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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大军撤军后,就在众人刚松了一口气,圣裁者惊见妖城崩塌的同时,城内竟是一道封印结界。

内心倏然一惊,那结界可是当年在三族大战中圣佛亲手所下的封魔之印;而封印内正是魔界之主:天魔!

又见封魔结界已现裂痕,那正是九撄越神破城一剑所致。

“不好!”

眼见封魔结界的裂痕越来越大,圣裁者不容封印有变,当即手中战戟纵天一掷,手拈印势,战戟蓄电,随后银电闪烁封印已成:“天裁圣印;封!”

一声封令下,天裁圣印全面覆盖封魔之印,携雷电闪双重封印。

却在这时,封印中忽然喷出大量黑雾魔气,伴随一阵摄魂低吟:“圣裁者,你以为你的天裁之印又能困住本天魔多久呢?当初圣佛杀不了本天魔,而现如今的你又能奈本天魔如何呢?哈哈…”

毫无掩饰的王者狂傲,圣裁者眼神一凛,幽银战戟蓄力再催,直接纵天一戟,银电张扬,强势关闭了空间裂缝。

黑雾魔气趁势笼罩附身,意图魔化并控制圣裁者。

“放肆!”

却见圣裁者周身银电闪窜,再闻霸气一声:“天罪极爆!”

一道天雷迅击黑雾,极爆一声,刹时黑雾消散,天清气朗,碧云恢复,阳光重现照亮尘世。

重临大地,圣裁者顿感掌心异常,抬手一看,一点黑气正在掌心中极欲入侵。

这时席断鸿上前小声问道:“刚才破城后的那道异界封印是?”

“哼!”

圣裁者冷哼一声后,怒声道:“还真是贼心不死!”

怒喝一声,拳掌一握,拳心银电一闪,真气震碎黑点。

随后又冷声说道:“我们着了白帝与独孤相玺的道了,妖城只是他们的一个障眼法,如此庞大的幻境妖城,除了他独孤相玺吾不作他想;如此大费周章的为天魔破除封印,他们倒是舍得下大本钱了,哼!”

“什…什么?”

席断鸿惊道:“圣裁者你的意思是那道封印结界里,封印的是魔界之主的天魔?”

“正是…”

圣裁者毫不隐瞒的应声说着:“正是当年在人魔妖三族大战中,圣佛在异界裂缝里亲手封印的魔界之主天魔;看来他们妄想侵略中原的野心不减当年啊,如今又卷土重来了!”

说罢,想起了九撄的情况,便问道:“对了,九撄的情况如何了?”

“哎…”

席断鸿叹息一声,如实回道:“豁尽一身真气后,他一时力尽晕厥过去了,吾已另外派人在照顾,真想不到圣佛竟还有如此高徒,年纪轻轻就已有这般修为,初入江湖便一鸣惊人,技压三尊,一剑破城更是名撼九州…”

“哈哈…”

圣裁者趣笑道:“莫说是汝等,当第一次听到九撄自称是圣佛的传人时,吾亦感震惊,想不到圣佛平日里藏得还挺深的啊。”

“呵呵…”

席断鸿无奈苦笑道:“只是没想到豁尽全力最后的一剑却竟是为他人作了嫁衣,妖祸未平,天魔再出,真是妖祸魔灾,中原逢劫啊…”

“哈哈…”

圣裁者拍了拍席断鸿的肩膀,慰声朗笑说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吾辈未竟之志,自有后生能人传承吾辈之天命。”

“哦…”

席断鸿顺势说道:“圣裁者的意思是?”

圣裁者浅笑安然说道:“你不是有个义子吗?没记错的话,他的年纪应该与吾之孙子季天宇差不多大吧,怎么?他还没回来吗?”

