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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烧干了卖油,连个零头都卖不出去来!

他见冯孝还不走,登时皱眉:“还有什么糟心事?一并说来!”

“启禀皇爷,建造百王府的钱也不够用了。”

“宫中还有多少现银?”朱祁钰问。

“回皇爷,现银都用光了,倒是有些珠宝古董,可现在市面上价格太低,没法典当出去。”

霍!

朱祁钰陡然站起来:“内帑一千多万两银子,都没了?”

“巡捕营月末时押解入库的五十万两,还有京师会馆送进来的银子。”

“都没了?”

朱祁钰难以置信。

冯孝吓得不敢抬头。

怪您大手大脚呀,这个进项归户部、那个进项裁撤,往这撒银子,往那撒银子的,可不就没得这么快嘛。

“回皇爷,现银只有680万两。”

“那也花得太多了!才几个月呀,花了六百多万两?”朱祁钰肝火大动。

冯孝却一笔一笔给他算。

钱还真都用在刀刃上了,没有乱花胡花。

“把董赐宣来,看看皇家商行,能不能有点进项。”朱祁钰满脸颓然。

真的怪他,把很多地方的钞关裁撤掉了。

先把皇店、皇庄割了,又裁撤钞关,内帑可不没有进项了嘛。

各地的脏罚银,都留在地方,用于地方建设。

内帑可不就空虚了嘛。

朱祁钰嘴里泛苦。

一夜暴富的钱,来得块,糟得也快,古人诚不欺我。

这时,石璞进来。

石璞脸上挂着汗珠,身上有灰渍,显然是从工地上来的。

蒯祥和陈祥身体都不太好,不停咳嗽。

“两位病了?”朱祁钰看向他俩。

“回陛下,微臣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在工地上呆了一个晚上,着凉了,就有点咳嗽,无伤大雅。”蒯祥磕头回禀。

“让太医给你们瞧瞧,小病大治,你们给朕好好的活着。”

蒯祥和陈祥二人感动。

“老尚书,钱用没了?”朱祁钰问。

“回禀陛下,慈宁宫、仁寿宫、文华殿、御药房全都修缮完毕。”

石璞跪在地上,肃然道:“又在仁寿宫前建慈庆宫,修缮东华门、徽音门、奉天门,又在奉天门下建军机处排房。”

“如今正在乾清宫两侧建崇先殿和勤政殿。”

“而圣母恭请回仁寿宫后,您又想在咸安宫旁侧起中正殿,用来礼佛敬道。”

朱祁钰一听就头大。

没错,这几处都是他后加的。

建中正殿,是为了归化朵甘和乌斯贜。

“礼佛敬道,就用慈宁宫里面的大佛堂吧,中正殿暂且不建了。”

朱祁钰道:“但勤政殿和崇先殿是要建的,你算算需要多少钱?”

“回禀陛下,需要17万两银子。”

“这么多?”朱祁钰吃了一惊。

勤政殿和崇先殿是小殿,也不是金碧辉煌的大殿,哪里用得了这么多钱?

石璞满脸苦涩:“陛下,本来确实用不了这么多钱,但现在建嘛,确实得用这么多钱。”

“别绕弯子,直说。”朱祁钰不耐烦。

“陛下,这钱的大头是用来给役夫发工钱了。”

朱祁钰直接不说话了。

本来夫役是不给钱的,是徭役的一部分,京畿百姓义务承担。

但皇帝心软呀,想给百姓点赚头,就每人每天给三个铜板,为了抢进度,多时征召二十多万壮丁,每天就需要海量的银子。

壮丁是要吃饭的,饭钱由光禄寺承担,其实还是花的内帑银子。

修缮得这么快,就是因为花钱招人,征召的壮丁足够多,壮丁积极性高,才建造得这么快。

甚至,听说修缮皇宫有钱赚,附近的百姓都往京中涌。

本来按照蒯祥的计划,是需要三年修缮完毕的。

但皇帝有钱呀,使劲撒钱,六个月就大部分竣工,剩下些零散的活,两个月内基本完毕。

“就修缮紫禁城,就花了二百万两银子?”

