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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洞还是那个桥洞。

但嬴无忌身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那种胸中怒火盈满的感觉也早已无影无踪。

李采潭惊疑不定地看着嬴无忌:“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嬴无忌站起身,切了一声:“闻出来的,一股茅厕味儿!”

李采潭:“???”

情绪槽再次暴涨,不过这次只涨了不到八十,就很快地落下去了。

嬴无忌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这个人自己玩得那么开,偏偏又极其介意别人叫她茅厕,这不是又当又立么?也是奇葩……

他冷哼一声:“看幻境里的内容,你应该对我的处境非常了解,所以你应该也清楚,用幻境置我于危险之中代表着什么。我身边就有王室派的人保护,你不怕死么?”

“当然不怕!”

李采潭咯咯直笑:“因为那人知道我不想杀你,只想睡你,不然他早就出手了。”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你可真是肮脏又下贱!”

李采潭这回没那么生气了,反而舔着嘴唇笑了笑:“公子,你就遂了我的心愿吧!我听当时的随行午作说,你的身躯可是相当天赋异禀,我早就想尝尝了,你不用担心吴丹知道,我不会告诉他的……”

“滚你娘的!恶心!”

嬴无忌一脚踹了过去。

李采潭也没想到他踹得这么干脆,猝不及防下直接被踹到了河里。

她麻了,虽然踹得一点也不疼,但这全身浸湿跟落汤鸡一样,哪还有一点暧昧的气氛?

“嬴无忌!你是不是身体有疾啊,送上门的你都不要?”

“脏!”

“你在青楼连呆三天三夜,你嫌我脏?”

“……”

嬴无忌噎了一下,这还真有些没法反驳,只能啐一口唾沫:“老子现在相信爱情。”

李采潭:“……”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嬴无忌已经走远了。

河里的水虽然算不上脏,但也有很多水草污泥,让她分外恼火。

但怒容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狡黠的笑意。

她翻身上岸,鼓动起灼热的真气,眨眼的工夫便把一副蒸干了。

“啧!姬家的烈火真气真好用。就是这个嬴无忌还真难搞定,不然顺手收一份嬴家的本源真气,那就更赚了……”

她摇了摇头,顺着河道爬了上来,上了自家的马车。

车夫是一个神情木讷的中年人,等她上车以后,低声问道:“成了么?”

他说话的时候除了嘴唇外,面部任何一块肌肉都没有动,看起来万分诡异。

李采潭把头发上从河里带出的杂草揪掉,得意地笑道:“当然成了!”

车夫又问道:“不会留下把柄吧?”

“放心!”

李采潭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就算被人发现,我也是勾引他睡觉的,勾引别人睡觉用幻术很正常吧?实在不行,我就把混元真气搬出来,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车夫又问:“你确定魔种已经种进去了?”

李采潭有些生气:“你能不能话不要这么多?整个为我教谁能保证自己魔种一定能种成?我只能说我有九成九的把握,只要他是嬴无忌,就不可能不对环境里的情景毫无触动,被乾王当做弃子就是他的死穴!

放心吧,等到嬴无缺被立为太子的那天,嬴无忌必成为我们为我教中人!

到时把他安排在我的手下,嬴家的本源真气我要定了!”

“但愿如此!”

说完这句话,车夫眼睛一闭,就跟忽然睡着一样,脑袋忽然向下一坠,又陡然惊醒,好奇地看向李采潭:“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短短一睡一醒,他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李采潭撇了撇嘴:“怎么跑得那么快?”

车夫好奇:“什么跑得那么快?”

李采潭摆手道:“没什么,回家吧!”

车夫点头:“哎!”

……

嬴无忌上了大路,朝刚才马车停下的位置赶去,心里不断复盘着刚才的情况。

不可否认的一点,李采潭的幻术很强,五感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若不是自己能看到情绪槽,情绪被扇动之后,很有可能发现不了自己破不开囚拘的bg,然后被她肆意玩弄情绪,最后被他偷走嬴家的本源真气。

可是,绕了这么大一圈,她只是想要本源真气?

