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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继续走,很快就走到教堂旁边的房子里,这房子高大宽阔,有点象在大学堂见到的礼堂一样,只是小很多。这时,房子里传出一阵童音:“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天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为星辰。肤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之诸虫。风所感。化为黎甿。”
“这是?”荀羡奇怪了。但是桓豁也不是很熟悉。于是就拦住路边的一个行人,询问端详。
“这是教会学堂在教授童子,读地是据说曾大人传授地算术和圣典前序。”行人看到两人神情不凡。不敢怠慢,便一一道来。
“教会学堂?”
“是地,是教会办的学堂。黄教把信徒们捐赠的钱财交给商人生利,除去极少的教士们和教堂的用度,就是修路修桥和办学堂和医馆了。这学堂无论富贫,百姓都可以送童子去读书。而医馆则由那些本来就懂医术的教士们给百姓们看病,花费极低。我们这区的教会医馆就在不远处,拐个弯就到了。”
这人是个熟悉情况地人,很快就说清楚了。
荀羡和桓豁不由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行人看到两人点头了,便说道:“既然两位听明白了,那我就走了。我还得赶到大神庙去做晚礼呀,你看这天眼看着就黄昏了。”
“大神庙?”荀羡愣了一下,“能带我们去吗?”
“你们愿意接受上帝的洗礼那是最好不过的,跟我来吧。”行人说道。
路上,行人滔滔不绝道:“这神庙都是信徒们捐赠钱财、义务做工而成,我就曾经到南山(秦岭)为神庙运过大石头,足足运了十大块。”说到这里行人无比自豪地说道。
荀羡、桓豁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听行人讲修大神庙的艰辛和迅速。
越接近大神庙越感觉到人群的密集,无数的人好像入海的河流一样,向神庙涌去。很快,荀羡桓豁两人来到了大神庙跟前。顿时,他们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一座气势雄伟地建筑物屹立在前面。这座建筑物都是用大石堆砌而成,前面是一排三个人都抱不过来地大石柱,石柱支撑着一座象太庙宗寺一样的建筑,最上面顶着一个巨大的“S”标志。神庙比太庙宗寺还要雄伟浩大,但是却少了一种压抑和居高临下地感觉。
色的神庙在肃穆中让人感到一种容纳百川的胸怀,一的情怀。
在神庙前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宽广无比,却空无一物,只是在广场最外面,对着神庙立了一个高碑。碑有十五丈高,呈四方菱形,碑顶呈尖形,上面有一个尖针,据那行人介绍说是可以避雷的东西。
碑底四面都是阴阳鱼图案,而碑体正面刻着一句话:“上帝是我们黑暗中的明灯。”
正当荀羡、桓豁左右上下观看的时候,广场已经很快聚集了上万人,他们神情肃穆地站立在那里,许多没能进入广场的后来百姓纷纷站立在广场周围的街道上,面对着正北的神庙。
这时,听到一声无比清澈神秘的声音响起,它就如同天上传来的神音一样,让所有人各异的心灵都产生共鸣。又如同冰川上地清泉一样,让所有人驿动的心都安静下来。
这时,一个声音高高地响起,几乎传遍整个广场,那是一声钟声。
“上帝,带给我无穷的力量和希望,激励我勇敢,奋进和全力拼搏。挫折和苦难。不过是对我的考验。以便引领我进入到神的国度。黑暗和魔鬼。你的存在让我的生命感受到了上帝的光明和恩赐!在上帝地指引下,在血与火地磨练中,我将在荣耀中得到上帝地眷顾,得到他的恩赐,在神的天国中永生!”
数万个声音在齐声念道,他们望着正北的神庙,望着正北的苍穹。带着无比的虔诚念着这早已熟记在心的词。念完之后,数万人轰然跪下,面向北方,俯身在地。整个广场顿时一片沉寂,只有风声在广场上空呼呼地刮过,将还盘旋在上空地回音带到长安各处去。
在沉寂中,在跪倒俯地中,这数万百姓似乎在与他们的神无言地交流。他们在默然中将自己的心交给了没有身影却无所不知的上帝。
过了一会。数万民众在一声钟声中全部起身,站立在广场上,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满足和惬意。就好像完成了一项重大事情,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丢得一干二净。他们互相拱手行礼,互相问候,然后三三两两开始有序地向广场外散去。
稀里糊涂跟着跪了下来的荀羡和桓豁混在向四处散开的人群中,心中地惊骇却是无法言语。
一直到了人少地地方,荀羡才对桓豁低声说道:“如此黄教,就是佛陀再世恐怕也难抵其锋芒。朗子兄,你应该很清楚,这黄教应该跟曾镇北有关联。”
桓豁沉重地点点头,说道:“以前我只是以为小打小闹,今日一见,恐怕不但你我想错了,就是我兄长和朝廷都想错了。我们该怎么办?”