朱祁钰肉疼啊!

为了皇家气派,就要维护这么大的紫禁城,多少家底也不够这么败的!

“这么多钱,够养多少军队?”

朱祁钰十分心疼:“能打多少个鞑靼、漠北啊!”

蒯祥、陈祥不敢说话。

石璞却道:“陛下,也有好的一面,京畿百姓生活富裕了。”

“怎么讲?”朱祁钰道。

“陛下,来干活的都能领三个铜板,比往年多了进项,百姓生活是肉眼可见的进步。”

这倒是真的。

其实就是搞基建,把国家的钱,变成百姓的钱。

靠基建再慢慢回本。

但紫禁城是完全赔钱的,就给皇帝一个人住。

总得想个办法盈利。

一直赔下去不是办法。

也不符合朱祁钰的性格,得赚钱。

“工钱继续给,朕想办法筹钱。”朱祁钰目光深邃,内帑没银子可不行。

没钱的皇帝,就是末代皇帝了。

而且,这工钱只要开了口子,就必须贯穿始终,否则百姓会怎么想?

聚集了二十多万人,拿锄头都能把紫禁城砸了!

再说了,朱祁钰也想让百姓过过好日子,这钱花了他不心疼。

“启禀陛下,宫中建筑还还说,主要是百王府负担太重了。”

“您要把宅子建得极尽奢华,每天都在烧钱呀。”

石璞满脸苦涩,抱怨个没完:“陛下,老臣数次催促云南,结果云南也找不到合适的楠木了……”

“等等,你说什么木?”朱祁钰打断他。

“楠木,宫殿建制都采用楠木,所采大木,长者至六七丈,围有一丈六、七尺,有的甚至更圆更粗……”石璞理所当然道。

“石璞,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

朱祁钰生气了:“你给那些王爷,用什么楠木啊!”

“楠木抗朽,百年不烂……”石璞没听明白。

“老尚书啊老尚书,您先起来!”

朱祁钰被他逗笑了,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人。

把他扶起来:“朕给你捋一捋,咱们把诸王扣在京中,为了什么?”

“让地方恢复活力,免去诸王的盘剥,让百姓富裕起来。”

“诸王的王府,朕是说了要建的极尽奢华,但没说,非要按照十王府的规制建啊。”

“楠木存量不多,进献上来,留着建宫中大殿,不香吗?”

“那些王府,用杨木、柳木、杉木等等乱七八糟的木头,糊弄糊弄就算了。”

“只要表面看上去极尽奢华,至于用料,他们也不懂,您说是楠木,那就是楠木。”

“总不能他们把金柱拆开,检验一番,然后跑到朕这里告状吧?”

“就算告状,裁判是朕啊,朕说是什么木料,就是什么木料。”

“老尚书啊,您就太老实了。”

石璞嘴巴张得大大的,您这不是骗人嘛?

皇帝把他往黑心开发商的路上引。

这年头的人太淳朴,啥都来真的,要学会变通。

“五十万两,能不能把百王府建好?”朱祁钰问。

“陛下,这未免太少了吧!”石璞给的报价,超过120万两。

“老尚书,您想想办法呗,只要看上去奢华就好了。”

朱祁钰道:“那地基打三十丈干什么?七八丈就够了。”

“万一塌了……”

“只要他们住进去,塌了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跟工部有什么关系?”朱祁钰满脸无辜。

明白了!

石璞明白了,皇帝巴不得百王府全都塌了,把诸王都砸死,再不济也都砸成残疾。

“五十万两,连带着各级将军府,全从这笔钱里面出。”

又缩减了?

您干脆别建地基算了,就在方面搭房子,一场大风就塌。

正好成了您的心思。

“老尚书,有问题吗?”朱祁钰笑眯眯问。

“没、没。”

石璞也不敢有啊:“那勤政殿……”

“朕住的,你敢偷工减料?”朱祁钰目光一寒。

噗通!

石璞跪在地上:“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的意思是,用从百王府裁减下来的木料可否?”