说起义子的事,席断鸿畅快一笑:“哈哈…他目前还尚在渊薮之渊修行,听闻这小子最近刚步入武道顶峰之修为,在过数年,他就是吾混元门的下一任掌门了。”

“哈哈…”

听闻此事,圣裁者也同声乐道:“那吾就恭喜席掌门了,一门双杰举世无双,混元门后继有人了,哈哈…”

随即又说道:“渊薮之渊可是叛神族与中原接境之处,汝这老小子倒也真是舍得让他去那种凶险之地。”

席断鸿摆摆手笑着说:“哪能是吾让他去的,是他闹着性子吵着非要同他师兄一块去历练,在者说同行的还有圣儒,有圣儒同行,吾也就随他去了…”

俩人正说着话,一名副将突然来报:“禀圣裁者,有一名自称是从冰宫之城而来的使者前来求见。”

“冰宫之城?”

俩人疑惑之际,一白衣覆面人徐步而来,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之气息。

来到圣裁者面前,来人自报家门说:“在下来自冰宫之城,受吾主之命前来相见圣裁者。”

圣裁者打量着来人,一边说道:“冰城乃是在北域极冰极寒的异界之境,冰城之主与剑圣更是多年的至交,莫非冰王已经入世?”

使者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纸,一边递给圣裁者,一边说道:“吾主交代,圣裁者看过这封书信后自会明白。”

“哦?”

圣裁者当即就撕开信封,仔细看了一遍后,就把信也递给了席断鸿。

席断鸿看完后,惊声道:“怪不得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剑圣的踪迹,原来他竟是被冰封在冰宫之城里了!”

圣裁者接话道:“不仅如此,冰王也在中原失踪了,玲珑公主希望吾等中原侠士能帮忙共同寻找冰王下落。”

席断鸿沉思了一下后,严肃说道:“当务之急,吾等应尽快解封剑圣,抗妖大战又岂能少了剑圣的参战呢…”

“那看来只能行一趟冰宫之城了。”圣裁者心思与席断鸿一样,抗妖之战确实不能缺少剑圣的战力。

使者双手作揖说道:“吾主之意正是希望圣裁者能一行冰宫之城。”

席断鸿好似想起了什么,对圣裁者说道:“冰宫乃是极寒之地,以吾等的武学属性要进此地已是不易,遑论还要破冰解封。”

“嗯…”

圣裁者沉稳说道:“要破冰解封惟有至炎至热的佛门圣剑流火圣焰,惟有至极一招才能一举破除冰封,但眼下九撄真气未复…”

(……分割线……)

再睁开眼时,只见自己已经身处一间陌生的房内,正想运气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圣裁者席断鸿与冰宫之城的使者三人刚进门,见到九撄已醒,圣裁者开心的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愧是圣佛的传人,经此一役,九撄之名已经可以说是名震九州了;哈哈…”

“…”

九撄虚弱一笑,问道:“吾这是在哪?妖族之战怎么样了?”

席断鸿上前说道:“白帝已经带领妖族撤军了,此战多亏有你那破城一剑;但现在有件急事急需要用你手中的圣剑。”

“哦?”

九撄疑问道:“不知前辈所言何事?但凡有用到九撄之处,九撄定当竭尽全力。”

见席断鸿并没有提及天魔之事,圣裁者心照不宣的说道:“剑圣被冰封于冰宫之中,吾需借你的流火圣焰破除冰封一用。”

“这有何不可。”

九撄如是说道:“可惜吾现在真气未复,不然吾可亲自前往一助。”

说完便递上流火圣焰,并说道:“祝前辈破封功成,剑圣之修为吾亦听家师说过,如幽银城能得剑圣之助,那将是如虎添翼…”

圣裁者接过流火圣焰,一边叮嘱道:“汝就先在此休养,若有何事可询问武侯,现城防之事皆是武侯作主。”

说罢,三人便起身告辞,动身前往冰宫之城。

然而三人刚走后不久,房门就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正在运功调息的九撄只好停下动作,并说道:“请进。”

房门应声打开,一阵微风拂入,随即一股淡淡的梅花幽香扑鼻而来,顿时使人心爽神清;梅花中又伴随着中草药味。

平生最怕吃药的九撄顿感不妙,加之好奇之心驱使,转头一看。

只见一黑发披肩的女子缓步踏入,她双手端着一碗汤药,面朝红晕,想来是刚刚煎完汤药的原故。

远看英眉黛长,细柳腰枝枭,妆淡立春风,一笑倾城酒窝醉迷人。

一身淡色的梅花素衣,外披白色纱衣,柔亮的秀发随风流动在耳鬓间;步态轻盈,明眸浅笑,优雅身姿尽显不凡的高贵气质。

“你醒啦…”

