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扩军？或许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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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金门方面的士兵在数量与素质上都仍如9年前那样，那么殖民司的上千名司兵再怎么奋勇，也不可能以1敌5，对抗5千敌军！

然而事实是，在从未摸清殖民司兵力的情况下，冯、刘奸党也从未掀桌开干，直接聚起5千大军南讨不臣。

这只能说明两方面的问题，其1，是金门对殖民司实际兵力的心理预估值并不低；其2，是金门对自家的兵的素质也没有多少信心。

这样的话，冯、刘奸党很可能认为，1旦双方真的掀了桌爆发战争，那便是相当于3千对3千，而非5千对1千——已经长期务农的各镇、各营，即使强行拉上战场也只会是炮灰。

截至目前，郑克殷仍然不希望开战，金门传起来的谣言反而帮助了他，那就是让冯、刘奸党认为殖民司不仅藏兵于民，甚至还藏兵于番！

现在殖民司治下的实际番民数量已经上万，而金门与殖民司互相不能掌握对方的户籍统计数据，那么金门就不知道殖民司统治的番民到底有多少。

理论上监察使当然有权翻帐，但冯锡韩在任时，郑克臧就已经有所对策——

首先是郑克臧说不给帐就不给帐，这种简单粗暴的策略足以让冯锡韩毫无办法，冯锡韩肯定已经与其兄长报告过此事，但冯锡范、冯锡韩都从未公开斥责郑克臧不配合朝廷命官的工作，实乃谋逆！

冯氏兄弟对郑克臧有足够的忌惮，便不能如此发难。说你谋逆你还真谋逆了，那殖民司把3千汉兵和5千番兵全部拉出来，金门都怕自己挡不住。

其次是合帐的工作由郑克臧自己亲手完成，实际的人口、钱粮的总数，郑克臧只通过口头告知最值得信任的诸位大人，周、朱、陈、张等人也都非常配合，共同保守着秘密。

这样1来，即使冯锡韩派人潜入殖民司邸盗取档案，也无法得到准确数据。

结果便是无论冯锡韩还是蔡添，都无法得知番民口数：郑克臧时期大绵部外8社都各自留在自己的营地内过着半生不熟、名熟实生的生活，监察使不可能1个个去走访；郑克殷今年则迅速收服大量新的番民，变动极大。

假如番民中的成年男性能够做到全民皆兵，而冯、刘1派对番民人口的估值远超实际，比如达到两万，那殖民司直接拉出5千名敢与猛兽搏斗的番兵确实是可能的事。

这是1场心理战，郑克臧、郑克殷这对兄弟仍然占据上风。

这样梳理1遍，郑克殷便也能更明白郑克臧与冯锡韩之间的关系为何那般恶劣：

1开始的时候冯锡韩肯定以为自己身为监察使有权做这个有权做那个，郑克臧则推3推4多加阻挠；

而冯府的人在圭谷屡屡犯事，郑克臧和周公仁更有合法的理由把他们抓到衙门和大牢，这简直是主动给政敌添把柄；

几年下来，冯锡韩就很难再有当年的锐气。

不过，回到司兵是否要真正扩大规模的问题，郑克殷也有些犹豫。

“如果要培养出1支足够有战斗力的士兵队5，那就势必要从农、匠、吏之人口中抽取精壮者，给予常年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