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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幡要等到最少4月才能搞定毕业的事儿。路洋，不能让他再这么游手好闲了。”</p>
“等《天才枪手》杀青后，就给你们把活儿都安排上了！”</p>
林楠打电话给了工行的人，果然那边有内鬼。</p>
“林导，真是不好意思。这种吃里扒外泄露大客户信息的，我们肯定不会留，已经开掉了，并且会留案底……”</p>
一上来就是这种说词，林楠还真不好在责怪，但还是给了警告。</p>
“如果这种事情还有下次，我们就不需要再合作了。”</p>
“林导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我保证！”</p>
“那就拭目以待。”</p>
…………</p>
新画面这边，时隔一个多月，张卫平和张一谋再次面对面坐下。</p>
不过现场气氛可不是很好，双方都有律师在场。</p>
“张一谋导演在《三枪》的票房分成、《山楂树》的票房分成、还有之后《十三钗》的票房分账，请张总到时候，按照合同一次性结清，尤其是前两部电影的分成，拖得太久了……”</p>
“另外，张导和您合作这么久以来的片酬，远低于张导的业内身价和市场报价，新画面占的便宜已经够多了……”</p>
……</p>
随着张一谋这边律师越讲越多，张卫平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黑，本来就一脸横肉的长相，愈发显得狰狞了些。</p>
张卫平没有回答分成的事儿，而是说起了艺人。</p>
“我要收回倪怩他们的艺人经纪管理权，麻烦你转告他们，要么乖乖地回公司来，要么我封杀她们……”</p>
……</p>
一场谈判，又是无疾而终。</p>
张一谋和律师坐上车离开的时候，后者主动开口：</p>
“张导，关于分账的事儿，您可以放心，白纸黑字的合同，他跑不了的，至于艺人这边……”</p>
“怎么？很难吗？”</p>
张一谋忍不住问道，所有艺人都站在他这边，甚至拒接张卫平和新画面的电话，但合约……</p>
“他们的经纪约，也是白纸黑字签在新画面，您那个工作室签了周东雨倒好说，不管合不合法，总能拉扯，她合约也快到期了。可其他几个，不可能了。”</p>
“怎么说？”</p>
“要么按照张卫平说的，回新画面；要么解约，可解约的话，违约费太高了。我建议打官司，把违约费压下来，或者有其他公司愿意接手……”</p>
律师也是很无奈，谋女郎、谋男郎的违约费高达八位数，简直匪夷所思。</p>
但一想这些演员都带了“谋”字，张卫平定的高额违约费，也就能想的通了。</p>
“他们跟着我，没法好好发展的，我也不会开公司……”</p>
…………</p>
《天才枪手》这边。</p>
朱娅文满脸血痕，衣服也是破破烂烂，浑身上下到处是污垢。</p>
“林大导，你够狠的，这垃圾山的味儿，可熏死我了。”</p>
“说的好像我没跟着你一起进去一样。”</p>
林楠没好气地怼了句。</p>
刘艺菲几人远远站在垃圾处理中心外面，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林楠一行人，就是不靠近。</p>
“茜茜，你这样躲着，我很伤心的。”</p>
林楠开了句玩笑，虽然只是进去转了一圈，但看着朱娅文这鬼样子，他就有种感觉，好像自己身上也很脏了。</p>
“我躲小朱呢，你快跟我回去洗澡，离他远点，他太脏了。”</p>
刘艺菲冲林楠招手，让他赶紧跟着自己回去。</p>
“什么叫我脏？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这是为了拍戏！”</p>
朱娅文瞬间觉得被针对了，友情变质了！</p>
……</p>
再次转场回到学校。</p>
这次就是刘艺菲为罗晋两人介绍作弊方法的时候了。</p>
“每个学生带上特制的四支2B铅笔。</p>
第一部分52道选择题和第二部分22道选择题的答案，以编号为1到4的2B铅笔上条形码粗细按顺序给出，最粗的是A，最细的是D，四支铅笔刚好够。</p>
第三部分16个填空题的答案，就是4支铅笔条形码边上的数字。</p>
第四部分，论文题目，会把关键字发回来，自己网上找论文，速记背诵……”</p>
监视器里，刘艺菲语气凌厉地安排着，最后补充道：</p>
“这一切，都得在时差的几个小时内完成，包括2B铅笔条形码的打印，粘贴。”</p>
“咔，完美！明天，拍你们游说朱娅文加入作弊团队的戏份！”</p>
林楠对刘艺菲、罗晋和舒倡说道。</p>
……</p>
回到酒店，刘艺菲还沉浸在刚刚的“作弊计划”演讲中。</p>
这时候，林楠的手机响了。</p>
“谁啊？”刘姑娘问道</p>
“张一谋导演！我先接一下啊，一会儿一起吃饭。”</p>
“嗯，那我先去找倡倡了。”</p>
……</p>
“张导？”</p>
“林楠，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新戏拍的怎么样了？”</p>
“还好，进入后半段了，这个月底前能杀青，但除夕在哪儿过就不好说了，呵呵……”</p>
“咱们电影人不就是这样么。今天找你有个事儿，”</p>
“您说。”</p>
“你公司还签演员吗？”</p>
听到这话，林楠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p>
“张导，您有话就直说，签人我最近还真没想过。”</p>
“你觉得倪怩怎么样？”</p>
这下子，林楠知道张一谋的意思了。</p>
“出什么事儿了吗？她的合约我记得是在新画面的。”林楠试探了一句。</p>
“对，要解约了，但违约金有些高。如果你能签她，我觉得那些违约金，她是能够赚回来的……”</p>
林楠卡壳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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