女子看到九撄正在床上打座,一副要运功的样子,便将药碗放在桌上,一边涩笑着说:“你刚醒过来,最好是先不要运功动气…”

九撄听后便放下动作,但又因为闻到了汤药的味道,立马就捏着鼻子,一手扇风驱散药味,一边疑问道:“请问女施主是?”

“噗嗤…”

见到九撄如此模样,女子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后又感觉有失礼数,便强忍着笑意说道:“想不到一剑破城的少年英雄竟会怕这小小的一味汤药,嘻嘻…”

“咳咳…”

眼见九撄脸色微红,女子也就不逗他了,赶紧说道:“小女名唤季姝梅,是圣裁者季如渊之孙女,听回城的战士说英雄一剑破妖城,单手硬接妖族三尊极招,真不愧是圣佛的传人…”

九撄被夸得脸色通红,憋了好一会才说道:“与家师修行时,曾听家师说过圣裁者有一孙子与孙女,孙子季天宇天赋武脉,是世所罕见的武学奇才,孙女季姝梅是当世神医痴神医的传人…”

“嘻嘻…”

季姝梅乐笑着说:“想不到圣佛对那臭小子的评价这么高,不过你即是圣佛的传人,为什么你不用剃发为僧?”

九撄挠了挠头,颇感无奈的说:“家师说吾红尘未了,只能带发修行,惟有吾天命降临,历经尘世三劫后才能真正的归依佛门。”

“那什么是尘世三劫?”季姝梅好奇的追问着。

看着这年纪与自己相仿无几的季姝梅,九撄似乎与她有着说不完的话题,也不隐瞒的说:“吾也曾问过家师什么是尘世三劫,但家师都只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人世间的每一个苦难都是尘世的劫,而吾就是要在这尘世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劫…”

“…”

“太深奥了。”

季姝梅可听不懂这些佛门禅机,拿过汤药,温度刚好,递给九撄说:“既然知道我是痴神医的传人了,这药你就趁热喝了吧,这药对你恢复真气有奇效。”

九撄闻言,顿时苦着脸说:“一定要喝吗?不喝行不行?”

季姝梅已经拿出一盒银针摆在桌上,听了九撄的话,乐呵着说:“怎么?难道还要我先哄哄你?你也不怕传了出去被人笑死,堂堂圣佛的传人竟还要人哄着吃药?呵呵…”

话都说到这儿了,九撄皱眉深吸一口气后,端起碗,闭着眼,直接一口气喝完。

再听季姝梅说:“现在你打坐运功调气,我施针辅助你,你将见识到太乙神针的奥妙…”

九撄听后双腿盘坐,双手枕膝开始运功,过了一会儿,药力开始发作,季姝梅见状,双手起针:“太乙一式,融穴贯通。”快速插入九撄身上的各路穴位。

刹时,九撄只感全身穴位惯通,接着真气游走全身经脉,不多时真气已经开始慢慢恢复。

……

连续一个时辰的施针后,季姝梅也渐感疲惫无力了。

此时也来到了最后关头。

只见季姝梅一声:

“最后一针,太乙二十七式,太乙神赋!”

随着最后一针扎在百会穴下,九撄体内真气充沛顶峰,刹时佛光大作。

但…

浩然佛光中却暗藏着一股骇人的气息,季姝梅心下一惊:这不是佛门之气,在江湖走北闯南多年,也未曾见过这种骇人气息…

心思未定,不属人界的骇人气息猛然爆发,季姝梅首当其冲,当场被强势震飞出去,九撄一时难承两股雄力,在季姝梅被震飞的同时已经昏厥过去。

“不…可!”

季姝梅眼见九撄身躯被真气撑至膨胀,似乎下一瞬间就会爆体而亡;奋力一声“不可”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施下太乙神针:“神噬七章,终章:太乙神噬!”