以混元真气为出发点思考,这么做的确没有什么毛病,毕竟自己是大乾王室嫡子,别管修为如何,沾染的帝王之气肯定不少,若是融合的确大有裨益。

但如果她真的这么觊觎这份真气本源,一个月前自己在青楼的时候,应该已经被她偷到了,毕竟她容貌相当不错,即便称不上绝美,也比寻常花魁强得多。

所以……他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等等!

这个幻境的内容,好像跟前些天在乾国使馆里面的剧情高度衔接,这么说是乾国使馆里面有他们的内奸,还是通过别的方式打听出来的?

一时间,嬴无忌有些想不明白。

思索间,他已经赶到了马车的位置,车夫应该是被人打晕了,现在还没有醒。

他摇了摇头,只能把车夫抬到车厢里,准备自己驾车回家。

却不曾想车厢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巫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嬴无忌惊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巫霜序。

巫霜序神情有些凝重:“公子,你跟李采潭这么快就结束了?”

嬴无忌:“???”

他眉头微皱,一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刚才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

“知道!”

“那李采潭对我有什么企图,你也知道?”

“知道!”

她回答得很实诚。

可她越实诚,嬴无忌就越不高兴:“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拦着她?”

巫霜序答道:“因为我打不过她!她早就突破胎蜕境了,疑似三品灵胎!”

嬴无忌:“……”

马德!

怎么感觉三品灵胎这么不值钱?

不过如果这么解释,倒也能说得通。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一直在盯着李采潭么?”

“对!我已经盯她很久了!”

“为什么盯她?”

“因为我怀疑她是为我教的人!”

“为我教!”

嬴无忌心头一跳,为我教的人终于要对自己下手了么?

等等!

他想起那天姬肃对自己下死手,姬肃又恰好跟李采潭有那种关系,若说李采潭是为我教的人,那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可一个为我教的人,为什么只想睡我,不想杀我?

巫霜序神情凝重:“公子,请你把刚才的所见所闻给我讲一遍,千万不要有丝毫疏漏。”

“好!”

嬴无忌点了点头,便把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巫霜序神色越来越冷:“此人身怀混元真气,简直就是完美说辞,但其实真正的杀招是前半段幻境,乾王视你为弃子乃是你的死穴。公子,你怕是已经被种上魔种了!”

死穴……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不会吧……你这不厚道啊!拿我钓为我教的鱼?”

“公子放心,那日我送你的护身玉佩你还戴着么?”

“废话!我处境这么危险,指定一直戴着啊。”

“那就好!魔种难测,只有刚刚种下那一瞬间能被外界感知,这块玉佩便能临时阻挡魔种半个时辰,只要半个时辰内把玉佩碎掉,便能解决后患。”

“哈?”

嬴无忌这下真的有些被她惊艳到了:“所以你是怎么猜出,他们一定会对我动手的?”

巫霜序神情凝重:“上次你忽然问我魔种的问题,肯定不是无端发问,而且你本身就是潜在的受害者,正好我手里有一块玉佩,就给你了!”

嬴无忌:“……”

“公子,快把玉佩拿出来,我也想看看这李采潭究竟是不是为我教的人!”

“哎,给你!”

巫霜序接过玉佩,发现玉佩依然莹润透亮,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会!”

嬴无忌:“……”

玉佩白璧无瑕,在上面找不到哪怕一丝异色。

巫霜序拿着玉佩怔在了原地,她刚才跟嬴无忌分析了那么救,几乎已经确定李采潭就是为我教的人,怎么可能……

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李采潭的端倪,又废寝忘食盯了这么长时间,这个人怎么可能不是为我教的人!

如果不是,那幻境又怎么解释?

她抬起头,看向嬴无忌:“当时你在幻境中,发现乾王派人杀你的时候,究竟是什么心境?”

嬴无忌眉毛一挑,其实他也有些相信李采潭就是为我教的人了,被巫霜序这么一点,才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里。

自己特娘的根本就没有把嬴越当成爹,当然不会有魔种的可乘之机,可这话也不能说得太明显。

他深吸一口气,透过车窗四十五度仰望夜空,看起来十分忧郁:“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毕竟从怡红阁事件以后,我对他们就已经死心了。”

“原来如此……”

巫霜序叹了一口气,一边是有些可怜嬴无忌,另一方面则是浓浓的不甘。

嬴无忌眼珠转了转:“要不我给你当证人,把幻境上报给飞鱼卫,应该也能把她抓起来吧!”