“陛下,那些都是上好的楠木。”

石璞赶紧加了一句,担心皇帝多想。

“那无妨。”

朱祁钰淡淡道:“紫禁城的每一块砖,都要刻下造砖者、建造者的名字,每一块木头都要有名字。”

“出了差错,一概诛族。”

“明白吗?”

石璞立刻磕头:“陛下是天下最尊贵的,老臣绝不敢出现任何错漏。”

朱祁钰瞥了他一眼,幽幽道:“起来吧。”

“老尚书,有些时候要会转弯。”

“内帑银子也不是无限供应的,你也要学会给朕省点银子啊。”

石璞刚起来,又跪在地上:“老臣知道。”

皇帝是抱怨他花多了。

他心里也委屈,先前您让我敞开了花的,这时候又怪我。

“入冬之前,宫中要建造完毕。”

“微臣遵旨。”

打发走石璞等人。

董赐小心翼翼进殿:“奴婢给皇爷请安!”

朱祁钰问他皇家商行经营得如何?

“回禀陛下,毛纺已经成型了。”

董赐神情激动:“羊毛确实能纺织成线,但还是粗糙扎手,奴婢正在派人用材料,将其软化。”

“不过穷人皮子贱,保暖就好,没那么多讲究。”

“至于如何纺织成衣,奴婢不懂。”

“但织娘手巧,奴婢将线团交给那些织娘,许以重利,让她们回家研究去。”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编织成功。”

朱祁钰一听,脸上露出笑容:“成本如何?”

“非常低,羊毛忽略不计,织机是商行自己改制的,织工也是我们自己的人,没什么成本。”董赐回禀。

朱祁钰站起来:“只要纺织成衣,百姓就都能穿得起御寒的毛衣了。”

“该赏!”

“改制织机、编织成线的匠人,赐铜符!允其一子参加科举!”

“以后,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第一个发明出来的,就按照这个规制赏。”

“董赐,你做的不错啊,要再接再励,继续研制织机,提高效率,降低成本。”

“皇家商行赚钱是第二位的,引领商户的潮流,才是第一要务!”

朱祁钰其实把皇家商行当成科研所看待。

“奴婢遵旨!”董赐磕头。

“朕诏你来,是想问问,商行账面上有多少钱?”

“啊?”

董赐一懵:“回皇爷,账面上的银子,都被奴婢拿来扩大规模了,账面上几乎没什么现银。”

朱祁钰脸色一黑。

那朕该从哪拆借出一笔钱呢?

“那你可知,何人愿意接手古董?”朱祁钰忍痛割爱。

“皇爷是遇到困难了?”董赐小声问。

“没什么,内帑里存放些珠宝古董,朕想出手一部分,却找不到合适的买家。”

朱祁钰不会说自己没钱。

“春闱在即,字画古董在京中盛行,好些生员家中巨富,挥金如土,若有字画被看重,多少钱都愿意出的。”

对呀!

京中还有肥羊啊!

朱祁钰嘴角翘起:“这个办法好,朕打算办个诗会,请些生员品鉴字画。”

“皇爷,奴婢可代为出面。”董赐不会放过腆皇帝的机会。

“不必了,那些有钱的生员肯定在会馆里醉生梦死,就在会馆里办,到时候朕亲自去看看。”

董赐一惊,皇帝出宫可伴随着危险。

“无妨,朕不会露面,再说了,那是厂卫的地盘,出不了岔子的。”朱祁钰笑道。

董赐磕头。

又说了些纸和颜料的问题,才放董赐出宫。

“冯孝,去把金忠宣来。”

“皇爷,金公公一惊出京了。”冯孝提点。

朱祁钰一拍脑门:“朕忘了,现在会馆谁在管?”

“回禀皇爷,是锦衣卫千户管尧。”

朱祁钰道:“宣他进宫。”

“朕要在会馆里办一场诗会,去内帑取几件字画交给他,办得热闹一些。”

“先不卖,多办几场,吸住了文人的眼球。”

“再慢慢卖。”

冯孝明白,先造势,商贾很常见的办法。

再找几个托,哄抬物价。

皇帝为了赚银子,也是煞费苦心。

“可是皇爷,那样能赚几个钱呀?”冯孝苦笑。

工部缺口七十万两银子,靠卖些字画能赚几个?