神噬终式,只见季姝梅眼神坚韧,七针同出,七穴共枕,又见季姝梅一指化出心血,弹指疾射连成一条心血直线。

血线连接两人的刹那,两人同受至极真气爆冲,季姝梅咬牙强忍噬心之痛。

太乙神噬万物之气,此消彼长之下,佛气逐渐压制另一股真气,不多时,佛气浩光明耀,那股骇人气息已经不见踪影。

就在这时,季姝梅也终于承受不住这噬心之痛了,一口心血破喉而出后,血线崩断,人也应声倒地…

(……分割线……)

一座巍峨诡异的妖城宫殿,耸立在妖族死亡禁地的中央之处,赫赫妖城,森冷妖氛。

宫殿皇座之位上坐着一白袍霸姿,帝势威赫;他便是妖族的万妖之帝:白帝!

皇座之下,是白帝赐予的御位之座,御座上,一个冷面深沉难测的人,深邃的眼眸,挺身而坐,手持青碧妖戈,那是白帝亲赐的妖族统军皇令,是妖族最高权力的象征。

他便是妖族一帝之下,万妖之上的相君:独孤相玺。

而御座之下,是妖族三尊的三尊之座;尊座上排坐着三尊妖蛹。

原来三尊早已化蛹多年,目前仍是闭蛹状态,随军征战的竟只是他们分灵而出的部分。

大殿上妖氛凝重,此战没能逼出圣佛现身,白帝与相君正暗思此战的变数。

“如何了?”

白帝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开口说道:“相君可是对此战感到不满?为何一直沉默不语?”

独孤相玺一边把玩青碧妖戈,一边沉思说道:“三尊封蛹多年,如今也是该到破蛹重生的时候了;魔界之主天魔破封在即,中原大地卧虎藏龙,吾方战力亦需提升啊!”

白帝听后,应声说道:“当年人魔妖三界在应龙谷决战过后,天魔被圣佛封印在异界裂缝,三尊也因重伤导致妖元大失,又逢每甲子的一衰弱期,不得不自封蛹内进入沉眠期;更可恨的是圣佛一剑斩断妖界与中原连境的异界通道,让妖界长困于无限时间的宇宙洪流之中…”

独孤相玺眼神一凛,冷沉说道:“圣佛的确是个可恨又可敬的强敌,当年与圣裁者未完的那一局,现在吾亦要好好回敬,幻境之城为天魔破解封印才是刚刚开始!”

“原本是想让圣佛一剑解除当年他自己亲手所下的封印,但没想到来的人却是一个从没见过的新面孔,他不仅有圣佛的诛魔圣剑,实力亦是不可小觑,竟能突破凡人自身极限,看来此人还得另外调查一番。”

两人正说着话,三道妖元突然回返三尊妖蛹,两人见状,一者拾起青碧妖戈,以妖戈为媒介,旋转于半空,一手过渡自身妖元真气于青碧妖戈。

一者掌化戾爪,霸气强流,强大的妖息之源笼罩整座妖城宫殿;两人同时再催妖元,汇聚妖息之源于青碧妖戈,倏见青碧妖戈青光大作,妖元源源不绝的输入三尊妖蛹…

片刻过后,大殿内愎恢如常,白帝与独孤相玺同时敛气收息,一口长气呼出,终于大功告成。

白帝霸姿不改的说道:“布局许久,如今天魔封印将破,三尊也将苏醒,妖魔两境将再次联手全面侵略中原!”

独孤相玺冷眼倏开,杀意凛绝一声:“待三尊破蛹之日,便是妖族开辟妖疆,妖化天下之时!”

(……分割线……)

次日清晨,幽银城内,当九撄再次睁开眼时,只见季姝梅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季姝梅姑娘…”

九撄扶起季姝梅,一手运气渡息于季姝梅的后背上,不出一会儿,季姝梅终于醒来。

揉了揉仍旧有些昏沉的脑袋,季姝梅站了起来,疑惑的问道:“你身上的那股力量是怎么回事?竟然连我的太乙神噬也无法压制,真是太霸道了…”

“嗯?”