荀羡听到这里,脸色却有郑重转为微笑:“怎么办?现在朝廷敢对曾镇北动手,明天这北府五州就不再姓司马了,兵权在手的曾镇北自然有办法让北府百姓认为是朝廷陷害忠良,谋图剥夺他们的田地和钱财,这一点谁都清楚。现在曾镇北对朝廷虽然是小气了些,但是名义上地君臣之礼却丝毫不缺,做得让人挑不刺来。朝廷上下谁愿意承担逼反曾镇北这天大的罪名?曾镇北的北府离了江左还滋润的很,但是江左离了曾镇北的北府,你说会怎么样?还不如大家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这北府还在晋室的名义下,就是万一有了变故,反正这天塌下来还有你们荆襄顶住。”
也许是刚才受到的震撼太大了,荀羡一时就讲了许多不该轻易讲的话,让桓豁听得目瞪口呆。
天色已经晚了,荀羡、桓豁心绪激动,干脆不去迎宾馆,直奔曾府。
曾府很好找,两、三个百姓一路指来就找到了。
走到曾府门口,荀羡和桓豁几乎不相信这就是镇北大将军、武昌县公府。有点破旧的府院围墙,黑色的大门上居然开始落漆了,大门顶上居然只有一块“曾府”的匾额。要不是周围密密麻麻围站着身穿鱼鳞铁甲的侍卫军军士,荀羡和桓豁一定会以为自己走错地方。
荀羡和桓豁将自己的名贴交给侍卫军军士,然后站在门前耐心地等待。
这时,夜风传来一阵琴声,激昂飞扬,就如同万马奔驰在草原上一样。突然,琴声骤然停了下来,不一会,只见门内传来急骤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大开,一个青衫便服的青年男子急步走了出来。
“令则兄,朗子兄,真是有失远迎呀!”曾华拱手大声道。
“叙平兄,是我等鲁莽,冒失登门拜访,真是失礼呀!”荀羡拱手答道。
“令则兄,那你的意思是失礼才来拜访我,我巴不得你天天失礼都好!”曾华朗声笑道。
三人顿时会意大笑。
曾华在前面引路,荀羡和桓豁在后面紧跟着,向曾府正堂走去。
“刚才是叙平兄在奏琴。”荀羡问道。
“正是,恐有污了两位的耳朵。”曾华答道。
“叙平兄客气了,叙平兄的琴技真是一绝呀,上次在建康一听,我再也忘不了了。”
“既然如此,我就用琴声和酒菜一起招待二位贵客。”曾华大笑道。
是夜,曾华和荀羡、桓豁琴声笑声连绵,把酒言欢,甚是相得。
第二日,荀羡和桓豁找军器监刘努去谈定购兵器军械事情去了,曾华也不相陪,自有公事办理。
“素常先生,子瞻和存希,有什么重大事情吗?”曾华问道。
“子瞻和存希先说。”
枢密院左签院事刘顾说道:“铁弗部的刘务桓终于忍不住南下了。”
“嗯,这个自有冰台先生去对付,我们只需调兵严防冯、定安郡北边,防止被他乘隙南下到三辅之地就好了。”曾华说道。
“并州的局势稳定,各骑军正在有序的向并州调集,各方没有什么反应,以为我们是在防备代国。云中、盛乐开始紧张起来。”枢密院右签院事荣野王接着说道。
“这是昨天朝廷使节荀羡和荆襄使节桓豁一路上的行踪和言语,行踪比较仔细,但是言语却缺一些,探子们有的地方听的不是很清楚。”待两人将军情汇报完后,朴递上一份报告道。
曾华细细地看过之后,默然一会才悠然道:“真不愧是令则兄,只是不能拜你为左右臂膀真是遗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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