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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嗤，“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的？难道她就不怕死嘛？”
新提拔的副队长余杰笑着说，“我也头次见到这样的。”
张浩均看向余杰，“你没跟她讲立功表现可以减刑嘛？可以死刑变死缓。”
余杰笑着说，“怎么可能不告诉她，我上来就把所有的减刑政策都和她说了一遍，她不为所动，一个劲儿地问我什么时候终审？”
他捏了捏眉心，“而且她说希望快点执行死刑，她早死早解脱。”
“哀莫大于心死？”
张浩均嘟囔了一句，叹了口气，“云磊那边怎么样？”
余杰摇头，“这两人跟商量好了似的，都是不怕死的主儿，而且都盼着早点执行死刑。”
张浩均将案卷摔在了桌子上，“都他妈疯了。”
余杰却站起了身，“张队，不如我们去问问徐神？”
张浩均顿了一下，“徐白羽？”
余杰一脸期待地点头，“我觉得就应该把徐神请回来，做顾问总行吧？有他在，事半功倍！”
张浩均摇头，“不行，徐白羽现在在他妈妈的集团工作，早晚要接受家族生意的，他为了这个案子耽误了那么多年，现在跟个学生一样从头学做生意。你还好意思去耽误他的时间？”
余杰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萎靡地坐在那好一会儿，“这样吧，我们让他给审讯支支招还不行吗？”
张浩均迟疑，“这不违反工作纪律？”
余杰想了想，又说，“这样，我们出去一起吃个饭，不聊案子，单纯聊人。”
张浩均，“......”
余杰摇头晃脑地说，“我就是一个爱八卦，想说南池八卦的吃瓜群众，这有问题吗？有规定说我不能当吃瓜群众吗？”
“那没有，现在全网都是吃瓜群众，”张浩均笑得得意，“没人管得了你吃不吃瓜，都在管那些瞎吃瓜造谣的人。”
余杰拍了下手，“就是说，走，出去吃饭。把吃瓜群众三号选手徐白羽叫上。”
徐白羽此时正在巡视楼层店铺，他看到哪家，哪家的售货员就心花怒放的，因为他们的少东家实在是帅气逼人。
徐白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张浩均，他接起，“怎么了？是不是又遇到问题，想向我求教？”
张浩均，“......”
“不是，我和余杰就是想你了，”张浩均违心地说，“我俩想和你聊一下关于南池的八卦。”
徐白羽微微一顿，“来麦凯蒂八楼，这新开了一家湘菜馆，我请你俩吃饭，咱们聊聊八卦。”
张浩均挂了电话，就见余杰一脸钦佩，“我偶像就是厉害，一句话人家就懂了。”
张浩均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内涵我？”
“不敢，张队，”余杰打开车门，“这顿，我请。”
张浩均和余杰进来时，见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黑领带打得规整的徐白羽坐在卡座内，他翻着菜单，帅得人神共愤。
余杰嗫嚅片刻，“我要不是刚结婚，我可能被我偶像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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