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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沧竹琼驾上云头,整理心情,自勉道:“分析现状,理清思绪,见招拆招!一者,要弄明白,究竟是长衫白翁前辈有意欺我,还是另有玄机,天王水到底有无;二者,冥王斛卑到底什么状况,要等海叶消息;三者,助一冲寻师友,防眉梢有二心;四者,找到子规,讨回金鳞片。纵使千头万绪乱如麻,问题也需得一个一个解决!不能急,不能躁,不能自乱阵脚!”踏水凫说道:“沧琼,不如去狄崇海与海叶会合?”

可谓事无不巧!沧竹琼权衡缓急之间,远远望见一片熟悉的祥云飞来。“是?琈云!”踏水凫惊喜罢,自奔去。“斛卑虚实如何?”沧竹琼近了问道。驾云来者自是海竹叶,他面色凝重,答道:“三界这一劫,看来难逃!斛卑果真不在滨雨藩篱!”沧竹琼听罢,虽在意料之中,也是忧心难开,倒抽冷气,又不解问道:“可是,他怎能冲破禁锢,怎么能?他被困了八百余年,旦夕之间,忽而逃之夭夭?”海竹叶摇头叹道:“我反复查验,滨雨藩篱并无纹丝破绽!况且,我曾也加固了监灵术!我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沧竹琼叹道:“此刻他又会在哪里?九皋将临劫灰!海叶!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我们得报知师父!”海竹叶点头,又道:“之篱和落雨还在罗螺城,我回去接他们!”沧竹琼却道:“不必!人拐子一事了结,他们必定也回钟鹛!之篱有飒秋风,他们不会有事。”

于路,沧竹琼略述被南山怀敬等人设计擒获、被一冲所救、解救罗螺楼女子诸事。海竹叶闻听“剜心作药”一事,惊恐失色,联想到漠毒王幽梵也在寻找莲花仙姝以为药,自思量:“两事绝非偶然!”然他生怕沧竹琼再添忧愁,并不多言,只是叹道:“七灾八难,总不消停!多事之秋,何时是尽头?”他自在心中谨慎待之。

却说钟鹛山中,之篱和落竹雨前脚方回,正在水突殿内向箬竹略述种种。烟儿、黑点、白点亦在旁听。箬竹听得落竹雨提及在罗螺城遇到沧竹琼,正讶异,恰见沧、海归来,遂惊奇问道:“沧琼,你何时找到觉路从觉迷津出来?为何不先报于为师知道,而自去往罗螺城?你在觉迷津可悟出了什么?”沧竹琼却道:“师父!其中曲折缠盘,一言难尽,然都非火烧眉毛的大事。倒是海叶,他有重中之重禀告师父!”箬竹转而看向海竹叶,笑道:“海叶!之篱和落雨正在讲述罗螺城见闻,你有什么补充?”海竹叶上前答道:“师父!那些事,较之海叶将要陈禀之事,实在无足轻重!师父!在中瀚神皋罗螺城,三尺冷重现,杀死一名叫作度世的真人!海叶放心不下,特往狄崇海核查。冥王斛卑,果真不见踪影,可滨雨藩篱,毫无破绽!”箬竹听言,惊立起,静默良久,再问道:“除了杀死度世之外,可还听见其他关于魔刀作孽之消息?”海竹叶摇头作答:“怪就怪在,除此之外,再不闻斛卑取乱!他究竟身处何地,想要做什么?他仿佛瞬息间遁化于无形,蒸发于三界!”箬竹凝神重入坐,猜测道:“他必是在筹谋更大的动作!”

却道之篱听了箬竹与海竹叶这一席对话,亦惊亦喜,心内思量:“杀死度世的明明是我!三尺冷明明在我手中!可是,父亲果真冲出了禁锢?看海竹叶形色,绝非扯谎!然父亲是怎样打破封印的?他为何不曾知会我?匪夷所思!”

箬竹异常严肃,令道:“沧琼,你得去趟东北艮皋!三翼怪,除去丹鹤妖被镇压,还剩下两怪。既知冥王斛卑复出,他们必将有所行动!你要先发制敌!海叶,你去西北乾皋!你跟漠毒王打过交道,务必设法将其稳住。漠毒王能够不添乱,便是福!之篱,落雨,你二人留守钟鹛,加紧练习仙法!黑点、白点、烟儿,保护自己!斛卑出禁,必要复仇!钟鹛和虞契,首当其冲!”一番吩咐毕,箬竹又看了沧竹琼一眼,叹道:“为师得要亲去寻一人!”落竹雨傻傻问道:“师父要去寻谁?”箬竹只叹不答。