巫霜序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样强抓一个没背景的人倒也好说,李采潭可是李家嫡女,没有充分的证据你根本动不了她,我们只能瞪她再次露出破绽了!”

“这次可惜了!”

嬴无忌是真的有些遗憾,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他就一直很缺乏安全感,不过好在黎王派来了暗中保护的人,这一个多月哪怕事业线波折的很,生命安全都没受到什么影响。

李采潭能在那个高手的眼皮底下,创造给自己种魔种的机会,甚至还有一个能完美洗白的借口,不得不说这手段有些高超。

但这种手段,却还是给巫霜序逮了个正着。

只是没想到自己更是个老六,把这两个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可惜……

不过今天的事情,让嬴无忌危机感更强了。

巫霜序把玉佩揣回了怀里:“为我教内部信息沟通很迅速,在他们引爆魔种失败之前都不会有人给你种魔种了,这玉佩我就收回了。今日辛苦,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

嬴无忌拦住了她。

巫霜序又坐了回去:“还有什么疑问么?”

嬴无忌眉头微蹙:“一开始姬肃那件事情我给你说过吧,之前我们都怀疑是为我教所为,刚才说起来的时候也觉得李采潭的嫌疑很大,这个人似乎有鼓动情绪的能力。

不过从结果来看,李采潭应该更偏向于把我发展成下线。再加上那次胡曲刺杀事件……我怎么感觉为我教里面也分成了两派?”

“因为为我教本身就不是铁板一块!”

巫霜序抿了抿嘴:“与其说为我教是一个教派,倒不如说是一群魔人的统称。他们的思想起源于杨朱学派,中心思想就是‘为我贵己,全性保真’,在他们心中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统一教义’?

从他们自己的角度,甚至没有必要对你不利。杀了你固然能挑起战争,产生一大片被战争苦难击溃的人,给他们提供壮大的时机,但这种疯子毕竟只是少数。之所以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外界驱动的因素反而更大一些。”

嬴无忌皱起眉头:“你是说他们只是打手?”

巫霜序点头:“应该是这样,你的身份太微妙了,打你主意的势力可不再少数,为我教恰好是一柄能够隐藏身份的尖刀,握在刀柄上的可能是任何一个人。”

“啧!原来我是这样一个香饽饽啊!”

嬴无忌有些蛋疼,揉了揉脑袋继续说道:“其实有一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长时间了,我处境的剧变其实是从嬴无缺出现才开始的,但其实细数下来,为我教针对我的小动作,其实在嬴无缺出现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你的意思是说,嬴无缺一脉跟为我教有联系?”

“嗯!再不然就是,嬴无缺在出现之前,就已经被人发现了。”

嬴无忌下意识望了一眼乾国的方向,自己之所以陷入如此窘境,跟嬴无缺一点也分不开关系。

在嬴无缺出现之前,乾国铁板一块,没有一丝党争的痕迹。

因为嬴越就一个独子,只要能接回乾国就必然能够登基,所有人只要忠于君王就行,一点都没有必要巴结未来的新君。

但是嬴无缺出现之后,就必须要有人站队了,事实上他们站得很快,除了跟嬴无忌母族有利益牵绊的,所有人都站到了嬴无缺那边,可问题是……嬴无忌母族的影响力偏偏没有那么小。

乾国的裂痕瞬间就产生了。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嬴无缺,就像是忽然出现的一样,按照他母妃的说法,她是在嬴越还在黎国当质子的时候怀上了嬴越的孩子,发现怀孕后就带着所有财产隐居山林了,嬴无缺从小到大都跟着世外高人修炼,从来没有接触过俗世。

可现在看来,母子俩不仅经营在乾势力如鱼得水,甚至还靠为我教把手伸向了黎国这边。

你特么管这叫白莲花?

至少有一天可以确定,这对母子心机之深,绝对不是隐居多年乡下人,而且身后一定站着明面上没有的势力。

不过……自己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嬴越这个乾国君王不可能想不明白。

他明明知道,却还是对嬴无缺如此放任。

这究竟是因为远古血脉太强横,足以让他忽视这些瑕疵。

还是他本身就与嬴无缺背后的势力达成了某种协议?