九撄一脸迷惑的小声说道:“吾的身上还有别力量?吾只记得当时体内佛气鼎盛,充盈全身经脉,太乙神针引气冲穴,吾一边导气一边压制过盛的佛气;但突然佛气不受控制暴冲丹田,再之后吾就没印象了…”

季姝梅认真仔细的看着九撄的脸,确实不像是在说谎的表情,但…

突然,九撄双曈里的自己竟幻变成了九头凶兽!

“这是…”

心悸震撼之余,惊见九头凶兽猛扑而来,似要吞噬自己,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在心底迅速蔓延,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姝梅姑娘你怎么了吗?”

看到季姝梅浑身不住的颤抖,眼里似乎在恐惧着什么,九撄一手运气过渡于她身上,一边担心的诵读“静心经”…

如坠万丈深渊不见一丝光亮,意识逐渐在黑暗中削薄的季姝梅突然听到九撄的声音;再接着九撄诵读的“静心经”一字一句的传来,跟着默念几遍后,季姝梅的神识终于清醒!

“呃…”

再次清醒过来的季姝梅,看到九撄近身眼前,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似乎是在内心深处已经烙印了对那九头凶兽的恐惧…

九撄却不知季姝梅的异常,只当是她施为太乙神针耗力过甚一时精神恍惚了。

季姝梅见九撄又上前一步,急忙慌张的阻止说道:“别过来!我没事,让我稍微缓缓就没事了…”

面对季姝梅的异常举动,九撄愣了一下过后,便以为是季姝梅是以为男女授受不亲,在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确实不宜…

九撄正有些尴尬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叫喊声。

接着一个侍女快步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小姐…”

季姝梅见到有人进来,顿舒了口气,刚刚那压抑的恐惧之感终于得到缓解。

故作镇定的说:“何事如此惊慌?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季姝梅话还没说完,侍女就急忙回话道:“少…少城主回来了,他正在武场挑战武侯…”

“姐,等吾回来后,吾将向天下人证明吾不只是圣裁者的孙子,更是幽银城的少城主,!”

听到侍女说季天宇要挑战武侯,季姝梅脑海里突然想起分别时他曾对她说的那最后的一句话。

“不好!”

季姝梅暗恨一声:“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边说着边往外跑,这家伙说那句话的时候,那眼神的坚定,必是已经做好觉悟,万一再次挑战失败,真不敢想象这家伙又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九撄看着侍女和季姝梅慌张跑出去后,心想可能是什么大事,便也跟随身后。

三人来到武场,只见已经挤满了观战的人群,他们各个奋声呐喊着:

“加油啊!少城主!”有为少城主加油呐喊的。

“武侯上啊!用尽全力狠狠的教训他…”有为武侯摇旗助阵的。

一片混乱的叫喊中,九撄刚想用内力从人群里挤开一条路,季姝梅却先一步小声说道:“跟我到阁楼上去,那儿的视野更好。”

说罢,便率先领路而去,来到阁楼观台上俩人居高眺望,赫见武场上一人手持长戟,头戴凤翅紫金冠,一对雉鸡领;身披金鳞战甲,魁拔雄姿,威武不凡,如屹立疆场的战神,严有万夫莫敌之势!

又见一少年长枪恣意,面貌颇似年轻时候的圣裁者,几分桀傲,几分狂妄;自负傲视睥睨,枪法游龙恣逸洒脱。

“那个身披金鳞战甲手持长戟头戴紫金冠的就是幽银城的城防统帅,武侯…”

季姝梅指着武场上的武侯,一边给九撄解说:“幽银城每隔三年都会举办一场裁武决,百年来只有他一人连冠六决,且他每次参赛裁武决都是用不同的武学兵器,自从他第六次在裁武决一人败尽所有参赛者后,被誉为魁冠六决,幽银武侯!”

“哦~~”

九撄听着季姝梅的介绍,顿时对这名唤武侯的人起了莫大兴趣,顺着话问道:“那他与圣裁者比之又如何?”

