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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缓缓地从佛像上走下来了。
他沉思了一会，说道：“我首先，就从女色上面历练吧。”
于是，人字长老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幻化成了一个普通的中年人。
他先去了高档场所，然后面红耳赤的走出来了。
里面的女子太漂亮了，人字长老有点顶不住。
要是为了历练，养成了心魔，那就不好了。
他又去了差一点的。还是不行。
人字长老干脆离开了上京，想要找个偏僻点的地方，找个便宜点的地方。
俗语有云，便宜没好货，但是人字长老偏偏就不想要好货。
于是，人字长老最终到了灵州。
他在灵州的一个小巷子里，一头扎进了屋子里面。
进去之后，人字长老就发现，这里的女人不是活人，而是鬼魂。
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人字长老是修行人，不在乎这个。
而且一般来说，鬼魂比活人要丑一点，毕竟很多鬼魂都保留了人临死之后的状态。
这样也好，正好适合人字长老这种新手，免得产生依赖，不好摆脱。
接待人字长老的人很热情，问他要什么样的。
人字长老想了想，说道：“要丑的。”
那人脸上就露出来了古怪微笑：“你看你就是懂行的，只有行家才要丑的。”
人字长老：“……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行家时间长了，口味就变了吗？”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这行家懂行啊。”
“不仅仅是我们这的姑娘，普天下的姑娘都是这样。”
“那漂亮的姑娘，仗着一张好看的脸蛋横行四方，反正总有客人，她们也就不上进了。”
“但是那丑的不一样啊。丑的有危机感啊。既然脸上面吃了亏，那就得认真钻研技术。”
“来一个客户，就得拼命地俘虏了他，让他成为回头客，否则的话，在这一行干不下去的。”
“所以，懂行的人都知道，来了就得选丑的。关了灯才是真享受。”
人字长老：“……”
他严重怀疑，是不是丑姑娘的业绩不好，所以这人在变相推销。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我来个最丑的。”
那人笑眯眯的说道：“巧了，你要一般丑的，我不好给你推荐，你要最丑的，我们这还真有一位。”
“丑中魁首，谁敢争锋？这是照片。”
人字长老看了一眼照片，顿时满意了。
就这副尊容，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迷恋上。
安全了，太安全了。
那人在他耳边说道：“这姑娘叫亭亭，一会别叫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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