巫霜序为难:“这就涉及到国政了,我不擅长这些也不太想插手,只能尽量帮你抓凶手了!”

嬴无忌莞尔一笑:“巫姑娘肯出手相助,嬴某已经很感激了。”

“对了!”

巫霜序站起了身:“我大师兄写信,说明天便能抵达绛城,他托我给你带个信,约你明日中午醉仙楼一聚!”

嬴无忌眼睛一亮:“好!明天我一定赴约。”

跟巫霜序告别之后,嬴无忌就驾车回尚墨书局了。

对于这个大师兄,说实话……他相当期待。

一方面这个人弄死了那个胡曲乐师,很可能已经摸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另一方面,这个人从某种程度上应该能代表杨朱学派的意志,他一直都很好奇巫霜序为什么要帮自己,自己在杨朱学派中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这些问题,应该明天就会见分晓了。

回到尚墨书局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墨家的印刷工早就撤了,花朝的房间也是静悄悄的,白止那小丫头还在闭关。

嬴无忌想讲故事都找不到人,只好洗洗睡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了之后,照例视察了一下书局,生意是越来越好了,纸行借调的伙计也回来得差不多了,毕竟现在纸行勉强收支平衡,全靠这些借调出来的伙计挣钱呢。

奇怪的是,店里面居然没有花朝的身影。

嬴无忌干脆直接找到了花朝的屋:“花朝姐!今天你怎么偷懒,连账房都没去啊!”

“没,没什么!”

花朝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赶紧把面前的纸张合上。

这一大早的,怎么把眼眶都哭红了?

嬴无忌心头一揪,赶紧走了过去,发现花朝眼睛红得很兔子一样,虽然已经把泪痕拭去了,却也早已把澹澹的妆容染花了,温婉的脸蛋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怎么回事?”

“没什么……”

“手拿开让我看看!”

嬴无忌指了指桌子,此刻她的手正死死地压着几卷半打开的卷轴。

花朝摇了摇头,但在他的目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拿开了。

嬴无忌把卷轴掀开了,只见一封喜帖静静地躺在上面,而卷轴上面则画着一个女人,女人虽然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容貌却是分外明艳动人,脸上的笑容明净温柔,相貌居然跟花朝有七分相似。

“这……”

他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情况,打开喜帖看了看,发现果然如此。

这喜帖是罗偃亲手所书,说这月二十五,也就是百家盛会结束以后,就会在相府举办大婚,明媒正娶将花婉秋娶为正妻,特地邀请花朝出席。

“麻麦皮!这个老逼登怎么这么不要脸?”

嬴无忌膈应得想吐,感觉这个老东西就跟被下降头了一样,你辜负了人家母女也就算了,想要挽回女儿你认真忏悔不就行了,结果你找了一个年轻小姑娘,硬按着女儿的头让她承认这是娘亲转世?

之前虽然被罗偃搞了,但嬴无忌对他并没有太大的恶感,毕竟立场不同,而且这个丞相的确搞出了不少利民的国策,至少为官方面是合格的。

但现在才发现这人私德实在有些一言难尽。

这不纯纯的下头男么?

他啐了一口:“罗铭这逼崽子真不像话,一方面不想伤害你,一方面还送信刺激你。下次见他打断他的腿,让他当狗腿子!”

花朝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嬴无忌骂脏话,心中的负面情绪都会纾解不少:“这次不是罗铭送的,估计以后他也不会送了。”

“算他识相!”

嬴无忌笑了笑,将一叠画卷拿了起来,发现同一女子的肖像还有很多。

从明眸少女,到贤妻良母,每一副都无比生动。

纸张微微有些泛黄,应该有一些年头了。

他不由有些好奇:“这是你画的?”

花朝摇头:“是罗偃画的,自从我搬到绛城,每年到我娘亲的忌日,他都会画一幅差人送来。”

“这……”

嬴无忌也被整不会了,这些画无不形神兼备,看得出来画者是用很深的感情画的。

可偏偏这么一个人,却干出了这么下头恶心的事情,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花朝姐,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去!”

花朝回答得斩钉截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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