“别急,字画慢慢变现。”

“会馆能靠诗会,积累起口碑来,进项也是不少的。”

“还有巡捕营,每个月都往内帑里送银子。”

“银子确实缺。”

“但还能坚持一段日子。”

朱祁钰慢悠悠道。

冯孝纳闷,这不符合皇爷的性子啊。

皇爷性子急,做什么事都恨不得唾手可得,这次怎么一点都不急呢?

等等!

字画、文人!

皇帝是用字画钓鱼啊,钓那些从江南来的傻鱼。

这回乐子来了。

朱祁钰瞅冯孝乐了:“朕可能微服私访,到时候你最好安保。”

“皇爷,您出宫是不是太危险了?”冯孝并不放心。

“朕总要出宫去看一看啊。”

朱祁钰叹了口气:“都说宫外欣欣向荣,朕想亲眼看一看。”

“百姓田地里的秧苗怎么样了?”

“百姓过得生活如何?”

“朕都该知道的。”

“所以朕只信你,你为朕遴选卫士,多多增加护卫,朕也不说话、不露面,应该没事。”

朱祁钰按捺不住出宫的心。

当然,在出宫之前,他还要让厂卫在京中清洗一遍。

正好舒良在京中,让他做完就走。

“告诉舒良,朕可能微服出宫,让他扫清障碍。”朱祁钰目光闪烁。

“奴婢遵旨!”

朱祁钰继续处置奏章。

到了晚间,他没诏妃嫔侍寝。

胡濙建议他七到十天一次,他遵循医嘱,睡觉。

……

而此时。

大宁城内。

于谦看着宫中传来的消息,眉头皱起。

“胡豅,你怎么看?”于谦给胡豅看。

于谦十分欣赏胡豅。

胡豅剑走偏锋,思维跳脱,正好和他相补。

虽然胡豅心里对他不屑一顾,起码表面要装一装的,于谦全都看在眼里,他就欣赏这个年轻人的傲气。

“回太保,麾下以为满都鲁是诈死!”胡豅十分确定。

胡豅看完,递给于康看。

最后看的是提督太监齐卓。

按理说,齐卓应该最先看,但齐卓跟随于谦出京,一路上极尽隐身,完全是个透明人。

从不干涉于谦的任何决定,也不频繁上奏给皇帝,仿佛宫中对于谦信任至极。

“于康,你怎么看?”

“回大帅,标下以为是诈死!”于康说话言简意赅。

历练几个月,他也成熟多了。

齐卓也跟着点头,表示认同。

于谦嘴角翘起:“蒙人也会耍计谋了,可惜碰上了更高明的陛下。”

“满都鲁诈死,想让陛下急功近利,强令本首辅出城野战。”

“可他没想到,陛下非但不下旨,还在回奏中告诉本首辅,一切战机尽掌于本首辅之中!”

“陛下如此信任,本首辅唯有用一场大胜,报恩于陛下!”

于谦真的被感动到了。

皇帝在回奏上,亲笔写下:无论胜败,京师由朕来保,太保随意施为。

足见皇帝给他的自主权。

领兵打仗在外,最怕的就是中枢指手画脚。

皇帝不但放权,还给他撑腰,哪怕是战败了,京师他亲自来守,绝不怪罪于谦。

就这份雄心,于谦感动至极。

“太保的意思是?”胡豅讶异。

“将计就计。”

于谦抚须而笑:“满都鲁不过是莽夫罢了,本首辅亲自教他用计。”

胡豅和于康对视一眼,十分不解。

满都鲁是诈死,鞑靼实力未损。

倘若开城野战的话,不正中满都鲁下怀嘛?

二羊了!我说这几天我这么累呢,脑子昏昏沉沉的,浑身没劲,有点小发烧,我也没在意,以为就是困,天天睡,脑子乱糟糟一片。今天下午浑身哆嗦,以为是发烧了,结果准了,羊了。今天吃了药,精神了,还会坚持更新的,读者大佬们安心,把昨天欠的字补上了!希望大家健健康康的,不要羊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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