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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二黑子一个哨声,自己的儿子就像只野兔早跑的没有影,今天出门还知道跟自己商量,说话还称呼他为“您”,他的心里竟有些感动。
他算不上慈父,但绝不是恶父。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根正苗红,往上数五代,成分都是贫下中农;又跨过鸭绿江,参加过保家卫国战争,立过军功……不然,他也娶不上现在的妻子。
他的妻子可是位大户人家的小姐,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是家庭成分不好,她也不会嫁给他的。
见儿子如此说话,点点头道“快去快回。”
范建新刚转身要走,母亲过来塞给他两个白面馒头。
“谢谢妈。”
奶奶走过来,递给范建新5角钱。
别小瞧了这5毛钱的购买力,此时国营饭店的馄饨,一碗才1毛7分钱,一碗肉丝面1毛3分钱……
范建新走了,却留下了擦眼泪的母亲。
“这孩子,懂事了……”
“是呀,这臭小子好像开窍了……我是不是要改变对他的态度了?”
范发贵抽出一根大前门香烟,点燃,若有所思的说。
自从范建新失踪,一家人焦急万分,尤其是母亲叶楠,常倚门而泣,盼望儿子归家。今日儿子归来,一家人自是喜不胜收,勿需赘叙。
……
二黑子一见到范建新,俩人默契的用肩膀互相撞了几下,在这冬天的寒风里,像是在相互取暖。
“新仔,你这是躲哪去了?几个月没见人影……”
“唉……一言难尽。像是做了个梦吧,迷糊了整三个月……这才刚到家。”
“做了个梦?……”二黑子一脸的疑惑和不解,说:“那天,邵宝兴挨了你一棍子,看起来挺吓人的,满脸是血……头上留下了个大疤,可屁事都没有,没过几天又在街上欺负人了。你呀,根本不用跑路的……”
范建新印象,这个时代犯了罪跑路是很普遍的现象,很难通缉抓捕的。
“哦?……他头上的疤,有我头上的……疤大吗?”
范建新将三个月没理发的头低下,扒拉着头上的疤痕给二黑子看。
上一次理发,还是临省那座小镇医院的护士,给他理的。
“哇——,你头上的疤痕跟邵宝兴头上的疤痕一模一样欸!”
二黑子眨了眨小眼睛,似乎沉思了一下“真是怪事了,疤的形状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只是你的这个疤比他的大多了,你的疤算是爷爷辈,他那个只能算是孙子辈了……”
“哦?……”范建新听了,觉得很蹊跷,他实在记不得他打过邵宝兴一棍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新仔,走!找邵宝兴算账去……”
“我这疤……又不是邵宝兴那小子弄得,找他做什么?”
范建新不想去,想起自己头上缠着纱布,从小镇医院溜出来的情景。医生说他因车祸住院的,欠了几百元的医药费……
“你不是一棍子都将他打死过去,你还用再怕他?!……”二黑子以为范建新怕呢,接着问道:“那天邵宝兴将你打的满头是血,这个疤难道不是他打的?……”
范建新听的有些疑惑,他记得那天下午上课前,在学校门口,邵宝兴和几人围着他,对他拳打脚踢……和无尽的羞辱。
邵宝兴手指上套一副自制的锡手扣,又称虎指,打到人很疼。虽然自己双臂抱着头,头还是被邵宝兴打中了好几下。
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自己像只急了眼的兔子,从门卫室找到一根棍子,夯倒了邵宝兴,后面的事,他就没有印象了。
然后,他就在临省的水埠镇上莫名的流浪,成了一个失忆的乞丐,忘却了自我。
直到再次发生车祸,他才找回记忆……
前世,他一直是个唯物主义者,即便偶尔也会相信一些运气,甚至命运之说,但也没听说更是没遇到重生这类离奇之事。
当然,看过的文学作品倒是有的。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用宏观的唯物主义思想很难解释。他只听说过微观粒子运动存在重新来过的几率,时间也存在倒溯的现象。而人生,只有去,从没有回。
这也许,现在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境?或说过去的所有生活场景才是一场梦境?……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又年轻了,而且知道将来发生的事。
“不管你头上的疤是不是他打成的,他在街上欺男霸女,收保护费;还有这些年,他一直欺负你……我们喊上华伟,帮你报仇去。”
从小到大,邵宝兴一直欺负他,甚至以欺负他为乐。
后来,范建新与华伟和二黑子成了铁杆哥们,只要有他俩在,邵宝兴就不敢欺负他。
“喔……还是不要去了。他在街上胡作非为,作奸犯科,那是他的事,自有警察叔叔管……我可不想与他再打交道了。”
“嗨,你怎么就这么怕他?!”
二黑子真是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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