“呵呵…”

季姝梅掩嘴笑了笑,说:“幽银城曾有一场乱武浩劫,当年妖族与魔界入侵中原祸乱天下,幽银城首当其冲,天魔的混沌魔混席卷整座幽银城,人逢魔源便会迷失自我,陷入狂暴乱武,最后入了魔失了本性,就开始自相残杀;武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幽银城,历经数天,缔造了一人守城退魔,禁武止杀的传说…”

“更有人说武侯的修为早堪十圣之列,但虽是誉名天下,可却没人知晓武侯的过往与来历,甚至是他原本的名字。”

九撄一边听着,一边看着武场上的激战对决,对那名少年的身手很是赞叹:“那名少年就是你们幽银城的少城主吧,他的修为在同龄人中也算是少有的武学天才了,看得出来那武侯并没有全力应战,但胜负也就在这二十招之内见晓了。”

季姝梅也是惊讶:“想不到这小子进步如此之快,分别数月竟已能与武侯对战至此…”

再看武场上,两人迅疾快攻,眨眼就难以看清他们的身影,只听场上一声声的枪戟交响,招式叠破的余劲荡扫众人。

季天宇枪如游龙雷霆万钧之力,一击硬撼武侯。

极招将出,风云变幻,只见季天宇纵天一击,极招而出“寰宇三式:天暴!”

武侯长戟霸道,尽显不世武者修为,雄劲再提,极招回应“武荡乾坤,一戟定江山!”

两大极招荡起阵阵沙尘,逼退周围观战的群众,余劲的强风让人不能直视…

极招过后,但见两人各退数步。

“呵呵…”

季天宇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极招刚过,两人都急需回气提力,只见他长枪直指武侯,怒声一句:“在不拿出实力,下一招便是饮恨黄泉!”

武侯从容自若,一戟纵天,随即结界笼罩武场,同时赞声说道:“士别三日,汝的进境确实让吾意外了,为了不伤及无辜,此结界惟有一人胜出才会解除!”

说完,纵身一跳,半空中挥戟出招:“武荡乾坤,一戟千秋业!”

不在保存实力的武侯,眼神冷杀一闪,一身不世修为震撼全场,强悍霸道的雄劲直扫季天宇。

“来得好啊!”

季天宇沉息倏提,极招上手:“吾等的就是现在!”

“寰宇三式,地冲!”

季天宇全力以赴荡尘回枪一击,挟劲冲天,直上云霄!

顶峰修为此刻尽付枪头一击,雄沉地冲一式直冲云霄,但见武侯同时出招,一戟千秋业霸道无双。

双强极招会面,季天宇力屈一瞬,随即枪断,败!

“噗…”

强劲震伤内腑,季天宇一口心血急涌,当即从口中喷雾而出,眼前一黑,再无力再战,如断线风筝急坠落地。

“不好!”

季姝梅惊呼一声:“天宇会掉进火柜面…”

说时迟那时快,九撄快影一瞬,一掌硬破结界,纵身武场,一步纵跃,接住了季天宇。

安稳落地后,又一掌贴在季天宇的后背,助他调气疗息。

片刻后,季天宇缓缓苏醒,还未开口说话,一旁的武侯已经抢先说道:“原本以为你能让吾惊艳,但究竟是吾对你期望过高了;以你的进境,十年后再来挑战吾吧…”

“哈哈…”

却闻季天宇一声苍凉悲笑,再难抑制内心悲痛,艰难的站了起来,双拳紧握,战意高涨:“确实,对吾来说你就是一座高山,是挡在吾面前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但吾若是不能打败你,吾就永远只是圣裁者的孙子,吾这一生终是要向世人证明吾是幽银城的少城主季天宇。”

又见武侯长戟直指九撄,霸气说道:“若吾没有猜错,你就是昨日一人独战三尊,一剑破妖城,逼退妖族大军的圣佛传人九撄了;但上了武场那可就得以武决胜了…”

九撄一听,单手作揖说道:“吾佛慈悲,吾佛不言妄斗争胜;见少城主危急,情急之下才闯入武场救人…”

“没用的…”

九撄话还未说完,季天宇就打断道:“幽银城的规矩就是只要你上了武场,就必须得以动决胜;大师你还是先暂歇一旁,待吾打败他后…”

然而话刚说到这,就见武侯已经提招攻上,情急之下,季天宇一边喊道:“小心!”

