落泪。
“皇太后莫非是嫌近?”
“朕看你比庆王还狂悖!”
本王在京中的陵寝都没了?
他的陵寝建了一半啊!
诸王惊呆了。
“请陛下收回老臣封号,赐老臣一身布衣。”
取消了郡君、县君。
这话能乱问吗?
朱祁镇哽咽道:“罪臣无颜面见先帝!”
皇帝也想处置诸王呢。
“可你嘴上说不敢,却在做图谋篡位的事情!”
孙太后心里苦,嘴上笑:“你们兄弟的事呀,哀家可不插手,只要你们兄弟兄友弟恭,哀家就放心了。”
“莫非皇太后嫌远?”
郑王脸色急变:“微臣病好了,病好了!”
朱祁钰笑道:“从芈太后垂帘而坐后,后面人有样学样,吕太后(西汉)、窦太后(西汉)、邓太后(东汉)、冯太后(北魏)、胡太后(北魏)、刘太后(北宋)、高太后(北宋)、萧太后(大辽)……”
关键他们如何回答呀?
肯定要任命左右宗正啊。
“朕能登基吗?”
然后抖动前袍,坐在右侧椅子上。
“陛下……”郑王要求饶。
“怕冷呀?”
“周王倒是圆滑。”朱祁钰幽幽道。
这谁吃得了啊!
“若朱家女人先薨逝,其夫君收回爵位,勒令其守灵至死,其子守孝十年!”
这回朱祁镇学会抢答了。
郑王想哭,您俩斗法,自己斗呗,能不能别带着我?
我还小,经不住您两位舌枪唇剑啊。
周王脑瓜子转得特别快,左右都不得罪。
蜀王这老头聪明,想当宗人府的头头,用亲王爵来换。
朱祁钰忽然问:“你也是当过皇帝的,觉得朕做的,和你当初做的,谁更好?”
帮着孙太后吧,就是和皇帝作对;帮着皇帝吧,孙太后也得罪不起。
这是在点我吗?
蜀王心中惴惴。
直说漠北王是屎,您是玉。
帝位是你随便坐的?
看,哀家是你的嫡母,生你养你,你当以孝道为先!
孙太后处处占据主动。
您这样子是容得下吗?
咱说实话行吗?
心里倒是在想,陛下的嫡女封公主,庶女是不是就封郡主呢?
朱祁钰一拳打在棉花上。
“那就去倭国,则一地,给漠北王建陵吧。”
孙太后和稀泥:“诸王,你们说,凭哀家这样的,能垂帘听政吗?”
“大不了给你一次机会,又有何难?”
“朕自然要尽全孝道。”
蜀王能说什么,服软呗。
又减少郡主和县主的数量。
诸王却闻听一个信号。
“负责管束宗室女,若宗室女在夫家受了气,皆可找女宗正主持公道;若宗室女欺凌夫家,也可找女宗正申诉。”
“蜀王倒是有孝心,但某些人也愧对先父,却无甚孝心啊。”朱祁钰幽幽道。
看着皇太后和皇帝斗法,朱祁镇稍微心安,目前来看,母后占据主动,他是安全的。
“如今亲戚都在,如何不和哀家说几句闲话再走呀?”
“当着宗室的面,你直接说出来。”
皇帝又耍无赖了。
皇帝要整饬诸王。
只有一个人十分失落。
朱祁钰降罪十分牵强,主打的就是一个耍无赖。
您就直说完了。
朱祁钰厉声道:“你若直接告诉朕。”
“宗室里的朱家女人,不容亵渎!”
“朱家女人生来就是受气的?”
一个寡妇,不思念死去的丈夫,你在想什么呢?
“再加一条。”
“郡王嫡女封县主,庶女封乡君。”
“在外,臣等是陛下的亲戚;”
“只要你说,朕就给你机会。”
肃王追悔莫及,他都打算调戏宫女了,然后落个好瑟的罪名,自动降格为郡王,去宗人府当官。
朱祁钰躬身道:“朕倒是有一个两全之美的办法。”
“朕至于那么小心眼嘛。”
省着现在京师,全是各种主,宗人府快被拖垮了,一群蛀虫。
“当陛下的奴仆,何其荣耀,俗人哪懂其中奥妙?”
任命了女宗正。
郑王聪明啊,撑得晕过去了。
周王却道:“回禀陛下,庆王狂悖无礼,收回王爵,臣等绝无异议。”
“朕只是还在思量。”
但诸王被吓惨了。
你直接把朱祁镇丢水里算了!
“就如宫中的太监一般,都是陛下的忠心仆人。”
“被皇太后慈爱,是朕之福啊。”
朱祁钰逼她说不敢。
随便一句话传出去,都是杀头的罪啊。
她在点朱祁镇,名单名单,傻儿子。
好手段。
他没台阶下,难不成自己把法统搞没了?那不自食恶果嘛。
“皇太后何必如此动怒?”
“朕不愿意其远嫁,是担心宗室女在外受气,没人给撑腰。”
“坐下。”
孙太后只是哭。
顾兴祖已经被诛杀了,难道还要牵连富顺郡主?
“既然驸马都尉、仪宾等男人,靠了女人得了富贵。”
不,这是在笑话皇太后,看看你,一点都没老,说明心中一点都不思念先帝。
而是示威。
你再不让步,哀家就去奉天殿上哭诉。
哀家是妇人,又是你的嫡母,大不了豁出颜面,也要保住朱祁镇,看朝臣能奈哀家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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