沧竹琼心中自想:“师父必然是要去找一冲!然我不能告诉她,不留刹今非昔比,舍利血被盗,老僧勿尘失踪,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方才见面,师父没有责我,由此可推知,之篱和落雨尚未及提起在罗螺城见过一冲。幸而我和海叶回来得及时!我此时也不当明言一冲并不在虞契,否则,师父必怪我不思悔改,一怒之下,万一师父将我重关进觉迷津,我怕是再难有好运气出来!”沧竹琼心中打鼓,默默看着箬竹,自叹:“师父,就请原谅沧琼知而不报!”此时的海竹叶亦自忖度:“若告诉师父一冲不在不留刹,势必要牵出罗螺城发生的那些事,包括沧琼擅自做主下嫁闻夏欣荣之事——就目前来看,师父尚不知。我若照实说了,依师父的性情,必然怒斥沧琼!这不妥!故而,我虽明知师父去虞契要空走一遭,却也不能据实相告!”海竹叶空自叹息。再说之篱,思绪也不消停,琢磨着:“箬竹要去找谁?何用多说?为对付父亲,她必然要去寻找易生匕和索心劈魂枪,则她是要找一冲无疑!然而一冲不在虞契,沧、海明知而不言,自是心中各有顾虑。他两个尚且不提,则我更不当说!况且,箬竹找到一冲将不利于父亲,最好让她永远也找不到!”于是乎,沧竹琼、海竹叶和之篱,三位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任凭箬竹取路虞契。唯独落竹雨不解就里,才有此一问。

话说箬竹唤来霞翅云,从西兑神皋开往东震神皋,于路,叹道:“曾以为,己身可免于这样一场浩劫,只将一命还给姜婵便罢了,不想,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

箬竹飞立于虞契山头,所见,山林在一片灰黑焦糊中冒出不屈的点点荒绿。她失色错愕,自问:“虞契山何时遭了此劫?是造物弄山火自发,还是歹恶魔蓄意为之?虞契的界御又是何时散去的?”箬竹进入不留刹,四下寻找老僧勿尘和一冲,却不见一人。她又自语:“老僧勿尘多年不曾出山,为何也不见他?难道他遭遇不测?”箬竹突然面无血色,急急飞往千秋白陵。“连这里也未能幸免!舍利血无影!”她面对祭台琉璃塔,失魂道,“千秋前辈!究竟此地发生了什么?晚辈箬竹,该如何跟师父交代?”箬竹长叹不止,思绪叠起,又道:“为今之计,只有先找到一冲!可一冲又在何处?”箬竹离开千秋白陵,去往飞仙洞,见那洞中无恙,才稍稍安心。她自斟酌:“一冲是否知道虞契发生的这一切?他被我赶出钟鹛后,会去哪方?”沉思罢,箬竹以为:“他不在虞契,最有可能去往绛字河!”于是,箬竹改道东南巽皋。

既然提到绛字河,则不得不接叙这么一位。话说叠纹乌蚺重明,自肆虐了虞契山,处心积虑将假眉梢、真涟漪留在不留刹,返回绛字河后,连日总觉腹胃十分不畅,寝难安,行难稳,但有些小动作,便肠内翻腾,痉挛痛苦。重明虚弱而恨恨道:“吞了老秃驴勿尘、鲣狸兽、几只白羽玄鸟,以及其他一些虞契栖生的禽兽,竟让我这般难过!”终至忍耐不住,他呕吐出一滩秽物。重明发现其中有两只纸团,恍然大悟道:“害我近日难熬的,莫非正是此二物?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般难以消化?”他将其中一纸团小心打开,清理干净,见字如下:

“今晴空转雷鸣电闪、雨飘风旋之夜,东震神皋虞契山不留刹老僧勿尘于禅房诵经敲鱼,忽闻婴孩啼哭,循声至万佛楼千佛洞中,于地元摩祖掌心抱回男婴。婴男身披紫衣,其紫眉紫目紫胎发可随境遇变幻,此是神奇!老僧为其取名一冲。一冲左足心题有金字,需格外牢记,老僧遂执此笔,以为证见。金字曰:

‘育诫此子,若其他日成魔,杀之,切莫心怀不忍!切记!切记!西方有沁血尘针,刺其左足底,钻心脉而入,其身可凝为紫血碎玉锁扣,魔患即除!’

“金字最终化作黄烟飞去。老僧勿尘特留此书。倘若老僧勿尘不日归西,而一冲果真成魔,望得此书者,以天下苍生为念,寻得沁血尘针,解除魔患!一冲福祸难料、正邪不定,老僧勿尘,惶恐备至!”