一边推开九撄,双掌接住长戟,眼神凌厉一变,解开自身禁锢的梏桎,真气爆冲横扫全场,就在众人难以直视之际,季天宇已经变身战斗之态。

一身银鳞战甲之姿,银电烁闪,一掌强势击退武侯。

一手举天唤雷,刹时凭空落雷强袭武场,正中季天宇之身,众人惊魂未定之时,季天宇凝化雷力,幻化成戟,是谓:幻雷战戟!

季天宇挥戟一击,雷电充斥周身,宛如天雷战神,威不可犯!

“现在才是武决的开始!”

战斗之姿,挟带雷电之力,非神力不可强撄其锋;季天宇步步快攻,强戟制敌于先。

反观武侯,步步退守,招招受制;面对季天宇首次释放全部修为的反击,也终于首次感到压力。

身影交错,雄劲拼搏,武场上银电泄恨,季天宇誓要一雪前耻,向世人证明也是自证武道之境。

武侯越战越勇,不知不觉中战意已达到最高点,生死一瞬的刺激快感,使他逐渐迷失自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不曾为人所知的过去,活着的惟一就只有战斗。

俩人忘我的激战,强招余劲扫荡整个武场,九撄心智也逐渐被他俩的战斗影响,内心仿佛有一头沉睡的野兽正在慢慢苏醒。

一阵莫名的躁怒之感由心而生,当下一波的雄劲再次扫向九撄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提招入战。

“明王怒相!”

无上佛威以一挡二,入战即是横身挡在中间,一手挡住一人,雄沉内劲强势震退两人。

“乱世妖祸,中原逢劫,佛渡红尘,吾名九撄!”

诗号响起,却只见九撄神情漠然,双眼透杀冷氛,与往日模样判若两人。

九撄入战,形势立变,一对一变一对二。

有时九撄一对二,有时季天宇一对二,有时又是武侯一对二;三人混战你来我往,攻防互换又互相牵制。

季天宇幻雷战戟横扫千军,武候长戟力钧势沉,九撄佛威浩然,三股不同真气不断爆冲武场结界。

九撄佛珠招式凌厉,佛为高深凌霄九天。

季天宇快攻猛招,雷戟霸道神鬼惊避。

武侯长戟雄沉,先天之境的修为高深莫测,仍是力有余盛。

反观九撄与季天宇二人,激战若久,已显疲态,真气也即将耗尽。

(……分割线……)

极北冰寒之地,万年漂雪霜飞,百里冰川天寒地冻不见生灵。

突然一座诡秘冰城耸立眼前,几俱形态各异的冰塑人形或倒地或站在城门外,这是误入冰境或入侵的不速之客。

“这地方还真是冷入骨髓啊…”

席断鸿一边运气抵抗寒流,一边苦笑说道:“这冰域之境只怕常人撑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变成冰塑了,纵是吾等用真气抵御,也依然是冷入骨髓…”

圣裁者心系剑圣安危,则漫不经心的说:“在这越久所耗的真气就越多,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少说点话吧。”

前面带路的冰城使者却呼吸正常,席断鸿不禁疑惑的问道:“自从踏入这冰城之境,除了吾等三人就没在见过一人,难道你们冰城是座空城?还有你好似并不受这极冻寒流的影响,莫非是你们冰城之人有什么特殊体质?”

“呵呵…”

使者笑了笑,说:“吾境位于极北的极度冰冻寒流之地,吾境燹师在每个冰城之人刚出生时便以冰元为其护住心脉,增强抗寒体质,故吾等冰城之人才能在这百里冰境行动自如…”

……

三人来到冰宫大殿,只见雄大宫殿尽是一片富丽堂皇,冰晶辉煌耀目震撼。

正殿上,一个冷艳绝尘的女子慵懒的躺坐在王座之上,未靠近,已感一股冰寒窒息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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