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石头和惠子坦诚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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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半仙接道：我还点火呢！你的风，我不扇，照样吹。</p>

“林兄弟，我，兄弟们，大伙都不是骂你，你的一些做法，兄弟们或许难以理解，但兄弟们心里明白，你爱帮主，爱帮里每个······”副帮主说：</p>

“许兄弟，林兄弟他们喝酒，我们吃饭。”纪连长端着碗，叫道：</p>

许半仙夹着菜，应道：我们吃饭。</p>

“六弟，你记住了，你不要喝醉了。”副帮主叮嘱道：</p>

六当家举起碗，答道：我记住了。</p>

“帮主，你再喝几口鸡汤。”黄妈唤道：</p>

石头晃着头，说：不喝了。</p>

黄妈接道：帮主，你有伤在身，你多喝鸡汤，你的伤口好得快些。</p>

石头回道：我喝不下了。</p>

“黄妈，你让开，你让我来。”</p>

黄妈转过头，惊讶道：帮主夫人······</p>

“惠子，你回来了。”石头说道：</p>

惠子答道：我不回来，你要我去哪里！</p>

石头道：你就在这里，你就在这里。</p>

“你别说话！你把嘴张开。”惠子说道：</p>

石头微微地张嘴。</p>

惠子一调羹、一调羹的喂着石头。</p>

黄妈说：帮主夫人，你还没吃饭吧！仆人过去盛饭！</p>

“桌上还有半碗饭，还有一些菜，我吃那些就可以了。”惠子应道：</p>

“桌上只剩半碗饭······”黄妈辩道：</p>

惠子抢道：黄妈，这里有我照顾，你去忙好吗！</p>

黄妈回道：我等收拾好碗筷——再走。</p>

惠子接道：黄妈，我跟石头有点事情要谈，你上午再来收拾行不行！</p>

黄妈瞄了一眼惠子，鞠躬道：仆人告退。</p>

“惠子，你要谈什么！”石头说道：</p>

惠子说：你喝汤，你把汤喝完——再说。</p>

石头应道：你不说，我就不喝。</p>

惠子唤道：你真不喝！</p>

石头合上嘴，一个劲地摇头。</p>

惠子放下碗，说道：你不喝，我吃饭去。</p>

石头叫道：惠子。</p>

“你想喝了是吗！”惠子接道：</p>

石头回道：不是想喝，你慢慢吃饭。</p>

“黄妈，你为啥没拿碗筷过来！帮主没吃饭吗？”刘氏问道：</p>

“没吃饭也把饭拿回来，帮主不能吃过气饭（凉饭）。”罗氏接道：</p>

谷氏说：你忘了，帮主爱吃过了气的饭。</p>

罗氏应道：那是之前，今时不同往日。</p>

“六弟媳是说，帮主的身体还没恢复······”谷氏说道：</p>

“伤筋动骨一百天，帮主伤到了筋脉······”罗氏抢道：</p>

黄妈打断道：诸位夫人，你们别争了！仆人向你们汇报一件事情，仆人在帮主的卧房——看到帮主夫人回来了。</p>

刘氏回道：真的吗！</p>

黄妈低下头，应道：仆人怎敢欺瞒几位夫人！</p>

“帮主夫人回来了，她咋不过来吃饭！”罗氏说：</p>

黄妈答道：帮主夫人说，她吃桌上的剩饭。</p>

罗氏瞪着黄妈，嚷道：你怎么当仆人的！你怎么可以让帮主夫人吃剩饭！</p>

“六弟媳，你小声点。”樊氏叫道：</p>

“仆人说给她端饭过去，她坚决不让，她说有事情要跟帮主洽谈，她故意把仆人撵出来······”黄妈说道：</p>

谷氏说：这事怪不了黄妈······</p>

“可是，帮主夫人怀有身孕，她不可以吃剩饭。”罗氏不悦道：</p>

“六弟媳，你稍安勿燥，黄妈不是说了吗！帮主夫人不让她送饭，他们有事要谈，我们可以把饭菜准备好，等会让黄妈送过去。”樊氏说道：</p>

刘氏接道：二嫂这个办法好，我们先把帮主夫人的饭菜备好，一会让黄妈带过去。</p>

“几位夫人，帮主夫人叫仆人上午再去。”黄妈说：</p>

刘氏愣道：这！</p>

樊氏叫道：黄妈，你过去吃饭吧！帮主夫人的事，我们几个另想办法！</p>

黄妈应道：好的。</p>

“哇！”</p>

“惠子，你还好吧！”石头说：</p>

惠子捂着嘴，说道：还不是你干的坏事！</p>

石头咳了两声，唤道：你是说！</p>

“你先别说！我问你！小静是谁？”惠子质问道：</p>

石头很是尴尬，嘀咕道：她是······</p>

“你是我丈夫，我有权利知道你的过去，过去的一切一切。”惠子打断道：</p>

“也罢！有些事情你早晚都会知道，我今天全部说给你听，你听了之后，你是留、是走，我保证不会拦你，我的老家住在湖南郴州，我老家很穷，我父亲英年早逝，我还有两个弟弟，家里靠我母亲一个人做长工——维持生计，我在各种压力的迫使下，我破门而出，随之到了湖北的奉贤镇，我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有缘人，我和她结婚，组建家庭，生下一儿一女，因为一些外在原因，我辗转北平，在来北平的路上，我碰上了你，抵达北平后，我分别娶了小静、小雨，她们都是很爱我的女人······”石头回道：</p>

“她们爱你，你爱她们吗！”惠子说：</p>

石头接道：我不爱她们，我不会娶她们。</p>

“这么说，你爱她们胜过我，我是一个多余的。”惠子答道：</p>

石头应道：你不能这样说。</p>

惠子追问道：你到底比较爱谁？</p>

石头沉默了片刻，说道：二凤姐远在湖北，小静和小雨被你们岛国人杀了，你们没有可比性。</p>

“怎会没有！战争一结束，你会回湖北，回到湖北，你就会把我丢开。”惠子辩道：</p>

石头答道：不会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在我心里都重要，我不会抛下你们。</p>

再说，回湖北，那是N多年以后的事······</p>

“我真想回去老家看看我们的母亲。”惠子微笑道：</p>

“我十分想念母亲。”石头眼里泛着泪花，接道：</p>

惠子说：那个二凤姐很漂亮吧！</p>

石头惊讶道：你不恨我、不怪我娶那么多老婆。</p>

我还瞒着你！</p>

“你说，你是处子，你会一心一意——爱我，我才会觉得奇怪，像你这样优秀的人，不可能没有女人的垂涎，不可能没有一点经历，你有一些经历；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秘密；不算什么稀奇事！我并不介意······”惠子回道：</p>

石头深情款款的看向惠子，说道：惠子，你······</p>

惠子坐到床上，唤道：石头，你跟我坦诚，我也跟你坦诚，我昨天去了卢沟桥，我见了我欧多桑，我和欧多桑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