读毕,重明喜散肺腑,惊乐道:“原来,杀一冲需沁血尘针!此天助我也!”他又道:“这两只纸团是老秃驴勿尘贴身收藏,我吞下他时,才不曾发现。那么另一张,又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重明展开,阅毕,笑道:“原来此乃罕有的云雀树皮纸!老秃驴勿尘竟然和那洞真妖道有这样一段过往!既我得知此事,正好拿捏着洞真臭道士的短处,以后万一碰上他,或可用一用!”重明将两张记事妥善藏好。

说他重明自获悉对付一冲需沁血尘针,也筹谋前往西方寻找,然他左右思量:“杀一冲,不可大意!他手中毕竟握有我所惧之物!为保万无一失,还是要等涟漪消息!”

又道那一日,重明在婵明水宫无聊徘徊,自叹疑:“却不知涟漪得手未否?”正神思间,忽感水宫震荡剧烈,水滚波浪涌,一阵过一阵,重明大怒道:“莫非是洞真臭道士卷杀重来?”他从河底向上游,探头出水面,所见,却不是洞真,而是一冲。

一冲、常奇、雪团、涟漪一行终至东南巽皋,望那绛字河,弯弯绕绕,曲曲盘盘,逶迤如绢,微微泛波。于绛字桥上,一冲说道:“你等靠后!”说罢,他自纵身起,翩翩紫衣飞,手绰索心劈魂枪,搠向河心去,翻水捣浪,腾波滚涛,搅得整个绛字河如天塌地陷末日临。冒牌的眉梢静静盘卧,其心中之不安,却如岩浆喷发。她生恐重明有些微闪失,暗下决心:“事若不济,干脆道出真身,拼个鱼死网破,我和父亲并力,未必就输给一冲和常奇!”

被扰得难以安宁的重明冲出水面,看见绛字桥上的一众,尤其是涟漪和白羽玄鸟,不由得他不心中如那河水般涌起惊涛骇浪。他明知故问:“哪方小贼,为何犯我圣境?”听得重明之言,涟漪会意:“父亲是不愿我暴露身份!且走一步看一步!”一冲收枪,立于桥头,高声问道:“前辈可是叠纹乌蚺重明?在下一冲,有不明要事待请教!”重明答道:“老灵正是重明。一冲?老灵终年在绛字河底潜伏,身处静世,抛却浮华,不理外界纷纭,并不识你一冲为何许人也!既与你无半丝前缘纠葛,你率一彪人马来侵扰我境,是何道理?”一冲取出白羽毫笔,开门见山问道:“前辈可识得此物?”重明心内自忖:“此笔赠于洞真老道,如何又落入他一冲手中?一冲既然找来,必是那臭道士将我卖了!我若说不识,一冲必不会信!”于是,重明笑答:“此物曾为老灵所有,但早赠于一位道长。不知你一冲缘何得来,问之又为何故?”一冲说道:“事关紧要,还望前辈明言,此物究竟从何而来?”重明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入侵虞契造孽之事,故扯谎道:“偶然间拾得!”一冲冷笑道:“前辈自言终年在绛字河底潜伏,却能从何处拾得?”重明被问得哑口。

涟漪见状,忙为其解围,上前道:“敢问,重明前辈与金纹金蚺姜婵有何关联?”重明顺势转移话头,瞬间崩溃大哭,悲吒泪如洗面,作答:“姜婵,她是我爱妻!可怜!八百年前,她被歹人所害!可恨!老灵竟连凶手何在,也不知!”涟漪接着问道:“你与姜婵可育有子女?”重明愈发哭得如鬼嚎,再答:“曾诞下一卵,却被妖魔趁乱偷走!可怜我孩儿,尚未能见一见绛字河上空的蓝天白云!”且说着,重明把头埋在水里,又是一番痛不欲生状。涟漪跟着放声大哭道:“一冲!此果真是我父亲!”话说一冲本打算先问清白羽毫笔之事,再议“眉梢”寻亲,不曾想,涟漪先发制人。未及一冲答话,却见重明相陪作戏,道:“你说什么?难道,你正是我那失踪的、苦命的孩儿?”重明说罢,“噌噌”地从河水中蹿到桥上,匍匐至涟漪身旁,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说道:“这一身金纹,你必是我孩儿无疑了!你的样貌,只除去眉间一道黑纹,与你娘亲姜婵青春时何其相似!你必是我的孩儿无疑!我苦命的孩儿,为父总算找到你!”说完,重明与涟漪头靠头,佯装相认,煽情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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